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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司命聞言雙眼不由微微一亮。
如果劉浪滿口答應,金司命反而不會相信劉浪的話。
但劉浪,給自己留有了餘地。
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有陽光普照。
隻要有光,就會有陰影,就有光照不到的地方。
這一點兒,無法避免。
所以,隻能儘最大力量,讓光照耀更多的地方。
足夠了。
“好!”金司命一臉的欣慰,朝著劉浪也深深一拜:“劉閣主,我金司命,帶著麒麟,助你一臂之力。”
“哈哈,多謝金先生!”劉浪趕緊扶住金司命,心中也暢快到了極點。
遠處。
喊殺聲響起。
看來,龐太師跟常威已經找到了那些山匪埋伏的地點,已經動手了。
劉浪並沒有動,而是靜靜等著。
不多時。
常威卻慌慌張張跑了回來:“不,不好了,劉兄弟,龐太師受傷了,被抓起來了。”
“什麼?”劉浪一愣:“對方還有高手?”
“有兩名至少是化神境巔峰的高手,他們說了,如果想要龐太師活命,就讓我們拿黃金去換!”常威道。
“化神境巔峰?”劉浪眉頭微微一皺。
這種山匪裡出現化神境巔峰的高手,倒是不常見。
“走,帶我去看看。”劉浪當即道。
常威一愣:“劉兄弟,他們會不會有詐?”
“有詐又有什麼好怕?”劉浪不在乎道。
隨後,又對著金司命拱了拱手:“金先生,這裡還望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好。”
劉浪讓常威帶路,直接躍上了峽穀邊的山峰。
一路狂奔之下,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相對平坦的高地。
那裡聚集著上百人。
龐太師渾身是血,被綁在一棵樹上。
其中一人滿臉絡腮胡須,坐在一塊大石頭,正一臉戲謔盯著劉浪跟常威。
劉浪二人一出現,就被那上百人給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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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閣主……”一看到劉浪出現,龐太師連忙大聲叫道:“這群山匪特麼不長眼,弄死他們!”
啪!
一名山匪手裡拿著鞭子,直接抽在了龐太師的身上:“閉嘴!”
那名絡腮大漢笑盈盈盯著劉浪:“那些黃金是你的?”
“今天這事,你想怎麼解決?”劉浪沒有回答,而是一步步朝著絡腮大漢走了過去。
“怎麼解決?”絡腮大漢哈哈一笑:“你說呢?哈哈,我之前就說了,把黃金交出來,放你們過去,否則的話,嗬嗬,我們隻好自己動手了!”
“你確定?”劉浪眼眸中已浮現出了殺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切,我們奇峰幫盤踞在這裡那麼多年,乾的就是打家劫舍的買賣,我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絡腮大漢根本不懼怕劉浪,反而嘲弄道:“你們不就是望月閣的人嗎?切,這裡距離望月閣那麼遠,你們能奈何得了我們嗎?而且,你們望月閣不過是個三流門派,化神境也屈指可數吧?哈哈,小子,那麼多黃金,你們吞不下,還是乖乖交出來吧。”
劉浪搖了搖頭:“看來,你們在清風城那邊早就有內線,將我們的情況打探得一清二楚了吧?”
“那是當然!”絡腮大漢囂張道:“我們奇峰幫從來不做無把握之事。”
“那你們沒有打聽打聽我是誰嗎?”劉浪又踏前一步道。
“你?”絡腮大漢盯著劉浪:“不知道,也懶得知道,看你細皮嫩肉的,哼,難不成你想告訴我,那些黃金是你的?”
“你還真說對了!”
劉浪話落,忽然間一抬手。
下一秒。
一道冰淩直接砸在了那名絡腮大漢的身上。
絡腮大漢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瞬間被凍成了冰棍。
劉浪又一跺腳。
絡腮大漢的身體劈裡啪啦全部碎成了塊塊。
轟!
這一幕,瞬間驚呆了現場所有的山匪。
他們驚恐地望著絡腮大漢的屍體。
嚇得紛紛後退了數步。
“一群不入流的山匪,竟然還想跟我玩?”劉浪嘲弄道:“既然敢搶我的東西,那你們,就應該有死的覺悟!”
一跺腳。
直接施展血藏經。
刹那間。
距離劉浪十步之內的所有山匪儘數變成了人乾。
這些山匪太弱了。
氣血對劉浪來說也是微不足道的。
所以,劉浪吸乾他們,根本連一秒都花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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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看到劉浪如此鬼神莫測的手段,所有山匪都嚇壞了。
另一名化神境山匪戰戰兢兢盯著劉浪:“我,我們放人,放人,你,你放過我們!”
一抬手就滅殺了絡腮大漢。
一跺腳就讓十餘人變成了人乾。
就算是傻子,現在也明白,他們這不僅僅是踢到鐵板,還是踢到了鈦合金板了啊。
“你是這裡管事的?”劉浪望向那個化神境山匪。
那人連忙點頭:“我,我是二當家的,大,大當家的,已經死了。”
“好,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劉浪道。
那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但是,你們接下來要受我差遣。”劉浪淡淡道。
“啊?”那人不解:“前輩,您,您修為高深,我,我們隻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整個奇峰幫,除了我跟大當家的修為還可以外,其餘人,連煉神境都沒到,不知我們能幫上您什麼。”
劉浪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齊明,以,以前曾當過黑刀衛,隻不過後來因為犯了事被下了天牢,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便跟我另一個兄弟一起逃到了這裡,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邊說著,指了指被劉浪弄死的那個絡腮大漢。
“黑刀衛?”劉浪倒是意外。
怪不得他們修為這麼高呢。
原來是黑刀衛逃出來的。
不過,看他們的修為,就算是在黑刀衛裡,也算是高手了。
畢竟,黑刀衛裡化神境也算是隊長級彆了。
“你們犯了什麼事?”劉浪問道。
齊明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如果不老實回答,但凡讓劉浪覺察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自己就會跟絡腮大漢一樣死得隻剩下渣渣。
他不敢不答:“因,因為我們無意中討論了一下寧帝的事,結果被告發了,說我們對帝君不忠心,所以就……”
“哦?”劉浪饒有興趣道:“那你對寧帝是什麼看法?”
齊明不明白劉浪想聽什麼,隻得硬著頭皮道:“我,我也沒什麼看法,就是感覺無論誰當帝君,隻要讓大家能夠安居樂業就行。當時我也就是隨口說了一句,說拓跋帝君自從成為帝君之後,就隻顧自己享樂,重用監察司,導致監察司在整個皇城耀武揚威,濫殺無辜。結果……”
“嗬嗬,看來,你倒不算傻。”劉浪笑了。
雖然劉浪沒有見過拓跋無極,對拓跋無極此人也不是很了解。
但是,自從知道拓跋無極暗中收留了血屠之後,劉浪就明白,這個拓跋無極恐怕不得人心。
血屠在很多人心中那可是魔鬼般的存在。
收留一個魔鬼,與魔鬼為伍,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得民心?
“這裡還有多少像你們一樣的山匪幫派?”劉浪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