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檀族的能力是賦予彆人不死之身嗎?眾人見到一個個原本應該死去的奴隸,依舊眨著眼睛,他們的心臟像永不停止的轉輪,使他們的軀體能夠保持著活力。
方天慕將這些人殺了一次又一次,最終有些煩了,氣道:“燒乾淨了算了!”
木子雲當即吐出烈火,將這些個奴隸燒的渣都不剩,空氣裡彌漫著焦臭的味道,他們站在衙門內,等待著奴隸的複活,然而十幾息後,一切平靜如初,看來這回奴隸們是死利索了。
“結束了?”木子雲疑道,“天宮鬥還真不是吹出來的,果然有本事,像這種能力,比我在家鄉遇到的那個"妖"組織要強不少,"妖"雖然可以複活死人,但不是無限的,每次複活,都會削弱死人的能力,可我看那些死不了的奴隸,並沒有變弱,反而越發的精神,真是怪異。”
“小心為妙”虎子說道:“越邪性的能力,就有越大的弱點,慢慢摸索吧。”接著又轉身對小奴隸說道:“姑娘,快些領路吧!”
衙門裡的其他人,都蜷縮在角落,那爭冠坐在石墩上,撇開自己的臉,不與木子雲幾人對視,鈴鐺哼了聲,大搖大擺地帶著奴隸從大門走了出去。
方天慕心裡隱約有些不安,他冷道:“讓人無法死去的能力,我不相信會有,但前後,我能感受出那些奴隸體內的能量沒有發生性質的變化。”
風箏接著說道:“那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發生生死的交替,可我們的攻擊明明能夠殺死他們,有一種可能,或許你們可以考慮一下,會不會這些奴隸本來就是死的呢?”
“你的意思是?”木子雲若有所思的盯住了坐在一旁的正官,在眾人未料的情況下,木子雲瞬間用火焰貫穿了正官的胸膛,士兵們被嚇壞了,紛紛逃竄出了衙門,風箏大怒道:“臭木頭,你乾什麼?你又亂殺人!”
“噓”木子雲示意眾人看過來,“你說的有道理,這家夥本來就是死人了。”
“什麼?”
眾人轉頭望去,發現本已咽氣的正官,在胸口的血窟窿裡重新長出了肉,本來是死亡之際驚恐不甘的神情,迅速的恢複了平靜,活過來後,靜靜地坐在石墩上,做著之前在做的動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或者一切都按照規定好的在發生。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他莫非也是剛剛那家夥的奴隸嗎?”鈴鐺調到正官麵前,伸手想去觸摸。
“彆碰!小心!”木子雲一把拉回了鈴鐺,接著對眾人說道:“我猜,這掛檀族的能力是控製死人,其實這些家夥本來就死了,隻不過通過特殊手段有了一定的活性,這手段的高明之處在於,複活後的家夥,會完全成為掛檀族的傀儡,並且擁有死之前的一切能力,看來韃陽國並不是有明暗兩個皇室,掛檀族早早的把呂氏一族當做死屍奴隸了吧!”
“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方式來傳遞的,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免得空氣裡夾雜著贓物,影響了我們身子。”虎子帶著眾人出了衙門大門,門口起先聚集的群眾早就沒了人影,空蕩蕩的街道顯得十分淒涼,然而秋風正爽,吹得眾人心頭一陣慌兒。
“主人,我想起了一個地方,杜小月可能在那裡。”
“哦?快帶路!”
小城裡有座大宗府,從看門的仆從,到屋裡的丫鬟都是一水的美姑娘,最小的才十一歲,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三歲,隨便從中挑出一個,就能羞壞了牡丹。
老漢跪趴在檀公子的麵前,額頭上的汗滴在了石板麵,抖顫著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小的沒做任何對不起大人的事啊,小人的小女兒日夜侍奉大人左右,儘職儘孝,希望大人看在小人女兒的份上,饒小人一條狗命吧!”
