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剛剛司馬老怪留手了嗎。”
“果然,靈境無法與皇道巔峰高手抗衡,這是因為剛剛司馬老怪放水了。”
“太古皇族和不朽大族,彼此之間是不能徹底撕開臉麵的,金晟恐怕真實戰力並不能與皇道巔峰抗衡。”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議論紛紛,被司馬南這麼一說,茅塞頓開。
靈境戰皇道巔峰,太過夢幻,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相較於這個結果。
他們更傾向於司馬老怪顧及金烏族沒有全力出手,這才是彼此相峙,沒有強勢鎮壓金晟。
“司馬老怪全力出手了,連秘法都動用了,哪裡會放水,他向來睚眥必報,更是痛恨彆人踩在他的頭上,”
有聖主暗自搖頭。
修為低的人看不出端倪,不代表他們這些人看不出來。
因為他們本身也是皇道高手。
“上一個擁有這等戰績的,貌似還是青龍族的末代聖子...”一位絕代聖主喃喃自語。
光陰長河之中,其實並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近乎夢幻的事情。
靈境戰皇道!
逆行伐仙!
而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震動一個時代的人物。
比如那位太古年間,青龍族的末代聖子,江無悔,便是屹立於這個領域的人。
而同時代還有零星的兩三人擁有,過此等成就。
一位便是西漠的佛子,也擁有靈境戰皇道的戰績,驚豔了一個時代。
還有兩位,一個來自大荒,一個則來自於域外,具體事跡已不可考察,隻是被大家知曉有過這麼一段往事。
而之所以不可考察。
便是因為這兩位,即便同樣強大,但成名的時間太短了,沒多久,就因為挑戰青龍族聖子,江無悔,三招之內給鎮殺了。
證道路上多枯骨,一個時代的最強注定隻有一人,其餘天驕妖孽,無論多麼耀眼,最後也隻能成為陪襯,或路上枯骨。
“本座給過你機會了。”重返巔峰的司馬老怪,語氣冰冷,氣息節節攀升,像是太古大凶在蘇醒,血腥滔天。
一片浩瀚的魔土出現,血霧繚繞,一具又一具腐爛的屍骸,或者枯骨,穿著破爛的甲衣,搖搖晃晃的爬了出來。
血影複蘇,魔土之中,仿佛變成了一片神魔戰場,逐漸有可怕的荒獸蘇醒,獸吼聲,廝殺聲震天。
“你偷學我司馬家族的秘術,這件事不可不究。”
“原先,你過來賠罪,將神台放開,讓我設下禁錮,答應不外傳,暫可不追究。”
“現在,那就一起算一算吧。”
司馬老怪喃喃。
眾人心頭一陣發寒,沒想到司馬家族這一次真的是不準備善罷甘休。
無論江塵賠不賠罪,恐怕都會發難!
設下禁錮?
試問誰能受得了?
而且還是神台這種最為重要的部位!
“老狗!”石蛋被這種無恥驚了又驚,怒火滔天。
萬妖殿的戰皇,身穿甲衣的中年男子,眉頭緊皺,傳音道:
“金晟神子,這件事有些古怪,恐怕司馬家族背後又有什麼動作,我為你拖延時間,還請馬上離開。”
山雨欲來。
很多人都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司馬家族,這麼有恃無恐,究竟是因為什麼?
金烏族乃是太古皇族,就算是太古神山,也不過是比其稍勝一籌。
在太古萬族之中,絕對算得上是最強的一批,火中先天神靈,自扶桑樹誕生,禦天下萬火
司馬家族雖然傳承也很久遠,但終究還是比不了,要遜色一些。
一些不朽勢力的聖主目光中露出思索,顯然在思考,如果真是與自己想的一樣,他們又該如何做,才最符合自身利益。
“口氣太大了,小心閃了舌頭,修道三千年,就這點實力,也敢妄言。”
“不需族內相幫,我便可斬你。”
針尖對麥芒。
江塵的回答更加強勢。
讓一眾人都感覺眼前一暈,如同做夢。
“靈境斬皇道巔峰,這是要比肩江無悔啊!”
“那可是青龍一族的末代聖子,除了他之外,還沒見到有誰過到這種程度!”
“太狂妄了,過往幾萬個紀元,也才出了一個江無悔,怎麼可能又出現一個比肩的人物?年輕人太急躁,注定失敗。”
很多人不看好,靈境戰皇道巔峰,已經可以在光陰長河中留名,被世人傳頌。
而想要斬殺?
這無異於天方夜譚!
根本不可能。
“嗬,那就成全,看看往生路上,誰在前行。”司馬老怪目光漠然。
他出手了!
下一刻,神魔嘶吼,無邊的魔土,壓來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在這種恐怖的異象之下,江塵就宛若一粒不起眼的塵,微不足道。
“唉!”戰皇焦急,想要出手,卻被灰袍護道者怪笑著攔下。
而其餘有能力乾預的皇道高手,大部分都是坐觀,並不打算出手。
“...”
天月宮宮主不能保持默然。
浩瀚的神土上,月華墜了滿地,宛若天宮降臨。
一尊月仙,緩步踏出。
恍惚之間,一眾聖主仿佛又看到了當初,那個絕代風華的月仙子。
不過,他們如今卻已經不再是同路人,隻能仰望。
“月宮主,你莫忘了,這次可是你請我們出山,不需你出手,隻需你不乾預!”
“不然,缺了我司馬家族的地術,天月宮不複存在!”
正在與戰皇激戰的灰袍護道者大喝。
聞言。
曾經的東荒第一美人,如今的天月宮宮主,月仙,不可避免的微微停滯,柳眉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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