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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記住【。3。】,
“以你的家世,應該對一百公斤黃金,沒什麼直觀概念吧?其實也不多,一小堆而已,估計也就三二條煙的體積。
真心不多,但很沉重,就像你的忠心一樣,但很可惜的是,再重的忠心,也換不來、值不了那一百公斤黃金。”
“…咕嘟…”白石明義緊攥著的拳頭,不知怎麼攥的,居然發出一聲骨頭移位的咕嘟聲,顯然內心被這翻話狠狠刺痛了。
“你生在中國,活在中國,甚至養育你的,都是你的中國母親,你彆多想啊!不是我想用溫情來打動你,我知道這不現實。
而是想問問你,對於你自己心心念念,忠誠無比的所謂故國,你真的了解它嗎?應該是連國土都未曾踏上過,僅來源於你父親吧?
說句實話,對於你精神上、幻想中的母國,你估計寄予了太多不切實際的幻想,為它粉飾了太多美好,好似是地上天堂一般。
對於生長的中國,你內心真實的想法,一定是愚昧、落後、無知與混亂殘酷,反正其他各種亂七八糟的詞都能加諸其上對吧?
但日本,真如你想的那麼好?沒錯,國內是赤裸裸、明晃晃的混亂與不堪,但日本能好到哪去呢?富饒、文明還是什麼?
真那麼美好,那他們來侵略中國乾什麼?明麵觀感,日本確實好上太多太多,但實際呢?其實際比中國更加殘酷陰暗。
整個日本,早已被人死捆綁掌控,為了一小撮人的野心欲望,所有人都成了棋子、工具,如你如那些軍隊,普通人在他們眼中,就是為其戰車添油加柴的耗材。
你可能沒有去仔細探究過吧?你們國內可是還有,貴族黃帝存在的,至少這點上,中國沒有。
你可能覺得,有沒有的無傷大雅,實則不然,因為他們牢牢占據了國家絕大部分的權力、財富,其他人哪有機會染指,想努力想革新都沒有半點機會。
而掌握這些東西的他們,隻想用這些操縱整個國家,量日本之物力,滿足其之野心,你效忠的,真是日本這個國家嗎?
扯淡呢!你喊口號,都要將他們一並喊上,你效忠的,隻是他們及他們的野心利益,效忠那個把你當工具、棋子的東西。”
林默逼逼叨叨一大通,白石明義喘息也越來越重,初開始顯得自己沒興趣、不想聽,但很明顯,他一字一句都聽進去了,而且還在仔細思考。
因為可能是被刺得太痛,隨後對林默的態度,用吃人的眼神在瞪著他,甚至大聲吼叫,可惜林默根本不為所動,依舊巴巴個不停。
最後,白石明義的心防估計徹底碎了,吼了幾句後,失魂落魄坐著一動不動,神情黯然,甚至眼眶滑落了幾滴馬尿。
看其這副姿態,林默繼續開口說道:“當然了,如果你屬於站在日本最頂端,忠於並維護這屬於自己的利益好處,做這些並不為過。
但很顯然,你家並不是,以你家的情況,在以前,你們連自己的名字姓氏都不配擁有,現在嘛!除多了個你自己無比在乎的名字,其實依舊沒有什麼本質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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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依舊是棋子、耗材,與曾經當奴隸的祖先,並沒有太多的區彆,說實話,你父親挺可笑的,賣兒賣女的,就為了讓上麵的奴隸主們,多看他兩眼。
而奴隸主呢?隻是為了一個私生女,便拿出一筆,可能他一輩子都摸不到的錢,將一個憨傻任性的蠢貨贖回去,當然,可能在他們的眼中,你們才是那個蠢的。”
“…彆說了…彆說了…”白石明義開了口,可惜連炸毛都不敢,言語中摻滿哀求。
林默如其所願,歇了一會兒,可惜這家夥,除了在那啪噠啪噠落淚,不時再咬牙切齒外,根本沒想著做點表示。
“對了,你真是你那位所謂父親的兒子嗎?彆多想,我們沒有查什麼情況,隻是覺得,彆人父親費儘心思贖兒女,而他這做法…”
他們確實沒查到,林默也如實講了,可惜落到白石明義耳中,就不一樣了,麵色變幻莫名,心中不知想些什麼。
林默需要的,就是他去想,而他轉過頭,向吳伍林問道:“對了,有沒有查到他父親,有日本妻子及育有子女之類情況?”
