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
各宮燈火璀璨如天上的星辰,一個個太監宮女,挑著燈籠列隊而過。
絳雪軒二樓,旖旎之聲不絕於耳,能將母儀天下的秦皇後壓在身下,這種事,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偏偏與秦皇後洞房,還事關家國大事……
啟祥宮,殿中。
潛在的危險,正在醞釀!
顏挽瀾在殿內悠閒地走著,打量著櫥櫃上一個個奢侈品,不得不感歎皇家的奢侈程度。
偶然間。
顏挽瀾頓感左臂一陣發麻,素手微微晃了幾下。顏挽瀾微微詫異後,忙捋開花袖,入目的雪臂經脈,有一道奇異紫線……
顏挽瀾美眸圓睜。
“本座中毒了?”
“什麼時候中的毒?”顏挽瀾奇怪自語。
倏然,腦中閃過在密林中,曾與一個老道對掌,也正是這隻手臂。對比當下情況,很顯然,那個老道的掌心有毒!!
弄清楚後,顏挽瀾並沒有表現出很驚慌的樣子,相反很是鎮定,玉拳緊握,忙上榻盤腿閉目而坐,恰似坐蓮菩薩……
青絲無風而舞。
凝寒空氣繞身!
沒一會。
守在殿外的宮女,都能瞧見寒氣從門縫中冒出,很是驚詫……
翌日。
清晨。
禦花園,絳雪軒。
玉肩白嫩的秦皇後,慵懶的依偎在陸風懷裡,睡得很是香甜。陸風望著她白璧無瑕的絕美玉顏,都不好意思將她叫醒……
這小臉,怎麼看都看不夠!
手在被窩中摩挲,陸風又暗讚,還有這小腰,真是滑膩,當是百摸不厭啊。然後,慢慢探索……
不知是陸風作怪的緣故,還是如何……秦嵐兒彎翹的睫毛輕顫幾下後,微醺地睜開眼來。
見陸風正在看著她,想起昨夜的旖旎,她桃腮微紅問:“景生,現在什麼時辰了?”
陸風說了下時辰後,秦嵐兒驚得美眸圓睜,顧不得什麼,忙得掀開被褥。白嫩的嬌身起來,反正陸風也是夫君,也不必怕他看見什麼來。
秦皇後回首道:“你怎的也不叫醒本宮?”
陸風單手支著下巴,欣賞她挺翹圓臀:“嘿嘿,昨晚折騰得太晚,這一大早的,見你睡得香甜,我哪能忍心嘛。”
秦皇後起來可不是去上朝。
大夏雖不是天天上朝,可一大堆奏疏定是送到養心殿了,等著她前去批閱。她向來守時,隻不過今天卻遲到了。
嘶的一聲,秦嵐兒焦急間,黛眉緊蹙,小嘴叮嚀一聲,似是很痛苦,香風撲鼻,一下子倒在陸風懷裡。
猛然間。
陸風抱緊她柔嫩的身子,明知故問道:“怎了皇後寶貝?莫非…你和我一樣,舍不得起床了嘛?”
秦嵐兒似羞似怨,看他一眼,玉指點他額頭,風情萬種的埋怨——
“還不是因為你?”
“耽擱了時辰不說,還如此痛,你讓本宮如何為國做事?”秦嵐兒美眸中閃著淚花,說著,再無半分力氣,無力的依偎在陸風懷裡。
陸風哈哈一笑。
“這就叫…”
“**苦短日高起,從此皇後不早朝。”陸風望著懷中絕美人寰的嫵媚小臉:“昨晚,好像你聽到皇帝回宮,你反而更主動了些,我以為隻有我覺得刺激呢。”
秦嵐兒沒好氣白他一眼:“呸,沒正經。”
麵前的美人嫵媚不已,一國皇後,竟被自己睡了。陸風咽了咽口水,忽然認真道:“嵐兒,你後悔嘛?”
秦嵐兒作勢要起來,陸風隻能扶著她,她好笑道:“後悔來得及嗎?”
