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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麋鹿魔女簡史·壹佰陸拾陸 刀與戲劇·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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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災之一的冰雹冰雹災,這也是魔術師撲克牌之中的十個災難之一,打雷,下冰雹,這是一種連貫的景色,從第一道閃電落在地麵上的時候,冰雹也隨之降落,隻不過現在的舞台上隻有水,水能夠形成什麼呢……冰雹。

如果讓這個少女走出棚子,或許就能夠看見雷電的轟鳴吧,魔術師想到,若不是正好抽出了代表著冰雹的撲克牌,此時魚缸的水應該能夠把自己淹沒吧,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假如,現在是他贏了,這就足夠了。

人魚,隻可惜了人魚,不知道能不能在下一幕讓它活過來,被那個女孩切成這個樣子,能不能找到每一個部件都是問題,它還是太自傲的,明明都說過了它可能不是那個女孩子的對手,它卻依然一意孤行,屬於它的舞台我又不能夠乾涉……真是可惜,算了,我就幫它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撿到大部分的部件。

魔術師沉默著走到那已經破碎的魚缸,他的腳步踩在一個又一個的冰雹上,剛才的眼熟是屬於人魚的,不是魔術師的,因此魔術師不能夠走上舞台,木花咲耶姬給予了他們舞台上的力量,但也為他們設下了限製,舞台,這些舞台是屬於表演者的,而在表演者正表演的時候,他們不能夠闖入舞台。

因此,在那個時候,魔術師隻能在舞台下看著,看著那個少女用刀把人魚切開,切成一塊又一塊,魔術師對人魚是什麼感受?同伴吧,魔術師很清楚人魚已經不能夠算是和他們一樣的生物了,在見到人魚的時候,人魚還有嘴巴,那個時候的人魚也能夠用‘他’來稱呼,不過在後來,人魚為了追尋更為極致的姿態,舍去了更多屬於人的特征,向著魚靠攏,比如移動了自己心臟的位置,更多的時間停留在水中……諸如此類。

人魚啊,人魚的名字是什麼呢,魔術師記不得了,在很久以前他應該是知道人魚的名字的,至少人魚在偏向於人類的時候,畢竟,不論是小醜,主持人,馴獸師,還是他自己魔術師,他們的名字代表著的都是他們的名字,但是人魚不同,人魚代表著的是一個物種,半人半魚的人魚,這可不是什麼職業,而是一個物種。

正因如此,現在的魔術師很難把人魚當做一個人看待,人魚甚至已經失去了和人交流的手段,不過,它似乎很喜歡這樣子,在浴缸之中暢遊著,無拘無束,這個魚缸是十五年前製作出來的,借助魔術師自己的手段儲藏起來,不然這麼大一個魚缸實在是難以攜帶。

馴獸師的匆匆下場,讓人魚頂了上去,於是魔術師把魚缸拿出,把人魚和讓馴獸師吃虧的那個少女扔了進去,其實他本來想要自己上,但是不知為何,人魚執意要出演這一幕,在主持人的幫助下,馴獸師的表演跳到了人魚的表演,而魔術師坐在觀眾席之中,看著舞台上的演出。

從頭看到尾,從少女落入魚缸之中,從少女抽出刀開始,魔術師認出了那把刀,那是界明刀,而且不是普通的界明刀,他當然記得,他必須記得,魔術師看著那把刀,那上麵的令人厭惡的味道,是神明的味道,那個味道絕對是神明的味道,他不會感覺錯誤的,但是那個少女不是神使,沒有腰牌,沒有麵具,沒有袍子,她沒有一個神使應該有的一切,那她的身上為什麼會有界明刀,味道這麼純粹的界明刀,那是一把有名字的界明刀!

可是魔術師不能夠上去,在人魚的表演結束之前,他不能夠上去,舞台不屬於他,他隻能夠在舞台下看著,哪怕魚缸之中發生的事情再怎麼變換,他都不能夠動。

在人魚被分解的時候,魔術師在想什麼呢?他下意識地想要衝上去,畢竟不論怎麼說,他和人魚的相識也有幾十年,用人的說法就是,養一條狗都該養出感情了,更何況是朝夕相處的同伴?哪怕人魚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依舊是同伴,同伴……這個詞語在魔術師的口中被咀嚼了不知道多少次。

隻可惜他最終還是隻能夠看著人魚就這麼化為黑色的汙濁物和血,不過現在還處在循環之中,人魚是不會‘死’的,隻要這循環彙演一直在持續著,人魚就不會死,它會一直維持著生的狀態,直到演出結束,在這之前找到什麼方法讓人魚不至於死亡就好。

雖然魔術師現在也是沒有什麼頭緒就對了,畢竟他雖然是魔術師,但讓這樣一攤東西活過來可能還是太難了,或死人肉白骨怎麼想都不應該是魔術的範疇,這應該是屬於魔法,馴獸師或者小醜會不會有彆的方式?他不知道。

不過他可以乾彆的事情,比如那個少女,即便那個少女不是什麼,但她的身上有界明刀,另外兩把應該不是界明刀,但是身上帶著三把刀,而且很顯然有攻擊**……彙演開始這麼久了,這個少女居然沒有受到影響,這就很麻煩了,如果說攜帶著界明刀的人無法感受到戲劇的歡樂,那麼這一次彙演就受到了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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