檀公子喝了口茶,抿了抿嘴,眼也沒低,墊了墊腳,說道:“我沒說要殺你,隻是你女兒我已經玩膩了,把你叫來,是讓你把她領回去。”
老漢聽後一喜,迅速磕頭喊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呐!”接著腦袋裡一蒙,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馬上扇了自己十來個嘴巴,牙齒向外滲著紅血,頭磕的極響,哭喪道:“是小人管教無方,壞了大人您的興致,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啊!我那小女兒侍奉不當,就讓她做個豬狗下人,伺候大人您一生吧。”
“啊她也做的不錯了。”檀公子饒有韻味的舔了舔嘴唇,接著說道:“你帶她回去吧。”
“是!”老漢磕了頭,不再說話。
一會兒,從屋後走出來個女人,十九歲模樣,穿著華麗,但麵容較為呆板,檀公子並未對女人說什麼話,那女人乖乖地跪到了老漢身旁。
半個時辰後,老漢領著女兒走出了檀公子的府衙,出去幾裡地,老漢才抹去額頭上的血,笑道:“這日子可算到頭啦,閨女,你這些日子也掙了不少,我也攢了不少,咱一家子明就坐船出海,找個陌生的地,找個好人家把你嫁了,誰都不認得咱,嘿嘿嘿”
“閨女?閨女?你咋不說話?”老漢詫異的轉過頭,發現女兒正盯著自己,卻十分詭異,目光很直,將老漢嚇了一跳。“你瞪著我乾嘛?爹跟你說話呢,嗯?閨女?”
小女兒的臉皮抽搐了一下,接著便開始腐爛脫落,變化之快讓老漢手足無措。老漢驚呼道:“閨女,你咋地了?閨女,你彆嚇我啊!”老漢心裡害怕,慢慢向後挪著腳,小女兒僵硬的移動起身子,向著老漢走了過去,老漢嚇倒在地,往後挪著屁股,哭喊道:“彆過來,閨女饒命啊,彆過來啊,嗚嗚爹也不想這樣,嗚嗚彆過來了!”
他那可憐的小女兒,還沒走到爹爹跟前,就散成了一灘爛肉,老漢襠下腥臭難聞,嚇得魂都沒了。
那座府衙內,幾個女奴隸將一個十五歲的姑娘推送到了檀公子身邊,檀公子伸出手去,先摸摸了小姑娘的**,皺了皺眉頭,接著將臉貼在了姑娘的胸脯,抬起來後,神情有些惱,回過身去,從桌上拿起一把匕首,那姑娘滿臉淚痕,一身稚氣,是剛剛從彆處被抓來的處女,姿色屬於上上等,小姑娘驚魂未定,知道自己被住進了檀府,能不能活都是看天數,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
檀公子將匕首點在姑娘的胸膛中央,噗嗤就那樣輕輕地插了進去,甚至噴出來的血花都顯得優雅而無力,小姑娘驚恐地倒了下去,她想到自己會死,但沒想到就這樣的死去了,怎麼會這樣,她被抓了,還沒被被糟蹋,還沒被訓練成奴隸,那他們抓她的緣由是什麼?
檀公子淡淡地望著地上的姑娘,望著她的血慢慢流乾,望著她的眼神漸漸失去了光芒,她最終死了,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然而,幾息之後,地上的血消失了,姑娘站起了身,臉上依舊帶著青澀的稚氣,與之前的模樣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少女的嬌羞。
旁邊的女奴隸解開了小姑娘的衣服,檀公子一手抓住了少女的胸脯,低頭咬了上去,享受般發出了嗯嗯的聲音,小姑娘嬌滴滴的,眼眶裡有淚珠在打轉,雙腿在抖,顯然是在害怕,檀公子鬆開了嘴,舔了舔嘴唇,嗬嗬笑了幾聲,接著慨歎般輕聲說道:“還是這個味道好,哼哼哼有什麼能比得上一具屍體更有滋味呢?”
“什麼?什麼屍體啊?”小姑娘羞澀的用手遮住了身子,紅撲撲的臉壓得很低,不敢抬頭,隻看著自己的雙腳。
檀公子將小姑娘拉到自己腿上坐著,接著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著,溫柔說道:“未經主人允許,你沒有說話的權利,這是你將要學會的第一課,記住了嗎?”
“嗯”小姑娘害羞的點了點頭,雙手放下,也不再遮擋,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正常,卻又那麼的詭異。
幾日後,虎子一行人抵達了某座礦山口,他們一路上躲避著官兵的追捕,那座小城的正官將他們以惡賊的身份上報了朝廷,皇室知曉“霞”殺了掛檀族的奴隸後,發了震怒,下了全國海捕令,誓要將“霞”組織剿滅。
“為什麼是這?這不是礦山嗎?也沒見的有人啊?”虎子四處張望,並沒有見到人的蹤跡。
“主人,奴隸們都在地底,他們一下地,就不會有出來的機會了,一直在裡麵挖礦,或許半年有人會下去收一次礦,或者,幾年底下的奴隸,死了就死了,隨意拋在一邊就罷了,活著的奴隸要繼續挖礦,有一種植物是長在礦脈中的,他們就靠那個為食,想要活下去,就得挖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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