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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鬆伸出手,笑道:“你好,沈鬆,其實叫我老沈也行的……”
“沈老哥,王明坤,您叫我小王就好……”
“叫你王老弟吧!就衝你這聲老哥,以後不管公事私事,我這沒二話。”
“多謝沈老哥支持……”
“都是應該的……”
“行了行了,你倆客氣啥嘛!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啥好謝不謝的。”
看著客氣來客氣去的倆人,林默果斷開口,麵向沈鬆,無比認真的說道。
“老沈,剛剛你說的,可不能當場麵話?真有需要或適合老王他們入場的作戰行動,還是儘可能給四隊一個機會。
彆看現在的抓捕和作戰行動,好像咱們正常行動隊也能承擔,但將來中日之間情報戰線上的衝突,頻次和烈度很可能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尤其在可預見的將來,中日之間遲早要在戰場上一決勝負,戰爭一旦開打,任務的難度和烈度也會急速攀升,那時候再單靠正常行動隊,應對起來會越發吃力,同時也得蒙受巨大損失。
那時候再想起老王他們就已經晚了,畢竟他們也不是神,想要讓他們具備非凡的戰鬥力,擔得特彆行動的名頭,也是需要給予他們機會,在戰鬥中去磨練、去摸索、去成長,否則也隻會是一支強一點的行動隊罷了。
所以啊,挑明了講,我們現在讓出的機會和功勞,也是對未來的一項投資,給未來的自己培養一支強大的幫手,減輕自己在未來將會麵臨的巨大壓力。”
“嗯…你說服我了…”沈鬆認真思考後,才再次嚴肅的開口,不再是之前笑臉盈盈的敷衍客套。
“多謝支持…”王明坤也收起了笑容,鄭重的道謝,伸手跟沈鬆重重地握在一起。
“老王啊!四隊這邊可也不能辜負了我們的期望,要把握住這機會,儘快成長起來,畢竟你們將承擔的是高難度、高危險的行動作戰任務,可得早點練出金鋼鑽。
另外啊,畢竟你們是偏向於專司行動作戰的隊伍,前期的調查偵查、目標信息等等,都需要二組或處裡其他構提供和協助。
所以在功勞和起獲財物之類的分配上,可以稍微大方一點,讓出一部分給其他人,當然,這個度要把握好,不能過多,以免把人養懶了,也不能過少,免得認為你沒誠意。
要恰到要好處,既能調動配合協助人員、部門的積極性,又不能讓他們占去太多便宜形成依賴,這個度我也不知道,得慢慢摸索,不過三組是自己人,前期也主要是我們之間合作,這事說開了,我們可以進行反饋,讓你們心裡大致有個底。”
“後麵這點沒問題,不過前麵那點,還得老林你多多指教……”
“停停停啊!我知道的能想到的,我肯定不會藏私,但我知道、想到和能教的,基本已經掏得差不多了,可不能將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
更多的東西,需要你們自己去思考、去摸索、去研究、去總結,我能做的,就是為你們打下一個比較穩固的地基,上麵的房屋得靠你們自己一點點去搭建和完善。”
“話是這麼說,但這些摸索研究的,你也是可以幫忙的嘛!畢竟你還掛了個副總教官名頭,這些也算份內的職責嘛,是不是?”
“理是這麼個理,但事兒不能這麼去搞,還是那句話,不能形成過多的依賴,你們需要的是成長,而不是投喂。
自己能思考、摸索、研究、總結,對你們而言非常重要,而且是對每一個隊員而言,自己發揮主動性,在戰鬥中吸取經驗教訓,你們才能在戰鬥中快速成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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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我也幫幫忙,不過主要就是給你們當個審核員,每名隊員定期提交自己對特彆行動組各方麵的思考、想法、建議等,摸索研究出的技戰術,戰鬥經驗教訓的總結這些,我來審核把關,並選取可能有效的進行推廣試驗。”
“呃…我也要寫?”王明坤聽完有些忍不住砸舌,而且怎麼感覺好像自己搬了石頭砸自個腳。
“你還想不寫?”
