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會不愧是醜國第一大教會組織,這麼短的時間內已調查出了這麼多的內容。
當然,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劉浪來華國之前,也刻意動用天庭組織的力量將自己的其它痕跡都抹除了。
光明教會能夠調查出來的,也是劉浪希望光明教會調查出來的。
至於劉浪是什麼小人皇,又是天庭組織的幕後老板,以及藥佬的徒弟這些,光明教會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嗬嗬,這些有什麼關係呢?我隻要讓全世界都相信他就是光明使者便好了。”教皇老謀深算道。
主教還有些擔憂:“教皇大人,您可是光明之神的奴仆,如果普天之下真有光明使者的話,那光明使者的地位恐怕會超過您呢。到時候,如果那個叫劉浪的小子萬一真有什麼異心,對您……”
“不用擔心。”教皇微微一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我們就揭穿他根本不是光明使者便是了?嗬嗬,隻不過,雅典娜看起來對那個小子有意思,我現在讓雅典娜跟他接觸,就是為了讓那個小子安心。但我不能將雅典娜的安危賭在那個小子身上,所以,暗中一定給我派人盯好了。還有那個伯格,對方是商會聯盟的現任會長,但夏洛一直沒有找到,你還要加派人手尋找夏洛。商會聯盟可是我們跟血族爭鬥的關鍵,隻要我們能夠找到夏洛,並扶持對方再次成為商會聯盟的會長,那我們就可以操控著夏洛,掌控著商會聯盟。到時候,我們跟血族,也就有了抗衡的資本了。”
“教皇大人深謀遠慮,屬下佩服。”紅衣主教聞言立刻答應了下來。
教皇略一思索又道:“伯格死了,血族那邊恐怕會派領主以上的血族出手,甚至於那個布魯赫親王都有可能出手,所以,你也要小心點兒。”
“教皇大人放心。”
與此同時。
劉浪原本以為雅典娜會帶著自己去研究中西文化的長度與寬度,可卻發現對方竟然帶著自己來到了一家餐廳。
“雅典娜,我們不去酒店嗎?”劉浪臉不紅心不跳道。
“去酒店乾什麼?”雅典娜道:“劉浪,爺爺說你是光明使者,而我的宿命就是嫁給光明使者,所以,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王子。既然你是我的男人,那我自然要帶你去認識認識我的朋友們了。”
“去見你的朋友啊。”劉浪心中有些遺憾。
合著,自己想多了。
看著劉浪臉上劃過一抹遺憾,雅典娜卻咯咯笑了起來:“怎麼,你是不是想著跟我上床?”
“咳咳,沒,沒有,你瞎想。”劉浪倒是沒想到雅典娜竟然這麼直接,頓時把劉浪都整不會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雅典娜不以為意:“我知道你們華國人含蓄,但人類本就是動物,這種事情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不知道,在認識你之前,我交過好幾個男朋友,今天我要去見的朋友,就有我兩個前男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的。”
靠!
劉浪差點兒想直接跳車逃走了。
你這也太開放了吧?
“咳咳,雅典娜,你爺爺把什麼光明十字給了我,我有點兒受寵若驚,至於見你那些什麼前男友,要不還是算了吧?”劉浪不難想象到,接下來肯定又是一番爭風吃醋的畫麵。
劉浪來醜國可不是為了爭風吃醋的。
現在夏洛還沒找到。
夏娃他們還被看守在夏洛家的莊園裡,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甚至於亞當憑空消失了,沒有半點兒線索。
劉浪絲毫不懷疑,教皇叫自己光明使者,甚至讓自己成為雅典娜的男朋友,就是為了讓自己吸引血族那邊的注意力。
至於教皇真心想讓自己當孫女婿。
可彆扯淡了。
劉浪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真心相信?
