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小道。
奉月子美麗素麵被日光照得柔光生輝,滿是愕然望著陸風。陸風沒有否認,微微一笑:“沒錯師姐,我就是紫禁城第一掌事!”
奉月子:“!!!”
柏燕珺笑眼彎成月牙:“師傅,你瞧,我說得對吧。”
得到陸風的回應後,奉月子美眸大睜,鼓鼓的胸口起伏如浪,她極不淡定…這麼說他可是皇後身邊的假太監啊!
陸風目光下意識地在奉月子的胸前掃了眼,暗感這日後定有口福了。見她震驚的模樣,不由憋著笑,又看了看柏燕珺——
當然。
有些話自然不能當著柏燕珺的麵說。
陸風便拉著她師傅奉月子走到一旁:“嘿嘿,師姐,這些話說來話長。一開始是李公公將我送到坤寧宮,然後讓我……”
陸風將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跟奉月子講。如她今與他關係匪淺,就是告訴她真相,也無礙。
盞茶的時間。
陸風還在與奉月子說話,柏燕珺站累了,便坐在山崖前的石頭上,凝望遠方,無聊地手中拿著樹枝,輕輕揮舞…
“你,你與皇後…”奉月子震驚不已。
陸風望了下柏燕珺的背影,急急地在奉月子櫻唇親了一口:“皇後與我是純潔的——”
說完。
摟緊她柔細腰肢,朝自己麵前一帶,二人緊密貼貼,其中滋味難以言喻,陸風心中甚爽:“純潔的就像我們現在這般!”
奉月子:“……”
見他半開玩笑,奉月子對於他這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話,不往心裡去。
奉月子扭著翹臀,臉紅輕嗔道:“沒個正經!陸日子,你還不放開我?彆被燕珺看了去。”
本來陸風就打算占點便宜就算了。
一聽她這話,覺得更為刺激。又見她麵紅如玫瑰,美豔無雙,陸風騷心一起,將奉月子緊擁在懷裡,上下其手。
“師弟——”奉月子無力地依偎在陸風懷裡,媚眼如絲,春眸含羞看了看柏燕珺的身影。為了不被十幾步外的徒弟柏燕珺發現,隻能緊緊抿唇壓抑聲音。
可還是沒忍住。
“啊——”奉月子自己都驚得美眸圓睜,同時嚇得陸風忙收手,那邊柏燕珺剛好看來:“師傅,您怎了?”
陸風乾咳兩聲,胳膊環胸正色道:“沒事,你師傅知道我是太監後,很是驚訝,發自肺腑地"啊"了一聲。——是吧?師姐。”
“是!”奉月子紅著臉暗暗瞪他一眼。
陸風佯裝沒有看見她眼神,笑嗬嗬地跟柏燕珺道:“小師侄,我們走吧。”
柏燕珺小跑過來。
三人繼續前行。
見師傅奉月子額頭滿是細汗,且臉頰紅潤,用絲絹給師傅俏額擦了擦:“師傅,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為師…無礙。”奉月子強作淡定,美眸幽怨地看了眼陸風。
陸風笑了笑,拿過柏燕珺的絲絹擦了擦手,然後聞了聞手指,頓感餘香殘留。奉月子見此,臉紅如火,美麗玉麵撇向彆處。
陸風將絲絹遞給燕珺,嘿嘿笑道:“燕珺,我聽說道家都有算卦的本事。咱們這青雲觀,可有這本事?”
柏燕珺笑道:“那你可是道聽途說了。並非所有道家都會算命,不過…我師傅,會看星象、算五行,對占卜算卦很是精通。”
“哦?”陸風看向奉月子:“師姐,你真的會?”陸風抱著好玩的心理問。
“人有旦夕禍福!”
“若算不準,那還要背上責任,我已封卦許久——”奉月子臉上餘紅稍褪,奇怪道:“不知師弟,你要算什麼?”
陸風想了一下。
“就算算魏振道那閹賊,是他會死我手上,還是我死在他手上吧!”陸風笑意褪去,眼中殺意爆閃。
奉月子一凜。
聯想到昨日那些人的凶惡,她紅著臉微微點頭,不知是因為擔憂陸風,還是因為其他,她答應了……
青雲觀。
廂房內。
猶若嚴寒臘月!
