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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無論啥時候還是錢好使啊。
看到李斧的變化,劉浪在心裡感慨了一句,立刻帶著眾人往裡走。
外圍的地方有一圈全部被黑刀衛的人警衛著。
這個圈的範圍很大,看起來那個拓跋洪非常謹慎。
進入李斧他們圍的圈子後,便是偶爾有一群巡邏隊在巡邏,那些巡邏的人除了黑刀衛之外,還有身穿重甲之人,甚至不時還會碰到幾個赤刀衛。
不過,那些赤刀衛看起來更像是領導,望向彆人的目光仿佛是在審視。
好在,那些人看到蠍子他們穿著黑刀衛的衣服,而劉浪他們跟蠍子一起,倒也沒再多盤問。
一邊走著,景龍也給劉浪介紹了起來:“孫銀衣,看來這次拓跋帝對這個墓葬極為重視,你看看,竟然除了派來了黑刀衛之外,還派來了獸甲軍,媽的,這下子咱們恐怕很難動手啊。就算是動手,勝率恐怕也不會大。”
“獸甲軍?”劉浪一愣:“這又是什麼?”
景龍指了指那些身穿重甲的衛兵道:“那些就是獸甲軍,他們身上的鎧甲全部是用異獸的鱗片編製而成,你仔細看看,甚至他們的兵器也是用獸骨製作而成。這些人防禦力強,戰鬥力也極為強悍,平常在戰鬥力,總是衝在最前麵充當坦克的。之前跟很多一些蠻夷部落打,這些人的戰鬥力可比那些黑刀衛要強多了。”
劉浪聞言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那些穿著重甲的人身上的鎧甲竟然真的是鱗片編製而成。
而且,他們渾身都被鱗甲護著,恐怕在戰鬥時,都能輕易擋住化神境的全力一擊。
“走一步看一步吧。”劉浪默默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
隻是粗略算下來,這裡恐怕聚集了不下萬人。
看來,拓跋帝這次是下定了決心,不但要得到帝印,還要將自己的老媽弄死啊。
又走了一會兒。
一人急匆匆走了過來。
“童銀衣!”
對方看到童安後,立刻拱手施禮。
童安也回禮道:“何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景龍,潘金衣身邊的紅人。”
一指劉浪:“這位是孫銀衣,是潘金衣看重的人。”
那人連忙拱手。
童安又對劉浪二人介紹道:“這但是何天明,也是我們監察司的人,就是他待在拓跋少君身邊,負責跟我們聯絡的。”
“何兄。”劉浪跟景龍同時問好。
童安問道:“這邊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何天明拉著童安走到一邊,壓低聲音道:“墓葬的入口已經找到了,但事情似乎進展並不順利。那個入口含著濃鬱的毒氣,一旦進入其中,就會當場暴斃,根本沒有生還的機會。”
“所以,這幾天拓跋少君很惱火,已經派了很多人往裡衝了,但是,隨著死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不敢進去,甚至不惜違逆拓跋少君的意思,悄悄逃走了。”
“不僅如此,最近一到晚上,附近就會出現一些異獸跟殺手,他們隨機殺人,把拓跋帝的人都搞得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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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少君現在已經下了命令,如果誰能解決墓葬入口的毒霧,就直接封為賞金十萬,如果能夠進入墓葬,升黑刀衛副統領。”
“這樣啊。”童安聞言也輕輕點了點頭,對何天明道:“你先稍等,我跟孫銀衣商量一下。”
轉頭來到了劉浪麵前,將何天明的話複述了一遍。
劉浪聽完後,卻來了興趣。
毒霧?
這麼濃鬱的毒霧,不由讓劉浪想起了蟲婆婆。
當年蟲婆婆曾跟在自己老媽身邊,專門替老媽他們看病。
如今蟲婆婆擅長使用毒物,這件事恐怕跟蟲婆婆有關係。
或許,老媽也學到了蟲婆婆的一些本事,亦或者是,老媽身邊還有其它用毒高手?
不過,對劉浪來說,毒霧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劉浪的身體異於常人,就算是之前沒有融合龍珠的時候,大多數的毒物也傷不到自己。
如今有了龍珠,那龍珠可以吞噬所有有害的東西,將其淨化,為自己所有。
所以,就算是毒霧再強,劉浪也不會有事。
“這樣,你讓何兄跟拓跋少君說一下,我試試。”劉浪道。
“啊?”童安怔住:“孫兄弟,你沒有開玩笑?要知道,拓跋少君身邊能人不少,甚至很多擅長用毒之人,他們如今既然沒辦法進去,隻能證明那種毒霧不簡單,你貿然進去,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恐怕……”
劉浪笑笑:“童銀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那個公孫主母極有可能就藏身在墓葬之中,這可是我們接近公孫主母的機會呢。”
“你確定沒有開玩笑?”童安盯著劉浪的眼睛,不明白這個家夥哪裡來的自信。
那個毒霧連拓跋洪都束手無策,劉浪能行嗎?
而且,拓跋洪身邊肯定有元神境往上的高手。
如果有可能,那等高手恐怕也已經嘗試過了。
劉浪就算是很能打,可一個人怎麼可能敵得過拓跋洪身邊那麼多人?
“沒開玩笑,麻煩了。”劉浪沒有多言。
童安隻得點頭,將話告訴了何天明。
何天明聽完後也詫異看了劉浪一眼,忙道:“好,我現在就去稟報拓跋少君,你們稍等。”
何天明轉身離開。
不多時,何天明回來了,“童銀衣,孫銀衣,少君讓你們過去。”
“麻煩帶路。”劉浪點點頭,對景龍跟蠍子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先四處觀察一下。
何天明轉身,帶著劉浪二人直奔不遠處一座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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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很大,足有八十多個平方。
周圍巡邏的人很多,不但有赤刀衛,還有黑刀衛,甚至於那種獸甲軍。
這些人加起來,恐怕幾百人都得有。
何天明來到大帳門口時,朝著門口一人小聲說了幾句。
那人掃了劉浪一眼:“其餘人在外麵等著,孫浪跟我進來。”
何天明衝著劉浪點了點頭。
劉浪沒想到拓跋洪竟然這麼小心,連見人都隻見自己。
“勞煩大人了。”不過,劉浪還是表現得很謙卑,拱了拱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張金券塞到了門口那人手裡。
那人一愣,似乎沒料到劉浪這麼懂事,說話間態度也柔和了不少,小聲道:“孫浪是吧?我提醒你一句,少君如今心情不好,一會兒說話注意點兒,如果惹了少君不開心,八個腦袋你都不夠砍的。”
“多謝大人提醒。”
“跟我來吧。”那人帶著劉浪進入大帳。
一進大帳,劉浪便被裡麵的情景給驚到了。
太奢侈了。
這外麵看不出什麼,但裡麵布置得富麗堂皇。
不但有柔軟的大床,還有一些飾品。
甚至於,還有一個碩大的鹿頭掛在半空。
就連床上鋪的都是虎皮。
地板也不知道是什麼獸皮做的,全部鋪得滿滿的。
周圍光是伺候的人也有十來人。
而且全是個頂個的美女。
一名穿著大褂,扣子都沒係的男子斜躺在大床上。
他的旁邊,有女人捏腳捶背,還有人給他喂吃的。
那奢靡程度,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會喊一嗓子:讓我來!
“少君,孫浪來了。”帶著劉浪進來的那人腦袋都快低到地上了,軟聲軟氣說了一聲。
那個正在眯眼享受的男子緩緩睜開了眼睛,望向劉浪這邊,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模樣:“你就是孫浪,那個被潘鳳看中,準備提拔為銀衣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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