而且,劉浪甚至都猜測,這次去見前男友的戲碼,會不會也是教皇安排的。
“你是我的新男朋友,當然要讓我周圍的朋友全知道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雅典娜說著,將跑車停在了一家餐廳門口。
還沒下車,一名西方年輕男子已快速跑了過來。
一把將車門拉開:“雅典娜,等你好久了。”
隨著雅典娜下車,那名男子給了劉浪一個大大的擁抱,還要上前來個接吻禮,卻直接被劉浪抬手按住。
“雅典娜,既然我現在暫時是你男朋友,那就得遵守我們華國的禮儀,至於你那些什麼親親抱抱的,還是算了。”劉浪開口,也沒客氣。
你玩得開,但並不代表我玩得開。
更何況,你現在是老子名義上的女朋友,你還想給老子戴綠帽子,怎麼那麼美啊。
“他就是你說的新男朋友?”那名西方男子被劉浪阻攔,頓時一臉的不悅,嘲弄道:“沒想到竟然還是個東方人啊。嘖嘖,雅典娜,不知道他信不信啊?”
“傑克,我帶他來是想跟你們認識的,你不要找事情可以吧?”雅典娜開口,表麵上是替劉浪說話,但劉浪卻看得這出來,這個雅典娜是在故意拱火。
由此,劉浪也確定了。
雅典娜絕對是教皇試探自己的一步棋。
媽的,果然是老陰幣。
“找事情?”傑克咧嘴笑了起來,將手伸到劉浪麵前:“我怎麼會找事情呢?來,握個手,我叫傑克,你可以叫我傑克,不知怎麼稱呼?”
“我姓俺,叫俺爹,你可以叫我爹。”劉浪開口。
“俺爹?”傑克一愣,總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兒古怪,但也沒多想,見劉浪不伸手,故意挑釁道:“怎麼著,你不會連個手都不敢跟我握吧?”
“傑克,你要乾什麼!我知道你是柔道高手,你可彆動手啊。”雅典娜提醒了一句。
“哈哈,雅典娜,當著你的麵,我怎麼可能動手?隻不過,我一直聽說東方人身體弱,手無縛雞之力,就是不知道俺爹怎麼樣了?”
“你放心,我們華國早就不是百年前的華國了。”聽到對方叫自己爹,劉浪伸出手來:“再說了,我怎麼可能跟自己的兒子一般見識呢?”
兩手相接觸。
傑克驟然間用力,似乎想要將劉浪的手骨捏斷。
劉浪卻是麵不改色,依舊掛著笑,隻是稍微一用力。
哢嚓!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手骨斷裂聲。
傑克觸電般將手抽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已扭曲到了極點:“啊啊啊,你,你乾什麼?”
傑克的那隻手,儼然已經變形。
“哎呀,你這手這是怎麼了?”劉浪故意誇張大叫:“快把手拿過來我看看,我也懂一些中醫,快看看。”
不待傑克答應,劉浪直接將對方的手拽到了自己麵前。
哢嚓!
當場給接上了。
“你乾什麼?”傑克又是一聲慘叫。
“怎麼,你感覺我給你接上不對?那好吧,我給你複原。”
哢嚓!
又給掰錯位了。
傑克頓時感覺生不如死,再次慘叫了起來。
“咦,給你接上你不滿意,給你複原你又不滿意,傑克,你這是故意刁難我嗎?”劉浪攤手,一副我很無奈的表情。
傑克都快哭了。
“俺爹,你絕對是故意的,快給我接上!”傑克大喊。
“好大兒。”劉浪咧嘴笑了起來,再次給傑克接上了。
傑克不敢吭聲了,快速後退了兩步,忌憚地盯著劉浪,似乎沒想到劉浪竟然這麼難纏。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們這是乾什麼,大家以後都是朋友,快先進去吧。”雅典娜也站出來打圓場了,上前問了一句傑克的手怎麼樣。
傑克還能說什麼?
隻得硬著頭皮說沒事。
但心底裡,卻對劉浪產生了恐懼。
開玩笑。
劉浪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東方人,怎麼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
而且,剛才接骨錯骨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傑克再也不想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