陸風裹緊衣袍,目光望著那渾身冒著寒氣的紅色袍裙女子,她依然保持雙腿盤坐姿勢,坐在那榻上。
怕是這個姿勢保持數百年了吧?
沉睡數百年,不曾醒來——
“奇了!”
“真是奇了——”陸風嘖嘖讚歎。
身旁的玄若,皺著小眉,瞧著手中黑柄長劍:“陸哥哥,這劍身上,兩麵隻有"見者止步"四個字,也不知是什麼劍。”
見者止步?!
陸風腦中想象出,若是有敵來襲,玄若抽出劍來,敵人瞅見劍身上"見者止步"幾個字——
靠!
那種感覺,彆提多霸氣了!
“那就叫它"見者止步"劍吧!去將它包起來,日後它就是咱們玄若的了。”陸風拿過劍端詳了一下,又交給玄若。
“嗯!”玄若含笑點頭接過。
砰砰砰!
門聲傳來…
陸風奇怪:“誰?!”
上前開門,隻見外麵立著一個,手捧包裹的婀娜修長妙軀,————靠,好大的胸口!陸風眸光一抬,不是奉月子還能是誰來。
“哈哈……”
“是師姐啊!”陸風笑道:“請進!”
奉月子桃腮微紅,美麗玉顏淡若止水,一襲香風陸風身旁掠過,她走到桌案前打開包裹——
“你不是要算卦麼?”
“得當麵給你算,此物我許久未用了——”奉月子將三枚銅錢握於手中,素麵朝來:“你單名一個"風"字?”
陸風走到桌前,思考一下道:“有什麼說法麼?風字屬什麼,命中缺什麼?”
見他不懂裝懂,奉月子好笑地蔑他一眼,憋著笑道:“風字理應屬木,師弟…你命中怕是缺德!”
陸風:“……”
不會吧?
真能算出來?
老子玩了不少皇帝的女人,說實話的確有些那啥…陸風暗驚之餘,見她美眸藏笑。
“咳咳——”
“師姐啊,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就彆拿我尋開心了。”陸風在她耳畔道:“若說缺什麼,我命中缺你不可!”
奉月子玉耳發癢,心下一柔,風情萬種蔑他一眼,素手將銅錢朝龜殼上一撒,三枚銅錢,從龜殼頂部滑至邊緣,竟沒落下……
奉月子美眸圓睜,愕然大驚!
陸風輕道:“師姐,怎麼了?”
奉月子驚道:“是大吉,也是大凶!按龜紋來看,有龍像之兆!你一個皇宮陸掌事,怎會是龍像呢?”
陸風想了想意會過來,看了看那邊正用布料包裹長劍的玄若。然後,跟奉月子小聲道:“這不奇怪,我在皇宮,經常假扮皇帝呢——”
奉月子點頭:“這就說得通了,可…光是假扮,又怎會是龍像呢?”
因為我還幫皇帝洞房了,做了皇帝該做的事啊,陸風臉上難得一紅,轉移話題道:“師姐,那大凶指的是?”
奉月子端詳桌案上的龜紋道:“大凶預示著,你最近會有血光之災。甚至連我們青雲觀,都會可能受牽連。如果我沒猜錯,即使那些人被玄若所殺,他們依然知道,你在此地!”
陸風:“……”
“當真?”陸風驚問。
“你不信,還讓我算個什麼卦?”奉月子沒好氣道。
話音剛落。
外麵一陣爆喝:“老夫斷空門門主,曲震惡,帶人前來拜觀。陸小六,觀主,你們趕緊出來,否則彆怪我們無情——”
“師傅!師傅——”外麵小道姑們嬌叫著,很顯然一眾道姑似乎落得不妙境地。
陸風和奉月子一呆,對視一眼。
那正包裹長劍的玄若,大眼睛猩紅,銳利地朝聲音響徹方向刺去,周圍勁風散發,將榻上那名盤腿而坐冰寒女子的胸前發絲都吹得亂舞起來,一時美絕人寰,顛覆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