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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之子——落鳳鳴(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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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第八的凡稚之火,在鸞鳳麵前同樣毫無抵抗之力,木子雲陷入絕望之際,瘋狂的拓跋皇接管了火原上所有的火焰。

躲在遠處的稚卿突然說道:“不妙,木子雲竟沒有與拓跋皇抗衡,如此一來,我族人豈不是更要遭殃。”話音剛落,便見到混亂之中,黎生被鸞鳳之火拉到了拓跋皇的麵前。

失去了凡稚之火,黎生淪為待宰的羔羊,被拓跋皇一道火拳擊飛出去。而戰場已經以拓跋皇成了中心,掛檀族人反而驅使傀儡護住自己逃離了出去。

“木頭”風箏攙扶起倒地的木子雲,緩緩拍他的後背,嘴中悲傷地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鈴鐺她不會怪你,為了她,我們也要活下去。”

木子雲精神極度萎靡,渾身乏力,此刻對任何言語都提不起興致。任憑風箏怎樣勸慰激勵,他都僅僅是麻木的跪坐在那裡。

杜小月、虎子、方天慕紛紛趕來,虎子一到便急問道:“我剛剛見著魔虎跑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鈴鐺呢?喂,木子雲,你小子怎麼跟丟了魂一樣。”

風箏捂住嘴,一聲抽泣熱淚灑下,她開口回道:“鈴鐺她她死了!”

眾人一片沉寂,許久,虎子抽搐著臉,苦笑道:“喂喂你開玩的吧風箏,木子雲!你特娘的說句話,這”接著他瞪大了眼睛,而後是一臉惶恐,又一臉悲憤。

方天慕冰冷著臉,眼睛裡卻湧出了血絲,他頭帶金殼,雙手按住插在地麵的黑刀柄,他聲音不再冷厲,反而帶起一股不沉穩的激蕩,他頓頓說道:“誰乾的。”

風箏頭一低,嘴唇一緊,苦苦歎了一聲,回道:“拓跋皇,或許又成了掛檀族的傀儡。”話音剛落,隻聽見身前一陣破風聲,衣裙被拂拂吹動,抬頭一看,方天慕已然飛衝了出去,他不顧腦上金殼,決然殺向了拓跋皇。

幾息過後,火原上被豁開了一個陰森的裂口,數百鬼魂從陰間爬出,方天慕揮劍站在那裂口前方,聲音寒而徹骨,他冷道:“雜碎們,我給你們重新站在陽間的機會,聽從我的命令,否則,魂飛魄散。”

“桀桀桀,小鬼,本大爺在怨念中被折磨了上千年,啊陽間,我既然回來了,那就”那厲鬼還未說完,周身就被能量壁圍住,接著魂魄所帶的能量無限製的被抽離出去,眨眼的功夫,厲鬼的魂魄便消失了。

方天慕朝向拓跋皇舉起了黑刀,冷道:“去,啖其肉,飲其血。”十幾息後,所有從能量開麵跑出來的厲鬼都衝向了拓跋皇。

鸞鳳之火的炙烈不及木子雲的強悍,那陰間的寒氣隻在鸞鳳之火麵前掙紮幾回便反撲過去,那冷到極致溫度讓拓跋皇快速的從頭昏腦漲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而後,數百厲鬼將拓跋皇撕成了碎片,鸞鳳於灰燼中重生,再於冰寒中覆滅,如此輪回不止。

虎子喊道:“方兄,你本就抵不過那寒氣,快些收了這術,小心你腦上的金殼!”

方天慕失了理智,非要殺了這不死的鸞鳳才能解恨,腦上金殼侵襲雀背甲的速度陡然提升了數十倍,而最遭殃的便是戰場中的“祝融之子”族人,鸞鳳每一次重生,都會無意識的吸收四周的火氣據為己用,那些“祝融之子”的族人因為無力反抗,而紛紛趴在地上,被一次次的吸收身上的凡稚之火,凡稚終了後,丟失的便是帶著自己能量的汙稚之火,久而久之,許多人都陷入了半死的狀態。

遠方的稚卿對王斌貴族的胖掌櫃急道:“是時候動手了!”

“稚族長彆急,瞧這模樣,我們之間應該可以再多一筆買賣。”胖掌櫃搓著手笑道。

稚卿冷了臉,回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彆忘了,我們當前的目標是一致的。”

“我們的確達成了許多交易,但眼下時局變動,掛檀族和"霞"不除,這韃陽國我們的確難以安心收服,但不對那兩個勢力動手,王斌貴族大可以隱於市而保得自身周全,可是稚族長的處境就不同了,想必你也得到了消息,"幸運"和掛檀族正在圍攻衡山,兩位族長若是趕不回去,那可就”

稚卿麵色更加陰冷,她冷笑一聲,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明人不說暗話,何況我還是個生意人,我就要一點點貴族的凡稚火星。”胖掌櫃平靜回道。

稚卿一怔,接著笑出了聲,她說道:“你這玩笑有些趣味,我素來平穩的性子,都被你逗笑了。”接著話鋒一轉,語氣變冷:“你該不會不知道"祝融之子"在這片海域裡當屬什麼位置吧。”

胖掌櫃身子歪了幾分,說道:“稚族長是謀士中的天才,短短時間內,竟然能推斷出藏在"霞"之後的是我王斌貴族,若給彆人說你們是海域重組之後才來到這裡的,哪裡肯有人信。稚族長賜予我們的幾招連環計,不僅助我們迅速收服了對呂邦忠心耿耿的黎老臣,還讓"霞"和掛檀族同時受挫,這樣的能力,我佩服。僅憑稚族長一人,便能在海域裡贏得個足夠顯赫的地位。不過稚族長,我是個生意人,賺不賺是小事,賠不賠可就是大事了,我手裡的籌碼眼下對稚族長應該很重要吧”

火原上,厲鬼在殺著拓跋皇,而拓跋皇在奪取自己族人的性命,稚卿皺緊眉頭,哼了一聲回道:“凡稚之火是我"祝融之子"立族之本,如若你真想做這筆買賣,那抱歉了,以前的買賣也作廢了吧。”

胖掌櫃一笑,“買了,賣了?都已經結束了。”

“即然你說我是謀士中的天才,那我總得做點什麼,以便能夠證明自己的水平。”

“哦?”胖掌櫃戲虐道:“難道稚族長還有將呂邦複活,將拓跋皇拉回來的本事嗎?”

“你猜。”稚卿眯著眼睛,似笑非笑般望著胖掌櫃。

胖掌櫃心裡一驚,接著冷靜下來,心中想道:“這稚卿的脾氣怎麼一會兒緩,一會兒急,此女陰險非常,我要多加小心,要凡稚之火隻是試探,再提出些彆的要求,她或許就能應允了。”思量到此,開口便要講話,卻發現那稚卿已經走了出去,卻是朝著自己族人相反的方向。

“稚族長?不打算救自己的族人了?”

稚卿回過頭來,臉上哪裡還有關切族人的模樣,甚至顯得有些輕佻,她擺了擺手說道:“做不做這買賣,你仔細掂量吧。”

胖掌櫃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莫非這稚卿隻是在裝模作樣,實則心裡早已如鍋上螞蟻,萬不得已才使出了這打臉充胖子的招數?罷了,還是先做正事要緊,無論如何,拓跋皇此人不可留,他是掛檀族的傀儡,擁有的能力太過棘手了。

想到此,他朝著那位叫青青的姑娘念出了段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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