林默笑眯眯的反問了句,又一本正經道:“作為特彆行動組的實際負責人,你不僅不能偷懶,還得比普通隊員思考得更多、更廣、更深才行。
畢竟你是領頭羊,整支隊伍能成長成什麼樣,全靠你領頭呢!而且你不僅得在技戰術層麵有更深的理解與思考,還得站在更高的層麵為整支隊伍指引方向。”
“我的個親娘咧!你這咋不要求我成為全知全能的主啊?”王明坤苦著個臉,嘴裡嘟囔著抱怨著。
“全知全能的太不現實,也就是一個將技戰術各方麵磨練到極致的兵王,兼在戰術戰略層麵擁有很高水準,及在特彆行動方麵具備獨道見解和超前視野的優秀指揮官,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王明坤是徹底被林默搞得不想說話了,還僅此而已?人話否?你拿這來要求我這個小小副組長?你這要求怕是放在將軍堆裡,也沒多少達標的吧?如果算上那個兵王要求,王明坤能肯定絕對一個沒有!
“對他們要求那麼高嗎?”剛才一直安靜聽著的沈鬆,現在也是忍不住昨舌,他都感覺這要求真是用來要求人的?
“自然是有這要求的,隻不過嘛!這算是目前最高標準要求,理論上是可能達成的,但能不能達到我也不知道。
不過對於特彆行動組的目標,我所設想的是,在戰術層麵達到極致水準,在戰略層麵能以小股隊伍通過特彆行動,對戰略層麵的敵我態勢施加影響。
所以啊,儘管這個標準可能很難達成,但也要儘可能向這個標準靠攏,為達成設想的目標,儘可能增加籌碼。”
王明坤聽著陷入深思,林默交代的這目標,著實讓他有些心潮澎湃,如果真能夠達成這個設想,那他們……
不能想不能想…想達成這設想至少得丟半條命,雖然很誘人,但太費命了,但要是真做成,那…
不能想啊…王明坤幽怨的掃了林默一眼,這他娘是在勾引誘惑我啊,想讓我做那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呃…也不一定會變…
“草(一種植物)…”王明坤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引得兩人盯著他不明所以。
“沒事啊!對了老林,你怎麼又稱呼我們叫四隊。”
看到兩人投來的詫異目光,王明坤趕忙找了個借口岔開話題,在心裡卻一下發了狠,瘋狂呐喊著。
‘不能再想下去,至少現在不該想那麼多,管他死不死的,乾就完了,反正乾了可能會後悔,但不乾絕對能後悔一輩子,既然如此,還不如拚上一把……’
王明坤一通自我催眠,自己把自己給說服了,至於林默,他壓根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特彆行動組已經正式確定下來了,一些想法也該向王明坤這實際負責的人挑明。
“我想了一下,金雕的代號,可以在外界流傳用於打響名聲,而特彆行動組則是作為你們的正式叫法,當然,出於保密和你們可能需要執行一些敏感任務,這兩個叫法和稱謂都不會在正式場合或書麵資料中被承認。
出於這方麵考量,這兩個叫法也不適合做咱們日常交流的稱謂,免得被人揪住小辮子,生出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咱們日常可以用四隊之類的叫法指代你們,用來達到遮遮掩掩的目的。”
“哦……”王明坤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他現在正忙著跟不去想作鬥爭呢!再說這也就是個稱謂的事,知道說的是誰就行了,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三人湊到一塊後,就放慢了腳步,撇開人群繞了點遠路,方便三人交流,不過會議到會餐地點並不遠,三人拐了個彎,熙熙嚷嚷的人群就出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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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打了個招呼,客套幾句,便各自分開先去招呼了手下弟兄們入座好後,才再彙聚到戴老板和徐顧煜這桌。
