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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麒麟剛想反駁,但想起劉浪的手段,隻得縮了縮,不滿地躲到了金司命的身後。
金司命一直在觀察劉浪,此時經過跟劉浪一番交流之後,發現劉浪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便再次問道:“你竟然懂血屠的吸血大法,可你似乎偏偏沒有被吸血大法所影響,你很怪。”
“我那不是吸血大法,而且,我也不認識血屠。”劉浪搖頭道。
“不是吸血大法?”金司命詫異道:“怎麼可能,我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氣血在流逝,不是你做的嗎?”
“當然是我做的,但是,我的功法比吸血大法還要精妙。”劉浪也沒多解釋,隻是淡淡道:“等什麼時候你真正讓我完全信任之後,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但現在,還不行。”
“嗯?”見劉浪故作神秘,金司命反而對劉浪起了好奇:“你還懂比吸血大法更精妙的功法?而且,剛才你施展的那些功法,似乎也不簡單吧?”
“嗬嗬,你說呢?”劉浪答非所問。
“你究竟是怎麼破開那個陣法的?”麒麟也好奇問道。
“這個東西。”劉浪將帝印拿了出來。
這個時候,需要震懾一下二人。
“山河印?”一看到帝印,金司命瞳孔驟然間一縮,忽然間跪拜在地。
麒麟一愣,見自己的師叔都跪下了,也趕緊跟著跪倒。
劉浪不解:“怎麼,你們不是不向權勢屈服嗎?怎麼,看到這個山河印,你們就下跪了?”
金司命一臉的嚴肅:“我們跪的不是權勢,而是這個山河印。這個山河印是我們奇門的老祖花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年才煉製而成的,也是如今百兵譜排名第一的存在,所以,我們奇門有規定,見到山河印如見老祖,必須下跪。”
“這山河印也是你們奇門做出來的?”劉浪頓時奇門又高看了兩眼。
能夠製作出山河印這種東西,絕對是牛人中的牛人啊。
沒想到,山河印竟然跟奇門關係匪淺。
心中激動的同時,劉浪忙又道:“那照你們所說,我手持山河印,是不是就相當於你們老祖,你們就得聽我的?”
金司命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點頭道:“是。”
“哈哈,好!”劉浪聞言心情大好:“那我現在就命令你們,歸順於我。”
金司命似乎有些不甘心:“奇門老祖有訓,山河印是靈器,千年難見的靈器,它可認主,你雖然拿著山河印,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操控山河印,如果你真能操控山河印,就證明山河印已認你為主,那我們,聽你差遣自然也沒問題。”
“不就是操控嘛!”劉浪將山河印往半空中一拋:“山河逆轉!”
隨著劉浪的話音落下,那山河印陡然間膨脹,眨眼間變到了一米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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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山河印朝著那個滿是棺材的山洞口砸去。
砰!
轟隆隆!
山河印這一砸,洞口處直接崩塌。
整個山體也跟著晃動了起來。
不多時。
山洞口徹底被封死。
金司命怔怔盯著山河印飛回到劉浪手裡,良久才回過神來,再次跪拜:“金司命,見過老祖。”
麒麟懵懂,也跟著磕頭。
劉浪心情大好,一把將二人拉了起來:“哈哈,我可不是你們的老祖,不過,你們想要研究,我會給你們提供所有的幫助,隻要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幫我出手就行了。”
劉浪看得出來,這奇門的人都是怪才,不參與世俗的爭鬥,卻偏偏喜歡搞研究。
既然如此,那就提供便利。
隻要能夠拴住他們,他們絕對可以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將其中一個裝滿棺材裡寶物的儲物袋直接扔給了金司命:“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裡麵的東西全給你了,算是我的一片誠意,既然我拿到了山河印,也算是跟你們奇門有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金司命拿著沉甸甸的儲物袋還在發愣。
他輕易就能夠觀察到儲物袋裡麵的東西。
不能置信盯著劉浪:“你真把這些東西全給我們了?”
“當然。”
“你不後悔?”
“這有什麼後悔的,對我來說,這些不過是身外之物。”劉浪一臉的大度:“就算是價值連城又如何?我相信,憑你們的本事,可以讓這些東西變得更有價值。”
金司命望向劉浪的眼神慢慢變了,由衷道:“之前是我們唐突了,劉兄弟,以後隻要你吩咐,我們定然全力以赴。”
“好,先去清風城。”劉浪心情大好。
如今,整個望月閣都已經搬到了清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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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手下那些金礦,也都是清風城跟望月閣幫自己運作。
劉浪這次滿載而歸,還得到了金司命跟麒麟兩個人才,可謂是收獲頗豐。
但如果真跟拓跋無極交手,恐怕花錢如流水。
所以,劉浪這次來順便去拿走一大部分黃金,同時將小翠帶走。
清風城這邊地片偏僻,拓跋無極恐怕都不知道清風城的存在。
回頭就算是跟拓跋無極交手,這裡也不會被波及。
來到清風城後,看到原本破敗的清風城竟然變得高大上起來了。
至少,城牆看起來比之前堅固了很多。
城門口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看這樣子,應該是金礦的原因,這邊的人也都變得富足了起來。
來到城門口,城衛並不認識劉浪三人,似乎感覺對方是陌生麵孔,連忙將劉浪三人攔住:“乾什麼的?”
“我來找淩雲天。”劉浪開口。
“竟然敢直呼城主大名,你們找死!”幾個城衛聞言立刻將劉浪三人圍了起來。
看到這警惕性,劉浪倒是很滿意,也沒動手,隻是說道:“我不想為難你們,去通知淩雲天,就說我劉浪回來了。”
“什麼流浪還是流氓的,你少特麼在這裡裝腔作勢!”一名城衛嗬斥道。
另一名城衛卻打量著劉浪,忽然間失聲叫道:“你,你不會就是那個望月閣的閣主,劉,劉閣主吧?”
“什麼劉閣主,望月閣的閣主不是姓龐,叫龐太師嗎?”另一名城衛不解問道。
啪!
那名年紀稍大的城衛一巴掌抽在了年輕城衛的腦袋上:“你懂個屁!龐太師隻是代理閣主,真正的閣主另有其人,不僅如此,整個清風城,都是人家說了算!”
說完,小心翼翼來到劉浪麵前,神情也變得恭敬了很多:“您,您真是劉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