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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那個小子,恐怕就是那個寧家少主。”拓跋無極望向惡佛陀,雙手合十,語氣不自然緩和了幾分:“但現在,還用不著大師出手。”
惡佛陀單手立佛:“帝君,貧僧當年因為違反戒律,離開了萬佛宗,這些年來,一直待在帝君手下,卻無方寸之功。今日那個寧家少主所展現出來的力量,遠遠超出了想象。這種人如果真的活下去,恐怕對帝君會是一個可怕的威脅。”
“大師,我知道。”拓跋無極神色也變得異常凝重了起來:“原本我根本沒將那個小子放在心上,在本帝君看來,那個小子不過是螳臂當車而已。可我最近得到消息,九嶺山那邊也出了狀況,拓跋洪應該是死了,那上萬人赤刀衛跟黑刀衛,以及一眾本帝軍的麾下,恐怕都已經全軍覆沒了。這一切,都跟公孫雲娘和這個寧家少主有關係。”
惡佛陀微微一怔:“此子好大的手筆。”
拓跋無極緩緩點頭:“的確,如今青鸞城宣布獨立,恐怕跟那個寧家少主也脫不了乾係。現在,他竟然又出現在龍家人當中,恐怕其目的不言而明。”
“帝君,此子留不得。”
“當然不能留!”拓跋無極眼眸中閃過一抹滾滾的殺意:“他不但不能留,那個龍三城恐怕也已經背叛了本帝君。可是,不到萬不得已,還用不著大師出手。”
惡佛陀沒有再堅持,而是問道:“不知帝君有何打算?”
“哼,如果讓這個寧家小子回到五峰城,再跟龍三城聯手,那我這個帝君恐怕就要被天下人嗤笑了。”
拓跋無極陰狠道:“本帝君不但要殺他,但不是現在,本帝君要讓他跪倒在本帝君麵前,讓天下所有人都看到,本帝君才是皇城之主。”
言罷,拓跋無極抬起頭來,目視前方,吐出一句話來:“伶人。”
“是,帝君。”
隨著拓跋無極話音落下。
一個穿著戲服,手拿牽線木偶之人詭異出現在了拓跋無極麵前。
對方臉上畫著彩繪,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樣貌,甚至連男女都認不出來。
甚至對方氣息內斂,如果不交手的話,根本無法辨彆出對方的修為。
“伶人,殺了那個疑似寧家少主之人,拿到帝印。”拓跋無極麵無表情吩咐道。
“領命!”
名叫伶人之人拱手,轉身,腳下一步踏出,竟已是數十米開外。
伶人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不見。
一直盯著伶人的方向,拓跋無極喃喃道:“這個伶人最擅長操控傀儡,一旦被他控製,就算是凝丹境強者,都得任由他擺布,成為他手中的殺器。哼,本帝君相信,有他出馬,那個疑似寧家少主之人,這次絕對不會再有機會回到五峰城!”
惡佛陀連忙微微彎腰,拍馬屁道:“帝君手下果然人才濟濟,這彩門在江湖上早就消失多年,沒想到帝君手下竟然也有彩門之人,有此人出手,那個疑似寧家少主之人,絕對沒有半點兒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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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劉浪一行人用了沒多久就趕上了龍家的隊伍。
果然跟劉浪猜測的一樣。
劉浪離開奇峰穀後沒多久,龍三城也派出了三千人分散在沿途的路上,等著悄悄接應自己的家人。
狙擊了何易一眾監察司的人後,身後接連好幾日也沒有追兵。
他們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三日的時候,跟龍三城派來的三千龍甲衛會合了。
有這三千龍甲衛護佑,拓跋無極除非派數萬人來追殺,否則的話,很難再次龍家人滅殺了。
“少主,龍老將軍讓我們在這裡恭迎少主歸來,感謝少主救龍家人於水火之中。”一名身穿金色鎧甲之人來到寧浪麵前,拱手施禮。
此人,便是這三千龍甲衛的統領,名叫付言傷。
付言傷似乎也沒料到寧浪真能將龍家人儘數帶回來,而且,路上幾乎沒有什麼損失。
這簡直就是奇跡。
身為龍甲衛的一員,對龍家自然是非常忠誠的。
所以,看到龍家人都安然無恙後,付言傷對劉浪的恭敬也發自內心。
“言重了。”劉浪托住付言傷的雙手,笑道:“我對老將軍的承諾已經兌現了,也希望老將軍能夠信守承諾。”
“龍將軍說了,隻要能夠看到龍家人,從現在開始,我們這三千龍甲衛儘由少主統領!”付言傷忙道。
“客氣。”劉浪也沒推脫:“既然如此,當務之急,是儘快先將他們全部護送過奇峰穀,跟龍將軍彙合之後,再前往五峰城稍作休息,然後再送往青鸞城。”
隻有到達青鸞城,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雖然五峰城暫時是安全的,但誰也不敢保證拓跋無極會不會派更強的兵馬來。
所以,五峰城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成為戰場。
“遵命!”付言傷沒有遲疑,當即道:“出發。”
龍五六跟眾龍家人這也才知道劉浪的真正身份。
龍五六衝著劉浪感激一抱拳:“原來您就是少主,一路上您竟然不畏懼危險護送我們,父親知道後,定然會全力輔佐少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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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笑笑:“龍前輩客氣了,我也隻是儘自己最大力量護大家周全而已,畢竟,我答應了龍老將軍,可不能食言呢。”
嘴上這麼說著,劉浪明白,這三萬龍甲衛,基本已屬於自己了。
一路上,劉浪不但親自涉險,還要斷後,自然不是想逞個人英雄,而是要做給龍家人看。
隻要他們看到自己真心想拉攏他們,回頭龍三城知道後,就會對自己更加忠心。
更何況,劉浪就算是斷後,也有很大的收獲,不但突破進入了元神境,還將大日如來掌推到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所以說,劉浪這一次絕對賺得盆滿缽滿。
有了三千龍甲衛護送,接下來的路雖然行得慢了些,但也沒再有任何風險。
畢竟,三千龍甲衛,無論是路過的城池還是門派,看到之後都得乖乖讓路。
這一日。
在距離奇峰穀也不過兩百多裡路的時候,眾人的神經也終於慢慢放鬆了下來。
但劉浪卻愈發心神不寧。
按照拓跋無極的脾氣,怎麼可能任由自己帶著龍家人逃走?
尤其是監察司失利後,拓跋無極竟然再也沒有派人來追殺。
這絕對不正常。
可一時間,劉浪又不知道具體哪裡不正常。
君無悔似乎也感覺到了異常,悄悄找到劉浪,低聲問道:“師父,我怎麼感覺越走,很多人給我的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你也感覺到了?”劉浪盯著君無悔的眼睛:“你感覺哪裡不對勁了?”
君無悔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明白,但是,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人總是在背後盯著我,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