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西方人麵孔,身穿獄警的服飾,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的塊頭。
看那體重,恐怕得有兩百斤了。
但偏偏,那麼高的體重,卻沒有絲毫贅肉,每一分肉都長得恰到好處。
那感覺,就是微胖界的神女。
此女,便是這座亞特蘭蒂斯監獄的監獄長,夏娃。
夏娃正在泡澡,聽到劉浪回來後,連頭發都沒顧得上擦,穿上獄警服就衝了出來。
因為,以前劉浪在這裡的時候,最喜歡夏娃穿著獄警服玩角色扮演了。
夏娃直接無視了甲子,距離劉浪還有五步之遠的時候,已經縱身躍起,朝著劉浪撲了過來。
劉浪嘴角一抽。
這個夏娃身材豐滿也就罷了。
體重又那麼重。
當時劉浪也隻是新奇開了一次坦克。
卻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被這個女人纏得死去活來。
這麼遠的距離。
劉浪哪裡敢硬接?
他真怕老腰直接被夏娃給撞閃了。
連忙往後一退。
夏娃撲了個空,直接跪在了劉浪麵前。
甲子雖然隻管著監獄裡的囚犯不逃出這座島,但對劉浪的事也有耳聞,對這個女監獄長的情況更是知道不少。
看到夏娃興奮的樣子,甲子似乎已經能夠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連忙扭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夏娃抬起頭來,眼巴巴望著劉浪的臉:“親愛的浪,你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我以為你把人家忘了呢。這次回來,人家一定要好好伺候伺候你。”
邊說著,也不管甲子是否在身邊,伸手就要扒劉浪的褲子。
周圍還有很多囚犯,看到此情此景紛紛側目。
“夏娃,你乾什麼?好多人看著呢。”劉浪嚇了一跳。
這個女人太瘋狂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不是破壞自己光輝的形象嗎?
“怕什麼?”夏娃卻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將眼一瞪,扭頭衝著那些囚犯嗬斥道:“都特麼沒事乾了吧?全部轉過身去,如果誰敢看一眼,姑奶奶把他的眼給挖了。”
刷!
刷!
刷!
那些囚犯快速轉身,真的不敢看了。
沒辦法。
在這裡,夏娃就是天。
誰要是不聽話,浸豬籠那是輕的。
對於男囚犯,夏娃能活生生把對方榨乾。
對於女囚犯。
滿清十大酷刑伺候。
這些玩法,夏娃都是當初從劉浪那裡學來的。
還彆說,誰用誰知道。
自從動用了那些刑罰後,這裡的犯人大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咳咳,老夫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一步了。”甲子見自己這個大燈泡賊亮,搪塞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劉浪現在傷都沒恢複呢。
如果真跟夏娃再來一場,恐怕半條命都得丟掉。
“甲子,你等等。”劉浪連忙喊住大燈泡,抓住夏娃的手,將其拉了起來:“夏娃,我這次回來一來是要辦事,二來,其實就是想你了。嘿嘿,不過,我們華國有首詞說得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啥意思?”夏娃歪著腦袋,一開口,全是東北那疙瘩的口音。
沒辦法。
當初劉浪在監獄時,跟夏娃玩得很6。
角色扮演之下,劉浪也時不時教夏娃一些華國的方言。
沒想到,夏娃對東北方言情有獨鐘,還專門學了不少。
“其實意思很簡單啊。”劉浪耐著性子解釋道:“就是,咱們倆人若是喜歡彼此,也不急於這一時,等回頭,咱們有得是時間呢。”
“哦。”夏娃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可是,俺就是想你,隻想跟你沒有半點兒距離。”
“額……”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劉浪擠出一絲微笑:“夏娃,說真的,我現在身上有傷,等傷恢複了……”
“傷?”夏娃一把扯掉劉浪的褲子,嚇得劉浪汗毛都豎起來了:“你乾嘛?”
夏娃盯著小劉浪看了兩眼,長長出了一口氣:“這裡沒受傷就好。”
隨後,倒也沒再強迫劉浪,而是將劉浪的褲子提了起來,溫柔道:“親愛的浪,你怎麼會受傷了?哼,在這裡,誰敢傷你,我弄死他。”
劉浪一陣無語。
這個女人隻在乎自己的兄弟受不受傷,簡直太現實了。
不過,劉浪也沒多糾結,而是將事情的經過隨便挑了點兒無關緊要的說了。
“輪回塔?”夏娃想了想:“後山上那座塔嗎?”
“對。”
“你是說,傷你的人,還藏在這座島上?”
“是。”
“好,我現在立刻讓人出去找。”夏娃正要吩咐獄警替劉浪找人,卻被劉浪攔住了。
這些獄警雖然也有功夫在身,但真正碰到段北辰跟撒旦,恐怕根本不是對手。
不過,劉浪卻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自從當初第一次來到這座監獄時,劉浪就想知道這座監獄是誰建的。
可是,詢問了很多人都沒有結果。
無論是守島人,還是軒轅狂,甚至這裡的獄警,都不知道這座監獄是誰建的。
但是,依舊每年有窮凶極惡之徒被送到這裡。
仿佛,這裡已不知不覺成為了國際上默認關押一些重刑犯的地方了。
畢竟,這座監獄裡不僅僅有華國人,還有西方人跟一些黑人。
無一例外,被關押在這裡的人,都是有背景,不能被直接殺死,但又不能輕易放在外麵禍害人的那種。
“夏娃,我問你一件事。”劉浪記得夏娃是自己來到監獄後沒多久被調來這裡當監獄長的。
夏娃來了沒多久,倆人就勾搭在了一起。
這也是劉浪在這裡過得如魚得水的一部分原因。
不僅如此,夏娃自從被劉浪睡服了之後,對劉浪那叫一個關心,不但經常會帶著漂亮女獄警來找劉浪,還會篩選一些漂亮的女囚犯來伺候劉浪。
那段日子對劉浪來說,完全可以用帝王般的生活來形容。
不過,也因為太過放縱,劉浪倒也沒有仔細詢問夏娃當初為何會突然來到這裡當監獄長。
“啥事?”見劉浪一臉的嚴肅,夏娃忙問道。
“我想知道,當初是誰讓你來這裡當監獄長的,還有,你知道這座監獄是誰建的嗎?”
夏娃眨巴了兩下卡姿蘭大眼睛,努力想了想道:“我不知道,當初我來這裡,隻是因為酬勞足夠高。但具體是誰在支付我的酬勞,我也不知道,不過,對方每個月都按時打給我一千萬,說隻要我在這裡服役五年,便可離開。”
“哦?”聽到這裡,劉浪不禁愈發怪異。
有人暗中打錢。
但偏偏不透露身份。
難道,這座監獄除了關押囚犯之外,還隱藏著彆的什麼秘密?
這時。
一道急促的哨聲從遠處傳來。
甲子聽到那個聲音後,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劉先生,我們的人鑽進地洞裡那個小洞口後,發現那個小洞口另一端竟然連接到了監獄裡。但具體通往哪裡,目前還不清楚,現在,那個段北辰跟撒旦,恐怕也已經潛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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