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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之子——你們族長是我的奴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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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其實相當於海中的一座孤島,也不儘是山,山中有湖,也不知是哪來的水源,這湖打從“祝融之子”入駐衡山開始,就沒有乾涸過,山內有林,林中花果野物數不勝數,都是沾上了湖水的福澤,一年三季全豐產,供養一個傳承了不知多少歲月的大族果真是綽綽有餘。

木子雲岸邊停落,這延綿不絕的海岸線上竟見不到一處港口,也找不到一艘木船,想來是這“祝融之子”偏愛隱世,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再者,像黎生那般的修行高人,自然也不需要船。

“來了。”木子雲展開雙臂,伸了個懶腰,輕呼道:“這島上幾乎被凡稚的火氣覆蓋全了,真猜不出這個家族待在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我若是在這,幾日功夫便把山頭海尾,湖裡林外的光景轉了個精光,再把人問遍,故事聽全,算上娶妻納妾、生兒養女也不過是五六年功夫,那時再待在此地,就索然無味極了,沒多久就該找個理由逃了或者瘋了。”

“來者何人!”憑空出現了道火影,落下來的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郎,動作卻刻意“老態”,隻見他劍眉星目,拿捏得一幅嗬斥臉麵,左手背在身後,身子微微測出角度,右肩與右手齊平,右手購著三指,唯有食指中指並攏,側立著指衝著木子雲的鼻梁。

木子雲不禁笑嗬了一聲,他當年在青山峰忽悠新來的小弟子時,也幾乎是這般模樣,清了清嗓子,尋摸著先自誇一番,後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趕了大半日路,虎子幾人未免已經開戰,有方天慕那小子在,木子雲心裡放心,那小子瘋起來木子雲心裡都怕得慌,起碼帶著虎子他們逃跑,不成問題吧,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再耽擱時間。

遂決定立刻表明來意,哪知那小少年郎嘁了一聲,右手也背了回去,換了副冷峻麵容,說道:“罷了,問你是誰也沒甚用處,這便送你上路吧。”說罷,朝著木子雲飄閃過來,右手順勢彈出,隻見他手指之上凝出了一道火雲劍,隱約還能傳出龍鳳鶴鳴聲,木子雲心裡一緊,看出這家夥手段的厲害,不敢大意,先是鷂子翻身側過火劍,接著化成虛體穿過少年上身,於他頭頂凝聚,一巴掌拍在他腦殼上。

木子雲沒下死力,留了他條命,未料這小子手上起了變化,手指頂住的火雲劍,縮了體型,向外輕輕一挪,離開手指三寸,少年拍了下自己的手腕,從那手腕的火符裡,用處了高精度的凡稚之火,如流體一般淌遊在少年手中,少年身子向後下方一蹲,接著一抬,凡稚火霎時變成硬棍,銜接上了上前方懸著的縮小後的火雲劍,兩手反向一扭,隻聽得一聲乾脆的敲擊聲後,少年手中便多了一支火雲槍。

“好手段!”木子雲讚道,他看那少年手中火槍上,紋路繁雜,入眼處,更有百般圖案疊列,若非是對火焰有著極深的操控能力,決不能幾息止做成這樣。

“哼,拍馬屁不會改變你的結局!”少年持槍刺去,他巴不得有個人闖進來呢,他是在這衡山裡閒出了病,明明不必他看守海岸,卻時不時要來繞上幾番,有幸碰見個倒黴的家夥,少年不把自己的情緒發泄乾淨是不會停手的。

“可惜啊。”木子雲笑著,眼光一冷,伸手往前一抓,手掌在拍散火雲槍的同時,抓住了少年的喉嚨,“可惜啊,你爺爺我是玩火的祖宗,你方才使出來的,都是爺爺幾年前玩剩下的!”

“你”少年被掐著喉嚨抬離了地麵,憋得臉通紅,聲音變得尖磁,用一雙乍然驚現的眼睛來看著木子雲,“你怎麼”

木子雲一抖身子,朝著少年腹部打出了一道重拳,拳上帶著靈魂火氣,一擊觸皮,全身爆火,這少年身上仿佛纏滿了正在炸裂的鞭炮,足足炸響了十五六息時間,木子雲中途就鬆開了手,若掐著他喉嚨,他定然會憋死。

少年身上的火焰炸裂完後,全身表麵完好如初,隻是周身紅得厲害,衣裳碎裂不堪,頭發還冒著縷縷青煙。精神氣儘失,軟趴趴地跪倒了地上,好似要陷進地麵去了。

木子雲一彎腰,單手捧起了少年的下巴,邪笑了聲後,問道:“我向你打聽個人,今個爺就是來找他的,他是我的奴隸,趁我分心跑了,應該逃進了這裡。”

少年雖然變成了待宰的羔羊,全身疲乏,卻絲毫不示弱,狠命地擠出了絲威脅的眼神,說道:“任何外人都進不了衡山,你丟了奴隸,去哪找不好,偏偏來這裡送死!”

