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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麋鹿魔女簡史·壹佰捌拾玖 逆向神罰·貳拾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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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敘坊津照命尊……詭敘坊津照命尊,嗯……這個名字聽起來差不多,應該沒找錯了。”

子規吹著口哨,回憶著剛才薇兒在她耳邊說過的這個名字,雖然不知道薇兒是怎麼知道的,但好歹也為子規指出了一條明路——那個白袍信仰的神明是詭敘坊津照命尊,謊言之神,虛假之神,這麼一想的話,一切的疑惑都迎刃而解,那些廢棄大樓就是謊言編製而成的真實,作為謊言之神的信徒,那個白袍能夠扭曲現實的存在,嗯哼……這樣啊。

相比起那個雨女命尊的信徒,這個詭敘坊津照命尊的信徒倒是更有挑戰性了,子規一隻手提著煙鬥,她那身有點寬鬆的羽織也在雨夜的風中舞動著,像是舞台上的藝術家,亦或者水麵上的天鵝,子規用手壓了壓羽織,才讓這一身衣物不至於垂下去。

“嗯哼……”

果然,手中沒有一把刀還是會有些不習慣啊,在這種時候,雨天,黑夜,她一個人提著那煙鬥走著,朝著那便利店的方向走去,至於薇兒,她很放心,哪怕沒有自己的時候薇兒都能夠抗住兩個人的力量,那現在讓薇兒隻需要對付那一個黑袍,對於薇兒來說就更加簡單了,再說了,如果那個黑袍真有什麼底牌,薇兒手中的界明刀也會幫助她的。

骰運擲命尊,骰運擲命尊……那個家夥居然把這個神明的權能都融進去了,不應該啊,她從哪裡弄來這麼多的權能……不對啊,這些權能全部鍛造進一把刀之中,她的身體能夠扛得住?我剛剛至少感受到三四種神明的權能了,骰子的六個麵,再加上骰子本身,先不提她從哪裡收集到這麼多界明刀,單單是把這些權能融合到一起就很難了吧?

子規想著,腦海之中浮現出的是那個白袍,也就是她的鍛刀人,不過具體這位祭祀是哪位神明的信徒,她不知道,反正這也不重要,她和那位白袍的關係並不熟,但是從生意的往來上來說,那個白袍是個很好的對象,明明是神社的祭祀,但是從來不去使用她那個神社的界明刀,而且甚至還會把界明刀重鍛的技術,這種褻瀆神明的能力放在一個虔誠的祭祀上更顯得可笑。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子規才會和那位白袍相熟,哪怕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那個白袍叫什麼,她一般都是以‘喂’或者‘鍛刀人’來稱呼那位白袍,兩人的交集大多時候都停留在電話或者幾次見麵之中,而她們之間的交易也十分純粹,子規弄來不同的界明刀,然後這位祭祀……這位鍛刀人負責把界明刀重鑄,而加工費用,是那把界明刀的一部分權能。

這位鍛刀人收集那些權能碎片是為了什麼,子規不清楚,反正交易不就是這樣嗎,各取所需,子規得到了重鑄之後的界明刀,用這些東西和某些人換取利益,而那位鍛刀人也不會在乎刀去了哪裡,在鍛刀的時候取走那一小份的權能就夠了,於是兩人的交易便這麼持續著,子規倒也問過那位白袍知不知道當初孤兒院的事情,白袍說,知道,但是那件事並不是她所負責的,如果要找到當初的出行人,建議還是直接去彆的地方。

不過以後應該是不會再見到了,子規心想,這把刀應該就是那位鍛刀人的最後作品了,在剛才取回這把刀的時候,她就隱隱約約有這個猜測了,那位白袍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有什麼心事,那種仿佛是要辭彆的聲音,她們的交流如同往常一樣,隻不過,兩人都明白對方已經了解到了不少,於是子規取回了這把刀,對著那白袍道了聲謝,不用更多的言語。

其實也差不多該猜到了,那個祭祀應該就是天忍穗彆神社的祭祀,那個傳聞之中總不會讓人看見臉,而且沉默寡言的祭祀,大差不差,而且最能夠佐證這一點的,便是最後還回來的那一把刀,上麵抹上了天忍式·脅差的全部味道,這一份權能沒有被摘取,看來是不需要了,就連彆的材料也沒有什麼缺失……這麼說來,之前她取走的那些權能的碎片其實沒有什麼彆的用意,她隻是象征性的取走了些許東西,那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等待。

不知怎麼的,子規的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這個詞語,等待,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等待什麼人的出現,對,一個不去清理邪教徒的祭祀,不使用界明刀的祭祀,隻是留在神社之中,就像是一直在等待著什麼,這也是為什麼基本每次聯係她的時候都能夠找到,因為她基本沒有去做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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