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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心窈在心裡快速複盤,思考自己剛剛是不是有那句話得罪了眼前的大爺。好方便應對。
可她話都沒有說幾句。
也不知道男人發的是哪門子邪瘋?
陸心窈穿著高跟鞋,他步伐又快又急,她跟著有點費勁。
“蕭目嶼,我的車在這裡,你要帶我去哪裡?”
男人不答,自顧自地往前走。
來到一輛黑色巴博斯麵前才停下來。
蕭目嶼才鬆開她的手,從褲兜掏出車鑰匙遞給她。
“不是要謝我,給你個機會。”
陸心窈望著眼前的男人:“我的車怎麼辦?”
現在危險解除,她突然不太想跟他一起走了。
蕭目嶼一眼就看出來她的那點小心思,不過並未揭穿。
“我讓助理來開,你開我的。”
說完就掏出手機打電話,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陸心窈知道上車就意味著什麼,所以當他的助理白慎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
她開口“我不太習慣開你的這個車,不如讓他送你吧。”
這個借口找的很……牽強。
所以說完之後,她看到蕭目嶼的臉色明顯沉了幾分。
白慎對陸心窈不滿,不想開她的車,委婉道“蕭總,既然如此,還是我送您吧。”
因為白依雪的緣故,白慎很討厭陸心窈。
因為在他看來,是陸心窈搶走了屬於自己妹妹蕭太太的位置。
卻被陸心窈捷足先登,擱誰誰不氣。
本來陸心窈還想拒絕的,但聽到這話,心底湧起一絲不爽。
她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麵掏出車鑰匙,遞過去,冷聲道“這是鑰匙,車子在那邊,自己去找。”
這態度轉變得令人措手不及。
白慎望著旁邊的蕭目嶼,男人一言不發等同於默認,隻好伸手接過來。
“等等。”陸心窈喊住要走的白慎。
白慎回頭心不甘情不願“太太還有什麼吩咐。”
也不知道,陸心窈還要作什麼妖。
陸心窈神色清冷,解了鎖,繼而吩咐道“去給蕭總開車門。”
此言一出,白慎怔住了,他盯著陸心窈看。而陸心窈隻是站著,姿態從容,傲氣十足。
很明顯在宣誓主權,那樣子好像在說,我就是蕭太太,你能耐我何?
雖然心有不甘,可有蕭目嶼在,白慎隻能照做,打開副駕駛的門。
待蕭目嶼坐上車之後,這才折過來。
陸心窈望著不情不願的男人,越發得寸進尺起來“順便把我的駕駛門也打開,麻煩了。”
看著她作威作福的樣子,白慎敢怒不敢言,縱使不願意隻得照做。
門打開,陸心窈並沒有直接上車,眉目清冷對男人說“白慎,我知道你討厭我,也不願意聽從我的吩咐。但是沒辦法,我現在還是蕭太太,是蕭目嶼的名正言順的妻子。所以,即便是看不慣,你也忍著。”
語畢,傾身坐進車裡。
白慎望著駕駛座上得意忘形的女人,後槽牙幾乎都要咬碎了。
心裡雖然氣憤,但也不敢發作。隨即關上車門。
蕭目嶼將一切看在眼裡,不過未作一詞,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神情難辨。
車子來到主乾道,夜晚城市華燈初上,燈火闌珊。
“你沒有話要說嗎?蕭目嶼。”
陸心窈手持方向盤,目視前方。
靠在座椅上的男人歪過頭,睨著專心致誌開車的女人。
她動作熟練,側臉在昏暗的車裡顯得越發嬌俏迷人。
“下次找人算賬這種事記得帶人,不要單槍匹馬的。做事之前考慮一下後果,萬一今晚我不是巧合遇到,你想過後果沒有?”
“?”
陸心窈沒有想到他說的是另一件事情。
不過,她反應快“即使你不出現,我也可以全身而退的。”
說完又補了一句“我有他的把柄,李思遠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她知道李思遠的弱點跟命脈,所以才敢隻身一人來教訓他。
前麵有紅綠燈,她將車子停穩,轉而看向旁邊的男人。
昏暗的光線裡,他表情不明。
猶豫片刻,她問“我剛剛那麼對你助理,你不生氣?”
以白慎跟蕭目嶼的關係,剛剛自己衝動的行為多少有些魯莽了,沒有考慮後果。
蕭目嶼睨著她,兩秒後道“你也說了,你是蕭太太。”
模棱兩可的話,也算回答了她的疑惑。
“為什麼針對白慎?”蕭目嶼漫不經心的樣子。
以她的個性不會平白無故這麼對白慎,其中必定有原因?
陸心窈坦然回答“恨屋及烏吧!”
那件事情,就讓她埋在心底,成為永遠的秘密!
來到車庫,陸心窈將車子停穩。
解開安全帶,俯身靠近副駕駛上已經睡著男人,聲音溫和“蕭目嶼,到了。”
蕭目嶼睜開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她身上的香味撲鼻,令人心曠神怡。
借著車庫裡淺淡的光線,望著她明豔動人的臉。
陸心窈剛剛要退回去,被男人扣住後腦勺。他微微一帶,下一秒,唇就被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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