“你還敢嘴硬!”木子雲直起身來,一腳踩上了少年的肩膀,冷喝道:“我那奴隸對於你們來說,不應該是外人,他叫做黎生,你可認得?”

“你混蛋!你竟敢對我族長不敬!”少年情緒變得極為憤慨,他咒罵了十多句,最後嗬笑著冷道:“你彆妄想能舒服的死去了。”

“他還真是族長啊,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不管你信不信,他的確是我收服的奴隸,多日前,我的仇人昊罕,他是個天生水體的家夥,也不知找了什麼法子叫來了黎生幫忙,說是要擒住我,帶回族裡研究,我覺得那家夥會有大用,就破例收了他做奴隸,怎麼?他沒跟你們說嗎?”

“什麼?是你你撒謊,你不是”少年惶恐道:“你不是早就被我族長殺了?”

黎生在那日趁機逃走之後,果然去追上了昊罕,把他燒的乾乾淨淨,回到宗門後,他當然不能說自己被個十七八歲的小鬼輕易打敗,甚至還被當做了奴隸使喚,隻得編造說,自己隨那昊罕去看了,那小鬼不過是個普通凡人,自己一惱之下把兩人都燒成了灰,他的族人怎麼可能不相信。

“額哈哈哈哈!”木子雲踩著少年的肩膀,仰頭大笑,接著低頭,加足了腳力,俯視他道:“看來我的奴隸很要麵子啊,也罷,你若是不信,我便帶你去親眼見識見識他的下作模樣好了。”

“你再敢侮辱”少年沒說完,就被木子雲扛到了肩頭。

木子雲的出現,並不是隻有少年一個人發覺,本職守護海岸的“祝融之子”族人也察覺了,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那少年的“多管閒事”,也對少年的實力有足夠的信心。

這幾位守護海岸之人,正閒散地靠坐在張方桌前,平日裡的玩樂也隻有搖骰子。

正玩得起興,忽的有一人砸落到了方桌上,那幾人跳起了身,一看骰子都碎了,赫然大怒道:“黎殊!你這小子又攢了什麼鳥氣,撒在外人身上還不夠,惹我們作甚!”

剛說完立即就覺察到不對,看那黎殊無力地躺在碎木屑中,全身漲紅,腦子蹭的轉動起來。不料,未及反應,幾人脖頸上就多了條火流,木子雲在其背後冷道:“耍花招,會死的,都給爺老實點。”

說罷後,木子雲嘁了一聲,原來他的脖子上也出現了一把火刀,一個蒼邁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你也要老實點,不然你會死的更快。”

“哦——是嗎?”木子雲轉過身去,抬起手來,背後的老者眉頭一皺,直接劃刀而下,乾脆利落,此一刀足夠翻出木子雲的五臟六腑。

然而,現實卻不似老者心中所想。

木子雲完好無缺地站在他麵前,而老者手中火刀已殘缺不堪。

老者疑道:“好硬的身體。”接著拋去了火刀,點出了一指,萬千火能聚於一芒點之上,可穿山河鐵峰,木子雲挺直胸膛,任憑那老者點來。

老者冷吸了口氣,被引起了興致,怪問道:“你是哪門?師從何處,學的是什麼手段,身體為何硬到了此等地步,哦?莫非你就是前些時日在海域裡的新起之秀,那個喚作喚作顓王什麼的新人?”

“顓王旭、顓王東?”木子雲心中說道:“好久沒見到那兩兄弟了,以他們的手段,應該在彆處也鬨騰出了一番名堂吧。”

木子雲笑了一聲,說道:“我實在沒有功夫跟你們廢話,這樣吧,你們隨我去找到你們的族長黎生,像你這種實力的,可以一用,都跟我出海去吧。”

“莫說你是外人,踩了衡山地就該死,就算是我族內之人,也不知是說見族長便能見的,罷了,我且快些奪了你性命,免得擾了族內人的休息。”那老者又開始使出手段。

木子雲臉上一片陰暗,幾息時間後,衡山響起了一道撼山動地的爆炸聲,連此刻正在房中休憩的黎生與妻子稚卿也被驚醒過來。

海岸邊上,燒成了火海,木子雲從三四個遍體鱗傷的人中走過,一把抓起了黎殊,扛到了肩上,朝著衡山內走去,側頭忘了一眼那不省人事,重傷著的老者,陰沉道:“我且留你們性命,還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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