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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剛剛爬起來的羊伯看起來弱不禁風,可在寶劍來到近前的瞬間,整個人的氣勢卻隨之一變。
羊伯隻是身體一晃,竟然輕鬆躲開了那鋒利的一劍。
拿劍的男子一愣,似乎根本沒料到老頭能夠躲開自己的一斬。
“嗯?”男子詫異嗯了一聲,隻感覺肯定是巧合。
還想再斬,嚴鬆的聲音卻響了起來:“羊伯,不用藏了。”
羊伯朝著嚴鬆看了一眼,從嚴鬆眼中看出了殺意,瞬間明白了嚴鬆的意思,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下一秒。
羊伯身形一動,忽然間衝向那名拿劍的男子。
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
那人的脖子瞬間被砸碎了。
男子更是應聲飛了出去,嘴裡往外噴血,砸在地上後抽搐了兩下,便徹底失去了生機。
這一幕,讓屠夫二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竟然敢動手!”屠夫大怒,朝著嚴鬆舉起狼牙棒就砸了下去。
那名叫牡丹的女子更是臉色一沉,探爪朝著羊伯就抓了過去,“找死!”
手爪抓出的瞬間,表麵竟然宛如籠罩了一層黑氣。
“九陰爪?”羊伯輕蔑一笑:“小姑娘,你不過是超凡境的修為,就算是有九陰爪的加持,可修為太弱了,就不要在老夫麵前賣弄了。”
將手一揮。
一股強大的罡氣直接將女子的手臂拍斷。
還沒等女子反應過來,羊伯一個箭步衝到了對方近前,捏住對方的脖子,哢嚓一下將女子的脖子擰斷。
秒殺!
幾乎沒有任何懸念。
與此同時。
屠夫也麵色大變。
他手裡的狼牙棒砸向嚴鬆之後,卻被嚴鬆輕易躲開。
而且,嚴鬆隻是一腳就將他踹飛了出去。
這幾個人,都是高手!
掃了一眼自己同伴的屍體,屠夫知道自己今天恐怕碰到硬茬子了,轉身要逃。
然而,剛逃到門口,一名年輕人卻突兀出現。
“既然來了,就彆走了。”劉浪直接施展垂釣術。
屠夫還沒等掄起手裡的狼牙棒,卻突然感覺手裡一空。
狼牙棒就落在了劉浪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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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施展九宮八卦步,瞬間出現在了屠夫麵前。
屠夫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卻突然感覺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渾身仿佛被禁錮了一般,氣血開始瘋狂湧出。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感受到死亡的逼近,屠夫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連說話都開始發顫了。
羊伯看到劉浪的手段,不由眯起眼睛:“吸血大法?”
什麼狗屁吸血大法,老子這是血藏經。
劉浪在心裡吐槽了一番,並沒有理會羊伯,而是笑盈盈望著屠夫:“知道我們這裡的還有彆人嗎?”
屠夫現在隻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劉浪宰割了。
死亡的恐懼讓他根本不敢不答:“知,知道。我們就是老大派來的,隻不過,來之前我們並不確定這裡有人能夠售賣天階丹藥,來了之後我們才確定的。”
“你們來這裡不僅僅是買丹藥吧?”
“我們是想請那位天階煉丹師回去。”屠夫趕緊道。
“請?”劉浪嘲弄道:“好一個請字啊,我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麼請的呢。”
血藏經直接運轉到了極致。
片刻後。
屠夫壯碩的身軀變成了人乾。
劉浪鬆手。
屠夫轟然倒地。
“你是殺人狂魔血屠的什麼人?”羊伯盯著劉浪,疑惑問道。
“血屠?”劉浪一愣:“羊伯,什麼血屠?”
羊伯皺眉,看不出劉浪是在故意裝傻充愣,還是真不知道。
但劉浪畢竟是跟嚴鬆一起來的,略一停頓後還是解釋道:“血屠,當年赫赫有名的殺人狂魔,他最拿手的功法就是這種吸血大法。據說,他專門靠這種吸血大法提升修為,更是硬生生突破了元神境,在體內凝結出了一枚虛丹。隻不過,當年因為罪孽太重,寧帝便派出監察司大力追捕那個血屠,最後,好不容易找到血屠之後,監察司以死傷上百人的代價,將那個血屠殺了。”
“死傷上百人?”
