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蕭雲心想,心已經死去了!
隨著上官飛虹消失了,隨著徐嬌嬌消失了!
他就是天煞孤星,他現在很堅信這一點。
他現在唯一的掛念就是大黑了!
他此刻沒有了其他的想法,隻想回到上雲城,把歐陽家族收拾乾淨了,然後再去尋找大黑,等把大黑找到後,就和它一起歸隱,每天有時間的話,耕耕田種種地也可以,好期待這樣的生活。
自從踏入這修仙界,他感覺到他每一天都感覺到累,每天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就怕自己的人頭落地。
這樣的生活方式,不是他想要的那種!
不論是在楓坊市、上雲城,還是萬藥穀、萬蛇窟都是如此。
這修仙界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蕭雲他厭煩了這種方式,他想歸隱,隻做一個安安靜靜的農夫。
他覺得,他隻是一個平凡的人,平凡人隻需過一下平凡的生活就好了。
.....
一個月後,蕭雲緊趕慢趕,終於看到前麵不遠的上雲城!
上雲城還是老樣子。
蕭雲當即收斂了修為,當做一個普通的人,走進了上雲城。
他發現原本在戰火中倒塌的建築也重新建立起來了。
故地重遊,蕭雲頗有感觸。
隨即就來到了曾經的小酒館。
那個曾經是給雷長河的經營之地,本來也是他打算用此地收拾情報的地方。
可突如其來的變化,不是說他,就是其他人都懵了,原本好好的合作關係,瞬間兩方勢力就水火不容。
也不知道,雷長河是否從這個突發事件中逃離了出來。
本來當時是想拉朋友一把,畢竟當初在楓坊市,起碼兩個人關係好可以。一起在外的話,兩個人可以算是老鄉了,見到老鄉有困難,蕭雲就起了幫助老鄉的念頭。
哪知道,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當蕭雲走入小酒館,發現這小酒館的擺設依舊如同當初一樣。
睹物思人,想到這裡,就想起來當初幾個人在後院休憩的點點滴滴。
想起了誘惑他的徐嬌嬌,想起了她的一顰一笑。
隨即想起來為了他而選擇自爆。
不禁黯然神傷!
就當蕭雲往後院走去的時候,竟然被人攔住了。
“客官,請留步,這是家屬後院,不知道客官這是為何?”有個一個類似掌櫃的走了過來阻攔道。
“你是?”蕭雲轉過頭,打量著對方說道,一個八字形須的男子。
“本人是此酒館的掌櫃,不知道公子有什麼需求沒有?如需喝酒,請到大廳即可,自然有侍從提供上來!”八字形須男子說道。
“嗯,也沒有什麼,隻是不自覺就走到這裡了,不知道掌櫃的可可否,在下想請掌櫃的喝兩盅,不知道掌櫃意下如何?”蕭雲笑著對八字須男子說道。
八字形須看了看眼前這個將近米高的大個子男子,笑著說道:“兄弟熱情好客,在下求之不得,請!”
說完,八字形男子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雅座。
“嗯,掌櫃真的痛快!”蕭雲對著對方豎起來一個大拇指,誇獎道。
然後走到座位上,向旁邊的侍從要來酒和菜。
兩人坐下後,蕭雲問道:“掌櫃的,不知道你經營這個店鋪多長時間了?”
“也有一年多了吧?”
“哦,不知道掌櫃是如何獲取到這個酒館的經營權的?”
“那不是廢話嗎,在上雲城,你想在場開店、經營任何東西都需要歐陽家族的同意,你才能再次經營,我當然也是從他那裡搞來的經營權!”
八字須一臉無奈地說道。
“哦,掌櫃的意思是,這上雲城基本上都都是這個歐陽家族的了?”
“是啊,這個上雲城就是歐陽家族的私人家產,任何人次經營都需要繳納一半的收益給歐陽家族!“
掌櫃喝了幾杯酒下去後,估計有點壯膽,毫不客氣地表達他對歐陽家族的不滿!
“啊,這歐陽家族那麼霸道?難道沒有人對抗他們嗎?”蕭雲有點詫異道。
“誰敢,就是散修聯盟也不敢,散修聯盟都不敢,其他人更是不敢!”酒館掌櫃快速的說了出來。
“聽說原來散修聯盟勢力是蠻大的,是入駐上雲城城主府的,怎麼現在竟然是這一個樣子,難道是出現什麼事情了嗎?“
蕭雲故意露出一副驚驚訝的表情問道。
“三年前,這上雲城發生一場意外,原本這個上雲城是三大世家製衡散修聯盟,哪知道這次意外下來,隻剩下這個歐陽世家。“
”這趟意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外,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反正從此意外後,這上雲城隻允許一種聲音,那就是歐陽家族的聲音。“
”因此這歐陽家族在上雲城無惡不作,凡是他們看中的東西,就沒有逃出的可能。”
酒館掌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看這這歐陽家族確實霸道無比,既然大家那麼反感,難道沒有人反抗嗎?”
蕭雲露出一副不解地說道。
“反抗?誰有那麼大的本事,現在散修聯盟都是在背地裡偷偷摸摸,完全不敢光明正大的露出來!”酒館掌櫃有點羞愧地說道。
“掌櫃的怎麼知道那麼清楚啊,難道掌櫃的是當事人嗎?”蕭雲一臉戲謔地看著對方。
“啊!怎麼可能呢,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一個平民,哪裡敢哦,也沒有這樣的實力,小兄弟,你是高看我咯!”酒館掌櫃一臉失落地說道。
"不會吧,上官雲!"蕭雲笑著說道。
“上官雲?誰是上官雲?”酒館掌櫃接連的問道。
就在剛剛,被蕭雲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全身一顫,可還是鎮定下來。
“嗯,曾經我的一個朋友,可現在不是啦!”蕭雲一唏噓的說道。
“這位兄弟,此話如何講?”酒館掌櫃連忙問道。
“能怎麼講,掌櫃的剛才不是說了嗎,曾經意氣風發的上官雲,上雲城的少城主,此刻竟然龜縮起來。“
”這樣的人如何能夠成大事情,雄心恐怕早已經給磨滅了吧,怎麼可能會想到曾經的燕南天呢!”蕭雲一字一句,冷冷地說道。
“你究竟是誰?”酒館掌櫃驚恐道。
“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和掌櫃的沒有一點的利益衝突!”蕭雲笑了笑,然後把座上的一杯酒,端了起來,頭一仰,一乾而儘。
喝完酒,然後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隻留下還發呆的酒館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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