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外麵來了一個穿著夜行衣,看起來連一米六都不到的人正四處打量,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雖然對方戴著黑色麵巾,但胸前那兩坨卻逃不過劉浪的眼睛。
不僅如此,對方走起路來屁股還一扭一扭的,身材明顯不錯。
僅僅從外觀來看,劉浪就能分辨出對方是個女人。
不過,對方手裡拿著一把武士刀,看得劉浪眉頭直皺。
“倭國女武士?”
劉浪心中狐疑,回頭看了夜薔薇一眼。
夜薔薇雖然穿好了睡袍,但被折騰得太久了,還有些虛弱。
畢竟剛才跟劉浪的戰鬥太過激烈,再繼續戰鬥的話,戰鬥力肯定不行。
但好在劉浪體力還有剩餘。
劉浪衝著夜薔薇做了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快速打開房門,一個箭步衝向了那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
女子沒料到自己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感受到危險之後,立刻揮起武士刀,朝著劉浪劈了過去。
劉浪側身躲開對方一砍之後,身形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一個箭步衝到了距離女子一臂之內,一掌朝著女子的胸口拍去。
這一招速度極快。
女子大驚失色,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而且,女子明顯感受到了劉浪這一掌的威力,恐怕拍中了非死即傷。
抬頭間,女子對上了劉浪的眼睛。
一切發生的太快。
劉浪雖然留了力氣,可在拍到對方胸口的時候,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快速將後麵的力道全部撤去。
因為,這個柔軟度跟形狀劉浪非常熟悉。
雖然一時間記不起來,但劉浪敢肯定,以前絕對用雙手丈量過。
反手又一把扯掉了女子的麵巾。
一張娃娃臉出現在了劉浪麵前。
“尾島由子?”
一看到娃娃臉,劉浪不禁一怔,轉身就欲逃。
“野獸君,我終於找到你了!”
尾島由子從後麵一把抱住劉浪的腰,仿佛生怕劉浪會跑掉,“我聽說你在金陵,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你,這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跑掉了。”
劉浪滿頭黑線,搪塞道:“你認錯人了。”
“哼,我不會認錯人的。”尾島由子倔強道:“剛才你拍我的時候明顯遲疑了。因為,普天之下,隻有你碰過我的身體,隻有你知道那裡是什麼樣子的。而且,你剛才叫出了我的名字,你絕對就是野獸君。”
劉浪嘴角抽搐。
想當初,劉浪還在龍牙的時候,去倭國執行任務,無意中結識了尾島由子。
本著替華國所有同胞懲治倭國人的想法,劉浪把尾島由子弄得死去活來,哭爹喊娘。
沒想到,尾島由子卻因此喜歡上了劉浪,為了討劉浪歡心,什麼吹拉彈唱的技藝都施展在了劉浪身上。
那一次,劉浪真正體會到了倭國為何某種文化那麼發達了。
那技術,簡直讓劉浪都回味無窮。
但是,劉浪根本不可能跟尾島由子這種倭國人有任何結局的。
所以,在執行完任務後,劉浪趁著尾島由子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劉浪沒想到尾島由子不但沒有放棄尋找自己,還找到了華國。
想否認。
可是,尾島由子忽然間伸手,抓住了劉浪的要害。
劉浪隻感覺渾身宛如觸電了一般,想要掙脫,尾島由子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哼,你就算是再否認,但你的把柄我還是非常清楚的,當初,我親自丈量過,你不要再否認了。”
劉浪本就穿著睡袍,裡麵啥也被穿。
雖然在夜薔薇那裡發泄過了,可被尾島由子這麼一抓,頓時小腹又是一陣邪火。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會玩。
這時,夜薔薇也穿著睡袍走了出來,怔怔盯著劉浪,似乎看出了劉浪的糾結,微微一笑:“主人,您如果想的話,我可以在一旁服侍您。”
劉浪雖然有點兒渣,但這麼玩,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不用不用。”趕緊抓住尾島由子的手,將其手拿開,劉浪義正言辭道:“尾島由子,我就算承認我是我又能如何?我們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為什麼?”尾島由子眼眶一下子紅了,用蹩腳的華國語說道:“野獸君,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多少青年才俊都在追求我,甚至我的父親大人也給我介紹了很多人,可我沒有答應任何一個人。甚至因為你,以前我隻是懂寥寥幾句華國語,如今,我卻精通了華國文化。不僅如此,我還了解到,華國男人的喜好,我願意成為你的奴仆,就算是沒有名分,我也無所謂。”
邊說著,跪倒在劉浪麵前,就要有所動作,嚇得劉浪趕緊往回一跳。
倭國的女人,果然跟華國的女人不一樣。
看著尾島由子眼巴巴望著自己,那可憐的小眼神,讓劉浪莫名有些心疼。
但想起尾島由子的身份,劉浪卻又有所顧忌。
這個尾島由子不出所料就是尾島家族的人,自己跟尾島家族如今的仇怨恐怕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真要讓對方在自己跟尾島家族之間選擇的話,對於尾島由子來說,似乎太過殘忍。
“由子……”劉浪正準備先安慰兩句,忽然間又眉頭一緊,一把抱住尾島由子,快速往旁邊一滾。
同時,對著夜薔薇喊道:“薔薇,有人偷襲。”
嗖!
嗖!
嗖!
就在劉浪跟尾島由子滾到一邊的時候,數道破空聲響起,直接紮在了剛才劉浪所在的地方。
劉浪扭頭一看,卻見是三根鋼針。
那三根鋼針足有二十厘米長,紮進地板後還在輕微顫抖著,發出震顫之音。
夜薔薇也反應極快,一閃身貓到了床跟牆壁之間的地方暫時躲了起來。
劉浪則抱著尾島由子滾到了沙發後麵。
可是,還沒等劉浪搞清究竟是誰在偷襲,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下有些不對勁。
低頭一看,卻見尾島由子正眼巴巴望著自己,而對方的雙手緊緊摟著自己的腰。
最關鍵是,因為隻穿著睡袍,剛才一滾之下,睡袍原本係住的繩子都打開了。
現在這種情況,劉浪幾乎是赤果著壓在了尾島由子的身上。
最讓劉浪感覺渾身燥熱的是,尾島由子的呼吸急促,那渴望的眼神以及性感的嘴唇,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俊不禁啊。
這特麼算什麼回事!
劉浪心裡暗罵一句,低聲道:“由子,不要衝動。”
一把抓住尾島由子的手腕,製止了對方即將要出格的動作,劉浪繼續道:“你趴在這裡不要亂動,我看看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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