陸風心中猛跳,自然不能讓唐櫻落知道呂媚娘就在此處,忙衝外麵說跟女弟子說事呢:“你等著,我一會就出來。”
呂媚娘:“……”
眼前呂媚娘聞言,臉上霞紅,豔美天下。若是談論事情就好了,這一夜被郎君折騰得夠嗆,無論是,站著、躺著、趴著、走著…可謂花樣百出。
光想想,呂媚娘都羞臊不已。對於唐櫻落這關心陸風,呂媚娘也能猜出一二,眼神慧芒閃爍:“郎君,快些去吧,莫讓櫻落等著急。”
陸風赧笑道:“你就不問我和櫻落…”
還沒說完。
玉指覆唇…
“不問!”
“我隻知道你待我好,這就足夠。”呂媚娘善解人意道。目中溫情璀璨:“而且,你可比那個禽獸,強百倍。”
陸風:“……”
這誇讚,我喜歡!
陸風握住唇前的溫軟玉手:“媚娘寶貝。你指的是哪方麵?”說著,陸風嘿嘿一笑,在呂媚娘身後桃臀重拍了一下。
啪!
呂媚娘身軀一顫,臊紅臉頰,他真是什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口,緊咬紅唇,羞澀道:“都…都很強!”
說完,呂媚娘臉上的紅霞蔓延到脖子根。
陸風:“……”
屋內陸風一呆,當即爆發快意的笑聲。與呂媚娘對視,望著呂媚娘那紅豔脫俗的玉麵,將她額前青絲撩到耳後:“你這小嘴,真甜,我想再嘗嘗!”
呂媚娘:“……”
“唔!”
都還沒來及說話,櫻桃小嘴就被覆上…
良久,陸風才心滿意足的作罷,和呂媚娘說讓她彆擔心唐家會找來。
陸風走到桌案前,拿起劍。
“若是出客棧…”
“隨身你就將劍帶著!”陸風正色道:“倘若唐嘉原的人來找,還來硬的,你砍了就是…咱們就好比這把劍,我是劍,你是鞘。咱們永遠不分開!!”
錚!
陸風一臉凝重,將劍抽出半截,猛地將劍,十分用力朝劍鞘一插,望向呂媚娘。
隻見呂媚娘美眸圓睜,裙擺中長腿還有玉肩,都跟著一顫……
“郎君,你可真是…”呂媚娘羞得忙背過俏麗的身軀,郎君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言。
陸風:“……”
陸風先是一臉茫然,當即回味過來什麼,哈哈大笑的出了門,謙虛地覺得,我終究是太過純潔了,得加倍努力才是啊!
陽光很好。
雲如白鱗…
陸風帶著身前的唐櫻落,二人乘著一匹馬,前往北唐門——唐家鏢局。
眼前唐櫻落身上的玫瑰香,和少女自帶的清香混在一起,讓陸風覺得說不出的好聞。
路上唐櫻落很質疑陸風,詢問陸風真的和女弟子說了一夜的事情嗎,一開始陸風堅定說是,可唐櫻落還是不信……
唐櫻落俏臉被日光映得柔柔生輝,小嘴叭叭,說陸風一個太監的身份,對女子來說,誘惑很大,即使和陸風有什麼,都不用擔心名譽受損。
說陸風和那個女弟子是純潔的,唐櫻落自然不信。
陸風:“……”
見唐櫻落分析得頭頭是道,陸風隱瞞不下去,乾咳兩聲道:“好吧,有!”唐櫻落杏眼蘊淚的回過頭來:“是我不迷人嘛?”
陸風:“很迷人!”
櫻落:“那你為何不碰我…”
陸風:“下次吧,下次一定!”
櫻落:“哼!想得美,人家現在不想了。”
陸風:“……”
唐櫻落小嘴撅得老高,身軀故意朝前麵挪了挪……
謔!
你還生氣了!
陸風唇角一勾,猛地用鞭子拍馬屁股,馬兒**的嘶叫一聲,快速朝前奔去。
霎時。
強烈的推背感,讓唐櫻落花容失色,啊聲一叫,下意識抓住陸風臂膀,後仰攤在陸風懷裡……
陸風垂視。
櫻落仰視…
二人四目相對,見陸風臉上掛著賊笑,唐櫻落剛想故作生氣,豈料馬兒奔跑迅速,一時唐櫻落隻得啊啊呀呀的驚叫。
“師公,您慢著點!”唐櫻落驚慌道。
“櫻落啊!”