二人在榻前立住。
“這——”
“好像來不及了,種子已經種了。”陸風笑道。秦嵐兒輕啐一口,輕捶他一下:“不許亂說。”
秦嵐兒美眸與他對視,細語輕聲道:“其實,本宮本就屬於你,與你那般本宮更問心無愧。你才是正宗的皇帝,先帝早就欽定的……”
陸風:“!!!”
此言說出。
陸風大愕!
“嵐兒!”
“你在與我說笑吧?”陸風顯然不信。
“那你就當本宮說著玩的就是!”秦嵐兒哼了一聲,撒嬌般推開他:“本宮不與你說了——清蓮,清蓮,快進來,為本宮更衣。”
陸風沒在身份上過多糾結,見皇後朝外麵喊清蓮,頓時大驚。
“你叫清蓮作甚?”
“我還沒穿衣服呢,你也知道我容易害羞的。”陸風忙雙手遮在胸口,然而這般卻遮不住其他地方。
秦嵐兒臉頰一紅,又十分好笑。
清蓮不是旁人,而是貼身宮女,換句話說,秦嵐兒若不是皇後,清蓮也是通房丫鬟,自然無須避著夫家。
清蓮捧著鳳袍走進來,當瞧見裡麵景象,羞的垂著俏腦袋,卻忍不住偷瞧陸風。陸風昂首挺胸笑道:“怎樣,是不是很雄偉?你看,還可以動呢——”
清蓮剛要點頭,猛然臉頰通紅驚叫:“呀,娘娘,你看六哥,他又欺負人——”清蓮羞道。
“哈哈哈哈——”逗了一下清蓮,陸風心情甚好,惹得秦嵐兒不少嫵媚的白眼。
清蓮幫皇後娘娘更衣間,清蓮直誇皇後比以往更美麗不少。陸風暗笑,那是自然,自昨夜過後,她已初做人婦,多了一種不可言喻的美。
那床榻上一朵嫣紅,就是最好的見證……
同時,說到正事,秦嵐兒讓陸風,針對魏驍和魏振道的事,全權處理。
二人衣衫齊整後,皇後梳妝打扮下來,在金墜朱釵的點綴下,可謂容光煥發,美麗動人,陸風看得入迷,不愧是被老子滋潤過的。
驀然間。
陸風渾身猶若發燒般,這他娘的可如何是好,老子舍不得離開此地了。陸風乾咳兩聲,正色道:“清蓮啊,你且出去,我要與皇後說說正事。”
清蓮退了出去。
秦嵐兒在梳妝鏡前,尊貴地嬌軀立起,銅鏡中她絕美容顏回首問:“景生,依你之見,魏振道會在何處?”
陸風走過來,笑道:“四個地方,大理國,鮮卑王藩地,鎮北王藩地,或是女真國——”
陸風可以篤定,魏振道定是想卷土重來,很顯然他想重振勢力,隻有借助外部。
見他解開腰帶,秦嵐兒絕色容顏通紅,美麗異常:“你…又要作甚?”
陸風嘿嘿一笑:“當然是加大懷上龍嗣的幾率,咱們要為大夏著想嘛。”
秦嵐兒:“……”
秦嵐兒高貴的身軀一顫,美眸圓睜:“可本宮要去批閱奏疏,怎能……”
“沒事!”
“先弄一會。”
“嵐兒,你背對著我扶著桌案先——”陸風撩起她紅色鳳袍的裙擺,秦嵐兒眉梢紅潤:“你,你這登徒子,本宮剛穿好……”
還沒說完。
陸風脖子猛地前伸。
“唔!”秦嵐兒被親了個結實,良久身子一個不穩,素手本能地扶著桌案,背對著陸風,偏偏長腿被陸風抄起……
晨陽正好。
立在外頭的清蓮倏然間,聽見一聲"哦"依稀還有桌案晃蕩的聲響,這時不遠處的小太監朝清蓮招手,清蓮奇怪地走過去。
良久。
陸風出來。
見清蓮立在門旁,陸風打招呼道:“清蓮還在呢啊,清蓮你臉上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病了?”
“我…我沒事。”清蓮臉上通紅:“六哥,適才有小太監來報,說皇帝知道您在宮中,想見您。”
二弟要見我?
陸風遲疑。
沒等陸風說話,裡麵秦嵐兒無力道:“清蓮,進來,再為本宮更衣。”
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