見眾人落坐,負責燒菜的廚房及訓練場前來幫忙的其他人員,快速給眾人上菜。
“謔……你們這吃的還挺講究的嘛?弄了一堆北方的特菜色,這在南方可不容易吃到啊!”戴老板看著擺上桌的菜,笑問道。
誰說不是呢!這桌上大半都是北方菜肴,光主食就有雜糧煎餅、白麵煎餅、雜糧窩窩、老麵饅頭、吊爐燒餅,整齊的碼放在竹編的小筐內,當然也不缺白米飯。
另外還有剝好的蒜,白白但有點兒蔫巴的蔥杆,幾碗種類不同的大醬,以及雞蛋、豆腐、韭菜、土豆絲、胡蘿卜絲、南瓜絲、青椒等幾份不同菜疏混合在一塊的配菜。
當然也不缺正菜,像什麼扒雞炒雞光棍雞啦、把子肉啦、羊肉湯啦,再加上一些浙地區的家常菜,擺了滿滿當當的一桌。
王明坤見老板開口,趕忙接話道:“老板,真不是太講究,反而有些湊和了,會餐時間緊,來不及準備更多合適的菜色,隻能在訓練場日常餐食上新做了幾道。”
“這滿滿一桌的菜還僅隻是湊和是嗎?”戴老板聽得臉色立馬垮了下來,說話語氣也重了,估計要不是顧及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可能直接就發火了。
“不…不…”戴老板突然變了臉色,王明坤一時也被搞懵逼了,張了張嘴又不知道從何解釋,急得脹紅了臉。
見到這副情景,林默趕緊開口幫忙解釋道:“老板,是這麼一回事,之前我跟王副組長商議定下了一項訓練,是關於讓弟兄學習掌握方言或其他語言的。
因為語言這東西,沒那個環境和氛圍,學習掌握起來比較的困難緩慢,而且一種語言,其背後還關聯著對應地區或國家的風俗文化、言行舉止、吃穿用度等等,如果僅隻是掌握了言語,也是淺薄流於表麵的,很容易被有心人拆穿。
所以我們兩人商議後,決定將其他方麵的部分內容也添加融入到語言的學習掌握中,以一周、半月或一月等時間跨度,在這段時間內儘量摸仿一個地方的生活和言語交流。
營造出相對應地方的生活環境與氛圍,幫助弟兄們更好的掌握和學習對應地區或國家的語言,並對當地情況有更深、更精、更細的了解。
不過因為剛開展不久,對當地風俗文化、言行舉擊等的了解掌握的還太少,穿用也因最近都在進行高強度訓練不便展開,也就在吃食方麵進展還相對順利。”
林默尾尾解釋說明了下前因,王明坤此時也緩過神來,接過話繼續進行補充。
“我們目前學習掌握的是北方的方言,主要是山東地區方言,清末大量的山東人,西進兩河陝甘,北闖京津關外,山東地區的方言文化習俗等在北方廣泛分布,我們將其作為優先學習的。
桌上的這些北方菜肴,都是山東地區比較有特色的飲食,菜量用去平常作訓場作訓人員日常餐食二至三日左右的儲備量。
我向老板請個罪,這菜量弄的確實有點過剩了,剛剛表述上也有些不妥,我想表明的湊和,是指沒能給大家準備足夠合口味的飯菜,讓大家舒舒服服、暢暢快快的度過今天這開心的日子。”
說到最後,王明坤表現得有點兒不太自然,其實今天的會餐他確實儘了最大努力準備,也著實有點兒鋪張浪費,隻不過其中還夾雜了一些其他意思。
“沒必要動不動請罪,雖然確實有點浪費了,但也情有可原,下不為例就好,來…敬你一杯…這段時間你們訓練也辛苦了,也借這機會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作訓場這邊有準備了酒水,畢竟是慶功的會餐嘛!總得來點酒助助興,不過準備的是度數較低的黃酒,數量也不多,以免出現喝醉誤了事。
王明坤趕忙起身,端著酒與戴老板碰了一杯,一飲而儘後才笑著道:“老板,其實這次會餐搞得有點鋪張和浪費,也是我打了點其他的小九九。
我想著好好的款待二組弟兄們一頓,等過些時日練他們的時候,那可就逮著狠狠操練了,免得折騰太狠讓自個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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