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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場,鈞王對雷蠻!”
風雷擂台上,選鋒仍舊在繼續。
又經過幾次對決之後,終於,輪到了雷荒三大妖孽之一,鈞王。
他平靜的睜開眸子,然後上台,整個人如同風中一株青鬆,巍然不動,眸光之中,像是包含萬物,君臨天下。
身上錦緞華袍,繡著幾條金龍,似乎在遊走,莫名的威壓,自其身上傳來。
與他對戰的對手,是一個修為還湊合的天尊,麵對鈞王,戰戰兢兢,壓根沒有選擇開戰,乾脆利落的認輸了。
“鈞王已經真正邁入聖人之境,雷蠻不會是對手,這是明智之舉。”
“唉,這次選鋒終究沒看頭了,鈞王聖人之境,誰人是其對手?”
目前,雷荒本土妖孽之中,最強者就是鈞王,已經邁入聖人境。
而且是由雷荒部族的半神悉心培養,實力可見一斑,因此,明明還沒有聖王,卻已經有了“鈞王”之稱。
按照原本的名字,他應該叫雷鈞。
鈞王沒什麼反應,在中年人宣布勝利後,下台,繼續等待,在溫養靈機,養精蓄銳。
接下來,另外兩個妖孽也先後出手了。
麵對的對手都是半聖,也算是勢均力敵。
但是,蛇王的弟子和熊王的弟子,畢竟是聖人王培養的,戰鬥都在十回合之內結束,乾淨利落。
尤其是熊王弟子,手持一柄巨錘,怒目圓睜,開闔之時,便像是一頭太古魔熊揮拳而來,連擂台都要砸裂了。
蛇王的弟子也不差,一柄長劍,長九尺,劍身寒如冰,錚錚作響,像是混元劍胎,十招之內,便讓擂台滿目瘡痍。
到處都是劍氣縱橫的痕跡。
這二者雖然是半聖,但真實戰力與聖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就算放在外界,也算得上是一流往上的妖孽。
與諸天年輕一代對上,也足以鎮壓絕大多數天驕,至於十大序列,還有待考證。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
如果真是同階對戰,這裡的妖孽,不可能是諸天的對手。
諸天畢竟有長生仙氣溫養體內,助力還是很逆天的,尤其是那長生仙藏,若非江塵本身去過至尊戰場的仙古大陸。
應對起來,也很棘手。
不過現在,他借諸天的經,走出自己的路,不拘泥於諸天的神靈古經,對長生仙氣的理解,有自己的看法。
憑借這份機緣,他的路,早就已經走在諸天天驕的前麵,哪怕身在九天十地,這個殘破的時代。
他自己的路,已經甩開諸天,三大真神也隻能在其身後,望其項背。
因此,縱觀年輕一代,縱觀妖孽天驕,試問古今未來,沒人是他的對手。
或許傳說中的混沌體,以及一兩個極其特殊的存在,能夠與其一戰。
不過,除非是讓諸神隕落的神話時代回歸,不然,壓根找不出來這種逆天的體質,存在。
若非這方扶桑樹內部世界特殊,居然還有接近準帝的“半神”,江塵不得不暫且隱匿一下。
早就已經橫推這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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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王又如何?
就那高台上坐著的三王,江塵視作土雞瓦狗,根本不放在眼裡,那種程度,也敢叫聖人王?
彆說是諸天的聖王,就算是五域,隨便一個不朽勢力拉出來的聖王,也足以鎮壓他們了。
說起來,這方扶桑樹世界,的確很怪異,晉升的條件簡單很多,就像是...不受約束一樣。
也就隻有極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引動“扶桑樹”壓製。
比如半神突破,想要成就神明。
而扶桑樹,怎麼可能孕育出成道者!
