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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們例行錄口供,跟在場的所有民眾一一了解了情況後,才帶著主要事件人員,也就是明笙,還有鬨事的張家人,一起去了公安局。
至於那三個被陷阱傷了的人,則送去了醫院。
死了的張小六,則帶去了警局停屍房,等著查驗,事了後,才由家屬認領帶回。
江家夫妻不放心明笙,本來打算跟著走一趟,明笙卻拜托了兩人一件事。
“江叔叔麻煩您幫我給李叔叔,還有章煦哥哥報個信……”
明笙收集可用的材料,在家裡布置陷阱的事,一直沒避著章煦。
就是想著,要是陷阱用上了,到時候可以拿章煦做借口,這些陷阱材料等,也算有個出處。
總之,不管誰問起陷阱的事,明笙都說是章煦教的,章煦幫忙布置的。
警局的人問到章煦麵前,章煦也跟明笙統一口徑。
說自己不放心明笙一個小姑娘單獨住,怕人心險惡,有壞人,所以給明笙家布置了些保命的陷阱。
你問我為什麼會布置這些致命專業的陷阱?
那自然是家學淵源,我家哥哥們都在部隊,都是精英,我雖然沒進部隊,但也跟哥哥們學了不少本事。
你問我跟許明笙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她?
因為我在追求許明笙,更因為,幾年前許父救過我的命,前幾個月,許父離開前單獨見過我,托我暗中照看著點他的女兒。
誰知許父再次回來卻因公殉職了,對恩人的女兒,我當然要去好好照顧,不辜負所托。
就這樣,章煦成功把事情圓了過去。
而這些相關口徑,也是章煦和許明笙提前計劃好的。
章家也已經提前安排好了所有的細節,掃好尾。
保準誰查,都和章煦、明笙說的一樣。
原本防衛過當,弄死了人,就算不坐牢,明笙也肯定要被判賠償死者家屬的。
但李愛國和章家人共同出力,又暗中去醫院找了另外三名凶犯。
楊五三人為了減輕刑罰,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張小六。
往死裡說,往重了說,給張小六身上套了無數的死刑刑法。
而三人自己,都一口咬定,自己隻是跟著去偷錢。
李愛國和章家,因此拿到了有利的證據,張小六因為三人指證他謀財害命,要對許明笙先iian後殺。
情節極其惡劣,而被判死刑。
剛好張小六人也死了,而張家一家人全都是幫凶,也都被抓了起來。
許明笙作為受害人,不需要因出人命而賠償張家,更不需要坐牢,直接全身而退。
另外三個凶手,雖然不是主謀,傷殘了,還主動交代和指證,有所減刑,但李愛國和章家暗中出力,以可判範圍內的罪重來判。
每人判了十年,送去農場改造。
三人都殘了,去了農場,絕對有去無回。
其中的楊五,是和張小六一起掉進坑裡的,傷的很重,還沒等到去農場,就死了。
張家幾人全都參與算計許明笙,讓張小六去執行最終計劃,也都被判罰。
張家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判了三到六個月。
這些還都是因為,李愛國和章家在暗中運作的原因。
否則張小六死了,死無對證。
正常情況下,是定不了張家人的罪的。
頂多就是罰款,或者關個十天半個月,教育教育。
張家一家七口人,因為送醫院沒有檢查出那根隱藏的針,後來在牢裡的時候,天天嚷嚷著身體疼,脊椎疼。
最後五個兄弟,以及張婆子夫妻,七人還沒出獄,就半身不遂,直接癱了。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雖然暫時沒辦法送他們去跟張小六團聚,但送張家全家有難同享,一起癱瘓,還是可以的。
張家七人全都癱了,警局也不想讓犯人吃白飯,就把人放了出來。
回到張家,勞動力就隻有張家的五個媳婦,還有一群孩子。
偏偏張婆子和幾個兒子,平日裡對媳婦非打即罵,特彆不好,現在七人全癱瘓了,被五個媳婦照顧,頓時風水輪流轉。
七人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按照一日三餐打三頓,都是輕的。
喂燙水,用針戳,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不過一年不到,七人就陸續玩完,去陪張小六了。
明笙在整個事件裡,弄死了兩個,廢了九個,最終還清清白白的無罪回歸。
原本那些觀望的,心有不甘,打著吃絕戶主意的,看到張家這些人慘烈的下場,愣是嚇出一身冷汗,後怕不已。
許明笙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有個厲害的對象,還布置了那麼恐怖的要人命的陷阱。
真的是惹不起,惹不起!
還好她們家沒有衝昏頭腦,衝動犯事。
就這樣,有個彆人還嚇得,連做了三天的噩夢。
街坊鄰居們,也各有猜疑。
當時事發,大家都沒時間細想,可現在事情過後,一切塵埃落定。
習慣複盤的人,仔細回想複盤整個事件,簡直有些細思極恐。
對許明笙這個小姑娘,也多了一絲隱晦的猜忌和忌憚。
總之,經過這件事情,許明笙算是徹底在這附近的街道出名了。
也成了沒人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就怕沾染了許明笙,落得個和張家人一樣,被半滅門的慘烈下場!
這邊,明笙確定張家七人回家後,過的非常慘,就放心了,沒再繼續關注。
一招殺雞儆猴,震懾了所有魑魅魍魎,明笙接下來的小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舒服。
每天就是上上班,吃一吃章煦做的美食,休息了去逛逛街,看看電影,愜意的不得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個月。
這天明笙休息,章煦來許家,做了一大桌子菜,還有許多美味精致的點心。
章煦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幾支紅玫瑰,包成一束花,送給了明笙。
“苼苼,這花是我自己悄悄養的,喜歡嗎?”
明笙瞧這架勢,就猜到了。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當做不知。
笑著接過“喜歡,很漂亮。”
兩人溫馨的吃了一頓午飯,章煦也沒說什麼,隻一心投喂和照顧明笙。
等吃了飯,章煦將一切收拾好,才對明笙開了口。
“苼苼,三月之期到了,我真的很喜歡你,想嫁你,不、不對,是我想跟你處對象,苼苼你答應嗎?”
章煦懊惱的漲紅了臉,他都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的鬼話。
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世界的步驟了嗎?
要先成為對象,才能談成婚。
怎麼就一時激動緊張,就把心裡話給說了。
這麼上趕著恨嫁,苼苼會不會看不起他?
會不會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很奇怪?
畢竟這個世界,男女身份是顛倒的啊,是男人養家,當家做主,也是女的嫁男的啊。
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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