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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一瞬間。
二城主跟五城主都死死盯著劉浪。
眼中寫滿了不信。
但他們也明白,向花開根本沒必要撒謊。
劉浪是不是天階煉丹師這件事,很容易就能鑒彆。
良久。
二城主深吸一口氣,盯著向花開的眼睛:“向大小姐,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能夠恢複容貌,全是因為劉兄弟所賜?”
這一會兒工夫,二城主已不敢再稱呼劉浪的名字了。
向花開反問:“二城主覺得呢?”
“那,那他既然是天階煉丹師,為何要不去神丹宗?”二城主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且,既然是天階煉丹師,為何我都不知道他?”
天階煉丹師,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就算是神丹宗,也不過是寥寥幾個。
這些人,無一不是名震八方的人物。
甚至於,更是皇城的座上賓。
能夠結識這等人物,絕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如果向花開所說為真,那劉浪的價值絕對不可估量。
什麼異獸閣。
不過是狗屁而已。
甚至於,如果劉浪的身份被皇城那邊知道,皇城恐怕也會來請人家。
到時候,異獸閣恐怕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二位,如果沒什麼事,就請回吧。”劉浪站了起來:“二城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今天來這裡,無非是想聯合我對付異獸閣,但對我來說,是否跟你們聯合根本沒關係。”
衝著五城主一抱拳:“五城主,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城主府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以後如果異獸閣來找我的麻煩,我自會一並承擔,不會連累你們城主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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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想跟城主府撇開關係了。
五城主有些急了:“劉兄弟,沒必要,真沒必要啊!”
二城主也趕緊道:“是啊,劉兄弟,之前我隻是在跟你開玩笑。好,你放心,回去之後,我第一時間安排要盯著異獸閣那邊,如果那邊有任何動靜,我定然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如果他們敢放肆的話,我第一個不答應。”
開玩笑。
彆人想認識一個天階煉丹師都不能。
自己麵前就有一個天階煉丹師,如果再錯過了,恐怕得後悔一輩子。
“隨你們吧。”劉浪慵懶道:“我累了,請回吧。”
“好好好,那我們就先走了。”二城主賠著笑,見劉浪不想多說,連忙拉著五城主走了。
“二哥,冒失了啊!”一離開向家,五城主就懊惱無比:“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劉兄弟天縱奇才,絕對不簡單,你非得讓他求著跟我們合作,現在怎麼辦?”
二城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知道他竟然是天階煉丹師!哎,這下子事情大條了,你說,他怎麼就突然成為一個天階煉丹師了?而且,他還那麼年輕啊!”
五城主苦澀道:“劉兄弟此人根本無法以常理度之,當年,你敢相信他竟然能夠降服一頭天階異獸?嗬嗬,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偏偏就騎在那頭天階異獸的背上,你說不服不行。”
二城主歎了口氣:“行了,老五,你彆說了,越說我感覺越心涼。如果不是向大小姐挑明了劉兄弟的身份,我恐怕要鑄成大錯了。這樣,回去之後,無論如何,咱們必須要想辦法讓劉兄弟欠我們的人情。”
“隻能如此了。”五城主也點點頭。
與此同時。
向家。
劉浪盯著向花開:“為什麼把我是天階煉丹師的事說出來?”
“劉先生,我本無意中聽你們的對話,但異獸閣的確是個大麻煩,有天階煉丹師的身份,很多事情會容易很多。”
“難道,你不怕我走了?”劉浪笑得曖昧:“嗬嗬,你們費了那麼大力氣,不就是想將我留在丹香閣嗎?”
向花開一愣,臉頰泛起一抹緋紅:“劉,劉先生,您早就知道了?”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我腦子還沒到糊塗的地步。”劉浪笑笑:“不過,你突然過來,揭穿我的身份,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讓二城主他們心服口服的吧?”
向花開聞言瞳孔微微一縮,沒想到劉浪竟然如此聰明,頗有些不好意思道:“劉先生,您猜出來了?”
劉浪搖頭訕笑道:“我能猜出什麼?我又不是神仙,怎麼,你來找我,究竟是什麼事?”
向花開連忙鬼祟往外看了看,見沒有人後,這才壓低聲音道:“劉先生,賀供奉那邊有事要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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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供奉?”劉浪眉頭一擰:“什麼事?”
“跟您帶來的那個公孫嬰奴有關。”向花開道:“現在賀供奉正在宗浮屠的房間裡,宗浮屠已經恢複了很多了。他以前是城主的時候,我們兩家走得很近,甚至於,如果算起來,賀供奉還是宗浮屠的師弟。所以,您將宗城主救回來,賀供奉一直心存感激。”
“哦。”劉浪點點頭:“那成,我正好去看看宗城主。”
“請。”向花開連忙引著劉浪快步朝著宗浮屠的房間走去。
這些年。
宗浮屠被屠亢龍折磨得不輕。
甚至於,害怕宗浮屠恢複修為,屠亢龍將宗浮屠的修為都廢掉了,更是給宗浮屠使用了很多異獸凝練出來的氣血跟丹藥。
宗浮屠現在如果不激發異獸血脈的話,幾乎跟個廢人差不多。
可一旦激活異獸血脈,很容易爆體而亡。
當時他僥幸沒死在地牢裡,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劉浪來到宗浮屠的房間時,賀風清不知正在跟對方聊什麼。
看到劉浪過來,賀風清連忙站了起來,恭敬叫了一聲劉大師。
宗浮屠身體還很虛弱,也想爬起來,卻被劉浪一把按住:“宗城主,您身體還沒恢複,就不用起來了。”
“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呐!”宗浮屠眼巴巴盯著劉浪,越看越喜歡:“劉小友,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被折磨呢。可我醒來後,一直沒有機會感謝你。”
“可現在,我已是一無所有,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了。”
說著說著,宗浮屠眼眶發紅,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了起來。
自從被屠亢龍幾人搶走了城主府後,宗浮屠的家人也走的走散的走。
如今宗浮屠再次重見天日,卻是孑然一身,兩袖空空,又是一個廢人,的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報答劉浪了。
劉浪笑道:“宗城主這是什麼話,我當時也是偶然出手幫了宗城主一把,如果沒有宗城主,屠亢龍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再說了,既然相遇,就是緣分呐。”
“對啊,宗師兄,你就彆老是將這些事放在心上了。”賀風清連忙開口道:“劉大師也不是外人,彆看他年輕,但他的心胸,可寬闊了。”
劉浪被賀風清這突如其來的馬屁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剛才向大小姐說你們找我,是有關公孫嬰奴的事?”
“對對對,公孫嬰奴。”一聽到劉浪提起公孫嬰奴,賀風清跟宗浮屠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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