這方天地法則不全,可偏偏又能孕育出半神,何其怪哉。
“前十出來了。”
終於,在經過一係列對決之後。
最終確定了十位沒有淘汰的人選。
除卻江塵,剩下九個都是雷荒的,因此,他看起來倒顯得鶴立雞群了。
不過,火石不在其中,因為他一開始就被淘汰了,不可能有前十的名次。
“好小子,我就知道沒看錯你!”狼無涯高興的眼角都彎了,開懷不已。
中年男人不苟言笑,心中卻苦澀。
這一次他聽蛇王的擅動順序,得罪了鶴王,日後日子不會好過,所以,從火石那一場之後,他就心事重重了。
“十位選鋒,已經出來,接下來,將確定名次,第一者為鋒將,統領其餘九鋒。”
中年男人宣讀完畢,便開啟了最後的名次對決。
前兩個出場的都跟江塵沒關係。
是雷荒本土的妖孽在對決,鬥得很艱難,其中一個重傷垂死,認輸不及,最後活生生的在台上被轟死了,成為一堆碎骨。
這倒便宜火石了。
他正好卡在第十一個。
現在,他頂了上來。
這種好事讓在台下,鬱悶重重的火石,都不由愣住,不知該笑還是該感慨。
“還好,出現傷亡,這下子鶴王那邊也能交代一下。”
中年男人心中鬆了口氣。
雖然聽蛇王的,不得已淘汰火石。
可是在十位選鋒之外,將火石排在第十一位,還是沒問題的。
一旦有傷亡,就可以讓火石頂上來。
現在,他的決策是正確的,出現傷亡,跟鶴王結仇的概率,也小了一點。
“隻剩咱們三個,還有對麵的小子了。”熊王的弟子看了過去。
終於,最後的重頭戲已到來,決定鋒將的時候到了。
兩王的弟子,還有一位半神的弟子,再加上江塵這個靈村走出來的小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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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會有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鈞王無敵,已經跨入聖人境兩年之多,早已穩固,甚至有王號,其餘兩王的弟子,不是對手,我要將我畢生的積蓄都壓上去,賭鈞王勝!”
“你漏看了一個,那個名為辰江的小部族之人,說不定會成為黑馬,強勢奪得鋒將之位。”
“這倒也是...不過你這麼說的會不會太誇張,再怎麼說,這個小部族的妖孽也沒有聖人之境,概率太小。”
“放心了,鈞王不行的,我打包票,最後的贏家肯定是他。”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
“因為這個小男人很霸氣,我看好他。”
“等等,你是誰?”
擂台外,很寬廣的一片區域,眾多雷荒部族的族人都在那裡觀戰,還有一些地方甚至開設了賭盤,在賭輸贏。
一處地方,一個男人滿臉詫異的看著旁邊,紫色頭發的小女娃,一頭霧水。
他原本在這裡全神貫注觀戰,分析情況,誰知道,忽然身邊就多了個小女娃,而且,他居然還覺得很合理,與其聊了這麼久!
也就是現在,才堪堪反應過來。
“我?”紫色頭發的小女娃眨巴了一下琥珀般的眼睛,微微一笑:“你的貴人,聽我的,壓那個小男人,你會感謝我的。”
“嗬嗬。”那男人冷笑了一下,轉過頭去,隻當是誰家的小女娃,懶得與其說什麼。
真是的,什麼話都敢說,除非有黑幕,否則,就是想破腦袋。
他也不知道,一個還沒聖人境的尊者,怎麼與一位穩固的聖人打,還能贏!
當然,像火石那種強行暫時突破的,不可與之並論,真實戰力,還不如剛突破的聖人呢。
所以,他根本沒聽那個小女娃的話,仍舊是在周遭一眾嘈雜聲中,壓上幾乎全部家當,賭鈞王贏。
他卻沒注意,那個紫色頭發的小女娃,悄無聲息的又消失了,好像從未來過。
等她再出現,就已經在一旁的一座石塔之上,坐在那裡,搖晃著衣裙之下,玉藕般的小腿,啃著一株白胡蘿卜,看著遠處風雲擂台。
旁邊,那個灰袍老者就像是影子一樣,靜靜矗立。
“小主,這雷荒部族的小準帝,似乎與我們要找的那具骨,有些關係,是否要將其抓起來。”灰袍老者平靜道。
“噢噢...不著急,等一下子嘍,我有預感,這個小男人會給我驚喜,說不定,他會幫我們找到。”
紫色頭發的小女娃啃著蘿卜,含糊不清的說著。
這一老一少,在那裡,毫無違和感,壓根沒人發現。
高台之上的一眾聖人,聖王,都未曾察覺,雷荒部族之中,何時出現這麼兩號人物。
也隻有江塵,猛然間皺了皺眉,警惕不已。
“又有這種凝視感,難道...這裡的半神,跟我想的有偏差,已經快到另類成道那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