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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京城,貧民窟。
這是整個上京城,最破舊的一個地方,也是乞丐聚集地。
這裡就像是一個人身上的汙點。
表麵光鮮,卻總有不如人意的地方。
在這裡,楚冰雲沒有關注過,紀柔更是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
反而是身為太子的小江舟,經常來此。
他還沒有接手生意的時候,每天遊走於怡紅院,在那裡得到了很多的情報,也知道了很多與上京城有關的事情。
也正是那個時候,他知道了這麼一個地方,所以在接手清風商行,有了自己的生意之後,他再次來到了這裡。
也正是那次來此,有閃電鳥給他來信,他才發現了異常。
明明按照程序,走了一遍!
可是那隻閃電鳥就是不肯離去。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方法錯了,或者是被這隻閃電鳥給盯上了。
可是當他離開之後,這隻閃電鳥仍舊盤旋在上空。
不肯離去不說,還會在這上空鳴叫。
叫聲難聽,且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
緊接著,有第二隻到來,第三隻……
隨著一隻隻閃電鳥的靠近,楚江舟知道,這件事情有點大了。
果不其然!
當天便有血月樓的成員來到了這裡,把目標鎖定在了一名小乞丐的身上。
小乞丐身材瘦小,臉上還有大量的膿包,蜷縮在一個角落,正被人拳打腳踢。
待這些人靠近,那些打人者這才一哄而散。
而被人圍攻的小乞丐,連忙撿起了那些散落在地麵上的食物,不顧乾淨與否地吃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楚江舟心裡特彆的不是滋味。
他現在還記得,當初師父所說的話,所以更加堅定了他要改變這裡的決心。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小乞丐,被血月樓的人給盯上了。
連續幾天都跟在這個小乞丐的身後,也不管對方有多難,隻要不死,似乎就會一直盯著。
起初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直到白京京和白鶴來到這裡的時候,他才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
白鶴和白京京最近日子可是瀟灑的很。
現在的血月樓,就像是進入了韜光養晦中了一般,每天除了送信還是送信。
這種簡單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講,簡直不用管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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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便閒了下來。
要不是因為楚冰雲的關係,或者是擔心柳素素責怪,他們早去海島上玩去了。
在這裡,天冷不說,還沒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樓主的命令下達了。
讓他們做好這件事情,隻要滿意了,讓他們去海島度假去。
天大的機會,就這麼砸在了二人的麵前,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就這樣,夫妻二人齊齊趕到了這個貧民窟。
“鶴叔,京姨,這小乞丐到底是啥身份?”
終於,楚江舟抓住了機會,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坐在房頂上,看著下方的小乞丐,搖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
“不知道?”
楚江舟的腦子不夠用了。
不知道的話,為什麼會跑到這裡,關注人家這麼長時間?
幾乎時刻盯著,生怕對方出了事似的。
其實他隻想到了彆人,完全沒有想過自己。
自己天天那麼忙,又為何去關注這麼一個小乞丐?
難道他就知道人家的身份了?
“我們現在懷疑他是我師父要找的人。”
“福伯爺爺?”楚江舟眼前一亮,頓時來了精神。
白鶴輕輕點頭,道:“師父前段時間,讓大當家的幫忙尋人,但是時間過去的太久,根本查不到。
但是上次你的出現,使得那些查了許久的閃電鳥發現了異樣,所以就找到了這裡。”
“可是,福伯爺爺為什麼會找這麼一個人?”楚江舟有些不解,“這小乞丐看著歲數不大吧?”
何止是不大!
白鶴在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做過了調查。
眼前這個小乞丐,真正的歲數,也就跟纖纖差不多大小。
見江舟對此事頗為上心,白鶴突然笑了起來,朝著對方說道:“跟你說一個好消息。”
“什麼?”楚江舟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白鶴笑著說道:“我們得到了消息,你的師姐要來處理這件事情。”
“青青師姐?”楚江舟眼睛再次亮了起來,上前便拉住了白鶴,道:“人到哪了?”
“你這孩子,他們到哪了,我哪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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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這麼說著,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很明顯,他這是在耍對方呢。
一旁的白京京見狀,搖搖頭,朝著對方說道:“什麼玩笑都開,跟太子殿下也開玩笑是吧?”
楚江舟翻了個白眼,附和道:“就是!”
白京京笑著說道:“按照行程,人應該已經到我怡紅院了。”
聽到這裡,楚江舟哪裡還有在這裡停留的意思?
拔腿就跑,使得熊成武又一次差點沒能跟上。
以前也就算了,現在的熊成武,還帶著一個孩子呢。
李九歌去了海島,對方的孩子跟誰都不放心,最終交到了熊成武的手裡。
這段時間,孩子被熊成武照顧,還彆說,比很多人照顧得都周到。
“殿下,等等我!”
看著對方離去,白京京臉上的笑容消失,目光盯向了下方的小乞丐。
“夫君打算怎麼辦?”
白鶴嗬嗬笑著,道:“不用著急,我們拖著就可以了,現在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在師父沒有回來之前,我們隻要保證他不受傷害,就可以了。”
“這還叫不受傷害呢?”白京京翻了個白眼。
身上膿包都有好些個,衣服破破舊舊不說,還天天被人欺負。
這樣的生活,還能堅持下去,她也佩服。
如果對方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說不定她還能理解。
可是眼前這個小乞丐,明顯就很正常,有時候被人欺負的時候,眼神中露出的那股子狠勁,讓白京京都有點心寒。
“你就不擔心,這孩子是你師父的後人?”
“怎麼可能?”白鶴立刻便否認道:“我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會讓自己的後人流落在這種地方?”
白京京嗬嗬笑著,嘴裡卻是說道:“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他們在這裡聊著呢,先前欺負小乞丐的那群乞丐又一次跑了過來。
這一次,他們沒有打人,而是一人捧著一碗從食物,來到了小乞丐的跟前。
朝著對方說道:“喂,內城有人在施粥,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