劉浪聞言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對於監察司的實力,劉浪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那裡的人都是化神境往上的存在。
元神境也不在少數。
甚至劉浪都相信,其中恐怕也有元神境往上的存在。
隻不過,劉浪暫時還沒機會見到。
監察司上百人,換了一個血屠,這個血屠也太牛逼了。
“小夥子,這種吸血大法可以影響人的心智,看在你跟嚴閣主認識的份上,老夫提醒你一句,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動用這種吸血大法。而且,這種吸血大法太過誘人,一旦被彆人知道你會這種吸血大法,恐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多謝前輩提醒。”劉浪笑笑,並沒有多解釋。
自己修煉的根本不是什麼吸血大法,而是血藏經。
這種血藏經不但不會影響自己的心智,等修煉到更高境界時,殺人跟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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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浪如今雖然能夠利用一部分龍珠裡麵的罡氣了,但還依舊無法施展藏地篇。
隻要能夠施展出藏地篇,通過大地就能夠吸對方的氣血,想想就爽。
隨著跟龍珠融合程度越來越高,劉浪感覺自己恐怕離能夠施展藏地篇也不遠了。
但是,對於這些,劉浪自然不會告訴羊伯。
人都是有貪心的。
羊伯看起來修為不弱,可誰知道對方會不會貪圖自己的血藏經。
再說了,自己跟嚴鬆隻是合作關係,沒必要什麼都說講出來。
“好自為之吧。”羊伯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望向嚴鬆:“閣主,這些人都是黑鴉幫的人,黑鴉既然已經知道了這裡,恐怕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嚴鬆也皺起眉頭,一臉的凝重:“豈有此理!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暴露,沒辦法,咱們先暫時轉移吧。那個黑鴉幫有些難纏,一旦被他們知道咱們殺了他們的人,恐怕會跟咱們不死不休的。”
劉浪問道:“怎麼,黑鴉幫人很多?”
嚴鬆搖頭:“具體多少人不知道,但在黑市這一塊,黑鴉幫倒是算一股不小的勢力。而且,他們殺人越貨的事沒少做,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樣啊……”劉浪托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好好利用利用他們。”
“利用他們?”嚴鬆一怔,有些不解:“劉兄弟,你想怎麼利用?”
“很簡單。”劉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嚴老哥,你出手救了唐雲城他們的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暴露,既然如此,倒不如來個栽贓嫁禍,回頭將黑鴉幫的人全殺了,再給他們換上黑衣,就說是他們把唐城主他們救走的,死無對證之下,正好可以讓你們也洗脫嫌疑。”
嚴鬆聞言默默點了點頭,但旋即苦澀道:“劉兄弟,你這個主意好雖好,可黑鴉幫哪裡是那麼容易被除掉的?拋開黑鴉幫的老大是個元神境強者外,他們幫派裡恐怕還有不少化神境強者。這種情況下,彆說是殺了他們了,恐怕不被他們反殺就已經很好了。”
劉浪沒有反駁,而是沉吟了起來。
不一會兒,劉浪道:“所以,咱們需要動動腦筋,不真正跟他們正麵衝突,而是要用彆的辦法。”
“什麼辦法?”
劉浪笑道:“既然他們要找天階煉丹師,那我們就自己送上門去。”
“什麼?”嚴鬆滿臉不解:“劉兄弟,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天階煉丹師有多珍貴嗎?如果送上門去,肯定會被囚禁起來的,再想逃走就難了。就像我們神丹宗的那些天階煉丹師,或許在很多人眼中都是位高權重的存在,但其實,他們都不過是拓跋帝圈養的工具而已,甚至被拓跋帝二十四小時監視著。”
“天階丹藥雖然珍貴,但一個天階煉丹師卻更加珍貴,無論是什麼門派,隻要能夠擁有一個天階煉丹師,想要崛起不過是時間問題。”
“那個黑鴉幫既然猜測我們這裡有天階煉丹師,肯定會想辦法將天階煉丹師據為己有的,這個時候去自投羅網,完全沒必要啊。”
劉浪笑容燦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說了,這個機會可不常有,既然天階煉丹師很珍貴,他們肯定也不會輕易殺我的。這樣,更是個機會。嗬嗬,隻要讓那個黑鴉放鬆警惕,我定然能一擊斃殺。”
“不行,這太冒險了。”嚴鬆還是感覺不靠譜。
劉浪拍了拍嚴鬆的肩膀:“嚴老哥,我就這麼決定了,隻要你們告訴我黑鴉幫的藏身之地,我獨自前去。”
“不是,劉兄弟,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啊!”嚴鬆還想勸。
劉浪卻打斷道:“不用多說了,嚴老哥,我意已決。”
嚴鬆見勸不動,隻得長長歎了口氣:“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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