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蕭雲對這萬蛇窟一點都不熟悉,要說熟悉的地方,那就是青蛇峰了,那個地方就是令狐無雙的道場,也就是上官飛虹的母親。
想到這裡,蕭雲就急忙朝青蛇峰趕過去。
此刻的上官飛虹已經昏迷過去,由於服了丹藥,此刻的臉色不再蒼白,隻是還是在昏睡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就是醒過來了,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是那個上官飛虹,或者說此刻已經完全變化了,也不是當初的那個上官飛虹。
想到這裡,蕭雲心煩意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不過,事已至此,隻能先找個地方,讓上官飛虹安靜下來,休養一下,再做打算。
看著這個曾經與他肌膚相接的女子,此刻竟然是一副這個模樣,他也是五味雜陳。
總感覺和他在一起的女子的命運都不是那麼好,難道他是一個天煞孤星!
突然想到這裡,蕭雲都有點不敢相信,是這個結局,於是連忙晃了晃腦袋,讓他清醒過來,不再胡思亂想。
現在來到青蛇峰,就是要找一個地方,讓上官飛虹好好地休養一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因為他知道,滅萬蛇窟的勢力肯定以為已經把令狐無雙給圍住了,因此肯定是沒有其他的力量來對付她!
哪知道她現在竟然早就回到了萬蛇窟,如此一個巨大的力量在這萬蛇窟,那就一定會產生巨大的變數,恐怕她現在藏在暗處,準備發出致命一擊!
因此蕭雲就準備先到青蛇峰,因為那個地方,應該是比較安全點,畢竟他也在那個地方呆了一段時間,熟悉點,如果真的有事情,也好做好準備。
沒有多久,蕭雲抱著上官飛虹就來到了青蛇峰,此刻的青蛇峰也如同萬蛇窟其他地方一樣,都被毀了個乾淨,硝煙彌漫,建築物基本上都是在起火,倒塌,還有好多屍體,基本上都是萬蛇窟的弟子,當然還有部分是黑衣人。
可以說,整個青蛇峰是殘垣斷壁,一片硝煙。
蕭雲見狀,發現現在去原來居住的地方肯定行不通,因為那地方肯定是被毀了,並且很危險!
左思右想了一下,蕭雲決定去旁邊不遠的一個山峰旁邊,挖一個臨時洞府,這樣比較靠譜一點。
畢竟這樣的洞房都是臨時的,因此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而且這個地方還是她母親的道場,到時候肯定會回到這裡來,到時候,他就不怕,畢竟一個金丹修士,哪有那麼好就可以讓人家乾掉的。
前不久被困是人家有備而來,並且是用的陣法才困住她,否則如果直接鬥法,估計不是那麼好搞的。
就是因為這個,敵對勢力才采取陣法來困住令狐無雙。
可經過那一次的遭遇,那同樣的方法肯定是不好使,而且這個令狐無雙肯定也非常警覺。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令狐無雙已經來到了萬蛇窟,卻還沒有出現的原因,恐怕她是在在這些敵對勢力的致命薄弱點,對其發動致命的攻擊,否則如果不是這樣,就她一個人恐怕也難以撼動當前已經完敗的萬蛇窟。
想到這裡,蕭雲在想,這個令狐無雙準備在哪裡發動致命的攻擊呢。
蕭雲猜想,恐怕是想去救她的哥哥,蛇主吧,也隻有她兩個合力才可以徹底的鏟除敵人。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敵對勢力也不會等他們分開才進攻的。
蕭雲思考完畢後,想起此刻是要來挖臨時洞府的。
當即在一個樹上挖空樹心,在裡麵挖了一個可以容納兩個人的空間,在這裡的地方,可以居高臨下地觀察周邊的環境,如果不使用神念的話,畢竟使用神念會讓敵人探測到,為了減少暴露的風險,他隻好用這種辦法來觀察周邊情況,進行預警。
處理完這一切後,蕭雲當即就把上官飛虹放入到樹洞裡,然後他在樹洞口邊上,遠眺一下。
現在剛剛好是下午時分,站在高樹上,在這晴空萬裡的天氣裡,視野很寬闊,也很清晰。
沒有過多久,就看到在大樹前方不遠處的地方,竟然出現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小隊,看來是巡邏隊伍。
看來這萬蛇窟此刻被敵對勢力完全掌控了,要不人家也不會安排巡邏小隊來巡邏。
蕭雲看著這五個人,總感覺其中一個人有點熟悉,就是在隊伍後麵的那個人。
他較勁腦子才猛得發現,這個人就是曾經強製搞走他大黑的那個人--楚潮生。
原來是楚潮生,那時候他還是浩然宗的人,後來聽說天賦不錯,被另外一個宗門乾坤門給挖走了。
哪知道楚潮生此刻今日做了一個巡邏小隊的小兵,看來他在乾坤門混的並不好,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過既然想起了這個人,當然是要去乾了他,當初大黑為了救他,竟然自動獻身,才讓他免於性命之憂。
他也發誓一定要把大黑給救出來!
想到這裡,剛好看到這個巡邏小隊從他的那個棵大樹下經過。
看到這個情況,蕭雲當即悄悄地跟了上去。
沒有過多久,在一棵大樹的後麵,蕭雲突然發起攻擊,瞬間驅動00根的金針對著五個人。
如此蓄謀已久的攻擊,前麵四個人當場隕落。
連一聲慘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而楚潮生則被他用金針刺中丹田,直接就毀了對方,瞬間就讓對方失去發力,那還不是任由他揉捏。
看到對方已經無力掙紮,蕭雲當即就走了出來!
看到蕭雲出來,楚潮聲大罵:“你這個雜碎,竟然在這裡暗算我們?”
“哈哈,楚大爺,看來你是沒有認出我來了?“
”那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沒有有點長進,竟然還說是一個有天賦的人?“
”我不知道你這個有天賦的人,此刻竟然在這裡巡邏。“
”現在想想,也是蠻奇怪的,想當初你可是意氣風發,傲視一切。“
”那知道竟然活的那麼窩囊,曾經的那個你呢?“
蕭雲看著對方,一臉不屑地看著對方,曾經的那個讓他仰視的那個人,此刻今日匍匐在他的地下。
人生就是那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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