吳伍林聞言,立馬配合,思索後搖頭,道:“這個沒查到,但據我們調查,其父親每年都會多次外出不少時間。
有的是進行情報活動,但有的卻比較可疑,查不到去向,說不準真的家外有家,但是不是純正日本妻子兒女,我不清楚,但若真有,離開那點時間,肯定不足以像對待他們一樣,進行那般培養。”一秒記住【。3。】,
白石明義這次,是真正的在哀求,表情動作皆如此,曾經,他們被控製著,不會去想這些,也不被容許去想,而現在,這些也經不起他去想。
“希望你不再執密不悟吧!”林默回應一聲,沒再多呆,收拾好東西後,拉著吳伍林出了門,餘下工作交由其他人跟進。
而此時,廣播已經播報了那些報道一陣,整個監獄,如同是漲沸的開水,雖聽不明白清楚,但明顯鬨騰起來,監區的雜音都傳到了這邊。
門外,有不時匆匆而行的獄警奔走,也有人找來,等侯著向吳伍林彙報情況,人一出來,立馬便圍了上來。
工作處理完畢,吳伍林抹了頭上的汗,一臉欽佩的走向,遠離一截避嫌的林默,親自遞上煙點上了火。
“林隊,您這手,實在是太太高明了,直戳這些人的肺管子啊!連監區那邊,那幾個硬骨頭,都給直接搞得罵娘了,估計未來幾天,在這些人身上,咱們說不準還能有不少收獲。”
林默長吸一口,吐出了煙氣,回道:“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彆人被大筆黃金贖走,未來瀟瀟灑灑、自由自在,而他們呢?依舊要在這監獄裡受苦受罪。
最主要的,被贖走的,可以算是他們中,最沒能耐本事的,可以想見對其信念堅守的衝擊,個中苦澀失落,隻是罵娘都算內心足夠強大了。”
林默隻是很客觀的進行一番闡述,並沒有過多去幸災樂禍,說實話啊!在讓人失望方麵,國府從未讓人失望過,他可不想有一天,這回旋鏢直直砸在腦門上。
“您說,這家夥不是其兒子,以及那個家夥家外有家,會不會是真的有?”吳伍林見林默對此不怎麼感興趣,也未多言,主動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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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林默搖頭,解釋道:“沒有確切消息,隻能說兩者皆有可能,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當然,我們不用過多糾結,也不需要真確認,這隻是給他心裡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繼而衝擊破碎其心裡防線。
另外,其交代的口供,尤其是涉及這方麵的,你們要注意一點,他有可能將其父其他可疑舉動,歸結到這上麵來。
你們要再做甄彆、研判以及後續讓人確認,不可一味聽信,最好標明清楚,以免後期他人查閱檔案或追查時被誤導鑽了牛角尖。”
“…明白…”吳伍林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像是去接頭傳遞情報之類,被他誤認為是與她人相會,查的時候不清楚內情,肯定很容易給查岔了。
“走吧!把他爹也提審了!”提醒過後,林默沒再繼續耽擱,讓吳伍林將其父提出來,放到相隔較遠的另一處審訊室。
“這廣播,應該聽真切了吧!那是用來對付你兒子的,眼下他已經主動開始交代了。”
林默表現得,頗顯洋洋得意的開了口,可惜對麵的白石宏介,化名方鴻泰的家夥,壓根不為所動。
林默像是有些惱,將對白石明義的那翻說辭,又再闡述一遍,可惜其依舊如此,除去微皺了下眉,臉上反而流露出幾分不屑。
“對了,你那個兒子,還懷疑你家外有家,討了日本老婆,生兒育女並讓他們過著,另一番模樣的美好人生。”
“…八嘎…八嘎…蠢貨…”林默幽幽來了幾句,這貨直接炸了,破口大罵起來,看那副姿態,是真被氣到了。
其實,林默真隻是給人埋顆懷疑種子,並不認為其父真的是家外還有家,這點從名字可見端倪。
白石明義,明義明義,明顯寄托了一些東西,不論是好與壞,至少不是徹頭徹尾將他們當工具,這能很大程度排除家外家的可能。
白石明義強調自己名字時,林默便注意到了這點,隻不過,林默使了些手段,讓其下意識對自己姓名產生排斥,在後麵上手段時,讓其下意識遺忘這點。
當然了,林默原先,隻是準備給他安顆懷疑種子,但不知道眼前這家夥做過些啥,居然讓其子反應那般激烈,種子立馬開花結果。
初開始,其說兩人非親生的父子,看見其臉上變化較大,林默立馬又推了一把,吳伍林那般稍一配合,事便成了。
林默又恢複了那份洋洋自得,在白石宏介麵前,繪聲繪色將那一幕描繪出來,搞得其臉色青緊、凶惡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