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阿和跟阿思他們下午挖的,趙勤啥也沒乾,居然得了有20多條土龍,
而且很明顯,他們都是挑著挖到的大的送過來,所以加一起至少有50斤。
本想著給錢買下來,但又覺得不合適,這是情義來著,算了,等過年時發年終獎再說吧,
至於這些土龍怎麼辦?
反正新宅庫房裡的酒大把,全泡了就是,留著慢慢喝。
送幾條給陳東,剩下的全部養了起來。
第二天,他打了個電話給塗敏,讓他開著自己的小貨車跟自己拉趟貨。
“阿勤,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趙勤看到他也蠻驚詫的,“塗哥,不得了啊,你這瘦了多少斤?”
“端午後我去體檢,醫生說我必須得減,不然再過兩年就是一身毛病,我這不也發了狠嘛,四個月甩了60斤肉,
還彆說,打瘦下來人輕鬆不說,也精神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犯困。”
趙勤豎了個大拇指,“牛,我一直佩服對自己夠狠的人。”
塗敏擺著一張苦瓜臉,“你不曉得,剛開始節食,路上看著跑地的活雞,自己都恨不得追上咬兩口,老遭罪了。”
跟塗敏是老熟人了,趙勤沒買車前去市裡,雇的幾乎全是他的車,再加上自己的新宅是老塗大哥承包的,所以兩邊就更近了。
路上不缺話題,邊開車邊聊。
“阿勤,我打算買輛工程車,你說咋樣?”人嘛,都是要往前走的,
這兩年開著小貨車賺了一點錢,塗敏也想著更進一步。
“這事你得問群哥啊。”趙勤沒有正麵回答,其實現在買工程車隻賺不虧,競爭還沒到最大的時候,活又不缺。
他知道,塗敏既然這麼說,肯定是跟塗群已經商量過,問他也隻是圖個心安,或者說告訴他,自己也沒有混吃等死。
“就是我大哥讓我買的,還說現在工地多,不愁沒活乾。”
“有群哥領路你可以買。”
現在的工地比較亂,因為搶工地、還有黃沙水泥壟斷經常打架,如果沒有熟人帶,那還真的要差不少。
“你也覺得可行是吧,那我就放心了。”塗敏高興的笑出聲來,
聽大哥的,不如聽阿勤的,沒看跟他走得近的都發了財嘛,
就連老朱那一條半腿的人,現在也混成了朱經理,開著小轎車彆著公文包,就差一副斯文敗類的金絲邊眼鏡了。
“阿勤,老林家在賣房子,你說我買下來怎麼樣?”塗敏小心的問道。
趙勤一怔,“哪個老林?”
“林中和啊。”
聽到這個名字,趙勤一時之間精神有些恍惚,曾經村中的風雲人物,一把手啊,因為扒灰身敗名裂,
雖然這幾個月還是生活在村裡,但已是足不出戶。
“好好的,賣啥房子?”
“嗨,我要是他早搬走了。”說到這裡老塗覺得不對,趕忙又找補一句,“我不可能是他,我乾不出這樣禽獸的事。”
“彆廢話。”
“還不是要搬走了,我聽說全家已經搬到省城了,現在這邊的房子是讓林海在處理,你說我買下來怎麼樣?”
“想買就買唄,不過他家那院子可不小,說是多少錢?”趙勤聽到林海心中一動。
這貨還坑了阿和一把,雖說也算是做了好事,讓家裡人知道了阿和在市裡的一些小動作,但一般人處理這樣的事,都會悄摸的告訴他,
不會如此全村的宣揚,這麼做就是想著把阿和的婚事攪黃嘍。
“林海說要18萬8,我估計談談價,16萬塊左右能拿下來。”
村裡發展的一直都還不錯,所以宅基地相較鎮上還真便宜不到哪去,更何況林中和家的院子確實不小,上下二層的樓房可是三上三下的。
“對了,林陽現在在哪?”
“不清楚,聽說身子一好就跑出去了。”
“林海呢?”
“他還不是天天在鎮上混,跟我大哥熟,在市裡接一些小工程。”
趙勤也沒有再問,這會兒車子已經進了市區,跑了兩家賣散酒的門市,也才買到20多個泡酒的壇子。
他自然是不會泡酒的,所以回到家之後,他就將這事交給了自己老爹和老太太。
“阿奶,酒全部用我那地下室的,鑰匙我爹有。”
從東北帶回的人參,他留了兩支,一支是300多年的,他要留作萬一之用,還有一支60年左右的,他打算去廈市時送劉中倫的,其他的全泡了。
20多壇酒泡下來,就得200多瓶的酒,他突然又覺得之前的酒好像存得少了,
想了想又打了陳經理的電話,30年的又追加了500瓶。
中午在阿和家裡吃飯,剛好老爹也在,便將泡酒的事給說了。
阿和也得了一支山參,但趙勤沒讓他泡,先放著再說,老太太雖然身體康健,但到底年齡大了,留著一支放在那以備不時之需,
用不上最好,等個一兩年再泡也行嘛。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趙勤到了鎮碼頭,明天能出海了,總要檢查一下船才放心,結果他到的時候,老貓、大哥和柱子已經早到了,其中還有一個生麵孔,正在檢查機器,還啟動了機器,聽了聽聲音,
而老貓他們則在清理冷庫和淡水艙的衛生,停了這麼些天,裡麵難免會落臟,沒一會又看到阿傑拎著兩個小水桶跑了過來。
“阿勤來了。”阿傑的招呼聲,引起了船上眾人的注意。
趙勤笑著和大家點頭,又問及趙平,“大哥,你回來中午咋不回去吃飯?”
“跟貓哥昨晚就說好了,中午就在快餐店吃的,方便著呢。”
老貓走到正在檢查機器的那位,兩人嘀咕了兩句,便一起走到趙勤麵前。
“阿勤,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杜喜,老杜可是老機工。”
杜喜就是之前老貓所說的維修員。
趙勤笑著伸出手,杜喜趕忙擺手,“我手上都是油,咱就彆握了,船東請放心,我老杜彆的本事沒有,船上的幾個零件還是能弄明白的。”
“客氣話我就不說了,那就歡迎喜哥加入,等下次回來我們再補辦接風宴。”
杜喜人還算外向,不客氣的接過趙勤的香煙點著,這才說及,“兩艘船都是新的,機器沒啥問題,之前保養的也不錯,
就是怠速你們沒調過,用的還是出廠時調的怠速,有點偏高,我稍調低了些,這樣多少能節省點油料。”
又聊了一會,趙勤幫著一起忙,艙裡弄乾淨之後,又把網給整理了一下。
趙勤還到收購站,把之前丟在那還剩的20多張粘網也給放到了船上。
“阿勤,你帶這個乾啥?咱是拖網,一直遊動作業。”老貓不解的問起來,粘網是下在水裡固定的,
而拖網船則是流動作業,這兩者間是衝突的。
“想吃龍蝦了,看看能不能在作業的附近找個礁石多的島,下個一兩網抓點龍蝦。”
對於他這樣的想法,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也沒人再說什麼。
隔日淩晨四點,眾人齊聚碼頭,兩艘船先後出港,這次是老貓開的新船在前邊,大哥的勤奮號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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