“我著急去唐家鏢局呢,慢不了…這樣吧,咱們麵對麵,這樣你能穩當些…”陸風一臉端正道。
唐櫻落呆了一下,想到那個畫麵,耳根燒紅,憋不住的樂道:“咯咯咯咯,師公你太壞了,我好喜歡…”
陸風:“……”
陸風哈哈一笑,唐櫻落怎麼都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又不是小孩子,若是以那種方式乘馬,被路人瞧見,唐櫻落自是難為情……
說出此話目的,就是化解尷尬,畢竟前方不遠處,就是集市。
據櫻落說,過了這個集市,還有個把時辰的路,才能到唐家鏢局。
唐家鏢局。
大門前方…
唐語荷目光隔著鬥笠上垂下的麵紗,望著門匾上唐家鏢局四個燙金大字,呢喃道:“幸好,在他前麵趕到了。”
說完。
唐語荷蓮足輕走,修長曼妙、被晨陽拉得狹長的身軀,經過那塊篆刻"玄武山莊的人免進"字樣的石碑,來到朱漆大門前,抬手叩門。
砰砰砰!
昨晚就出發的唐語荷,實則早就到了唐家鏢局附近,隻不過那時正值晚上,再三考慮,覺得不好打攪,才在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下。
這算是第二次回來了,兒子進宮後,她去京城之前,曾回來過一趟。那一趟,是抱著繈褓離開,隱姓埋名前,時而隔十幾年的一趟。
不多時。
前來開門老者渾渾噩噩,跟沒睡醒一樣。
當瞧見麵前的頭戴垂紗鬥笠的唐語荷。老者先是茫然,以為來生意了,然後堆笑道:“這位姑娘,您有貨要我們押鏢嘛?”
唐語荷沉默,玉手摘掉俏首的鬥笠,呈現出傾國美顏,朝老者微微笑了笑。
老者眼神一凝。
“是…是咱們唐家小姐!”老者忙回首,激動高喊:“老爺,大當家…小姐回來了!”
唐語荷走進院中,一些丫鬟們皆是行萬福,人群中一個虎目,滿臉堆笑,頭發烏黑的男子前來迎接,他不是彆人,是唐語荷的長兄,唐伯言!
“語荷!”唐伯言滿目激動,然後用胳膊肘抵著家丁:“愣著作甚,快去告知老爺,就說語荷回來了。”
唐語荷上前道:“二哥,三哥呢。”
唐伯言笑著道:“押鏢呢,還沒回來。走,咱們去正堂說話,這次回來,能長住些日子吧?”
兄妹並肩而行。
唐語荷笑道:“風兒要來。”
唐伯言:“!!!”
唐語荷眯著美目,慧芒一閃。
實際上在京城的第一掌事府,唐語荷知道陸風要來金陵的時候,就覺得陸風定會發現蛛絲馬跡,尋到這唐家鏢局來。
果不其然!
畢竟奪魁大會,就在南唐門玄武山莊開設的。
“如果不出意外,他是想打聽我的下落。而且…他和秦皇後感情深厚,極有可能,還想殺我,和當年的龍嗣呢。捍衛秦皇後的權利呢。”唐語荷笑眸藏著智慧。
唐伯言:“!!!”
“他敢!”
“他可是你懷胎十月生的!”唐伯言睜著眼睛,惱怒道:“若是真這麼乾,你當初趁他在繈褓中,將他扔茅坑呢。”
唐語荷:“……”
(跟唐櫻落騎馬、朝唐門鏢局來的陸風,頓時噴嚏連天,惹得唐櫻落奇怪地扭頭瞧來……)
唐語荷玉麵一紅:“兄長言重了,怎麼說,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兄長,他怎麼還在這……”
說話間,唐語荷目光望見一個身穿青色長衫,腰間掛著葫蘆,氣質儒雅的身影。
他扛著笤帚,立在不遠處,臉上掛著憨笑,望著唐語荷。一副文縐縐的樣子,扛著笤帚,怎麼都有些不倫不類……
唐伯言望著那人,搖頭歎氣道:“攆不走啊。說是不拿工錢,都要給咱們家乾活,嘿嘿嘿,有這好事,我能不留著嘛。”
唐語荷:“……”
唐語荷望向唐伯言,唐伯言表情不自然,忙安排人端茶水,然後刻意給唐語荷,和此人留下說話的機會,忙走開了。
唐語荷美眸閃爍著嘲諷的笑意:“堂堂昔日,金陵門閥大家的曹大公子,竟然淪落到給咱們唐家做灑掃院落的家丁,真是可笑至極。”
曹公子拿起酒葫蘆,喝了一口,灑脫一笑:“你不用激我,我是不會走的。在此處,至少有機會看見你!”
唐語荷玉麵平靜,不再理會,朝正堂行去,可剛走沒幾步,曹公子道:“你和大當家說的,我都聽見了,是我繼子要回來吧?”
唐語荷:“!!!”
唰!
唐語荷美麗的玉麵猛地望去,眼中銳利,蓮足一跺,周身地上指甲大的一些小石塊懸起,唐語荷裙袖一揮。
嗖嗖嗖!
小石塊朝曹公子激射而去。
“殺吧!”
“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上,能死在自己喜歡的人手上,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曹公子臉上掛著微笑,閉目朝天,淚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