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李陽剛洗過澡,隻是穿著寬鬆的半截袖和大褲衩子,頭發還濕漉漉的。
他看著麵前臉色難看的女人,一臉懵逼。
薑惠元?
她怎麼突然就找上門來了?
薑惠元微微抬眸,凝看李陽的目光微冷,隻是很快,卻似乎想到了什麼,清純臉蛋上忽的漾起嬌豔嫵媚的笑,聲音都似乎夾雜著淺淺的纏綿,道:“老板~~,不打算邀請人家進去嗎?”
說著,頓了頓,看著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李陽,下意識朝著屋裡瞥了一眼,轉而有些意味深長,道:“還是說,家裡金屋藏嬌了,不太方便?”
她想起了金瑉周提到的周子瑜
莫不是倆人在房間裡久彆廝混?
“金屋藏嬌?”
李陽微微一怔,總覺得薑惠元的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藏個鬼!”
李陽沒好氣說了一句,身體也下意識側身讓路。
這瞬間,薑惠元直接擠開李陽,闖了進去。
她直奔臥室,然後衛生間,廚房,陽台看了一圈。
李陽則是關上門後,見狀有些沒好氣道:“你在乾嘛?”
他拿著罐裝啤酒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副來捉奸模樣的薑惠元,隻覺有些好笑。
“人沒來?”
薑惠元隨手將羽絨服丟在了沙發上,紅色高領緊身毛衣將她身材勾勒的曲線曼妙而嫵媚,包裹的酥胸弧度更加飽滿。
“什麼人?”李陽更懵了,完全理解不了薑惠元的意思。
“周子瑜啊!”
薑惠元好看的眉頭微挑,唇角勾勒一抹冷笑,道:“久彆重逢,沒有帶回家來珍惜一下溫存纏綿的時間?”
“這都什麼跟什麼?”李陽哪裡聽不出來薑惠元話裡陰陽怪氣的意思,此刻隻覺得滿額頭的黑線。
好吧。
他發現薑惠元好像真是來抓奸的。
“不是,惠元xi是不是弄錯了關係?”
李陽冷靜下來後,目光上下打量著薑惠元的身體,隨即露出有些玩味的表情,道:“你現在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的呢?”
“我”薑惠元說著,忽的有些語塞。
是啊!
光顧著生氣了。
可她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可以質問的立場。
就連先前火鍋店門口的一吻,好像也沒有得到什麼承諾。
“所以咯。”
李陽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笑道:“我帶不帶人回家,帶什麼人回家,好像都沒什麼關係吧?”
話音落下,薑惠元雙腿上的粉拳用力攥緊,美眸中的光亮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了下來。
她開始有些沮喪,也在為自己的衝動懊惱,更是心痛如刀割
所以,自己對他來說,和彆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對吧?
或許在李陽的世界裡,其實根本就不存在愛情這種東西,女人大概也隻分為睡過和沒睡過兩種
那自己的感情又算的了什麼?
薑惠元攥緊的拳頭越來越用力了,甚至在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她像是在經曆著一場情感與理智間的掙紮。
不多時
薑惠元語氣透著一抹譏諷,道:“你就那麼愛玩?”
說著,抬起頭來,冷聲質問,道:“我很好奇,你身邊離開女人,是不是會?”
隻是還沒等說完,薑惠元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深邃眼眸,嗓音微顫,略微失神,後麵想說的話都瞬間被遺忘了。
隔著白框眼鏡,薑惠元一雙呆嫵的美眸微微顫動,在極近的距離下,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粗魯蠻橫的朝著薑惠元衝擊,一抹緋紅自精致小巧耳垂悄然侵染開來。
而後
那雙滿是深情的漆黑眸子好像緩緩綻放笑意,薑惠元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有些心虛的微微偏頭,躲開視線,下一刻,耳畔卻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有些輕佻的語氣,問道:“親愛的秘書,你吃醋了?”
“我吃醋,怎麼可能?”
薑惠元笑了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她總是這樣強勢些的性格,尤其受不得刺激。
說話間,薑惠元轉過頭來,先要佯裝一副不經意的模樣,然後轉頭的瞬間,唇瓣與唇瓣間的觸碰感似乎一瞬而逝。
薑惠元下意識閃躲,整個人有些狼狽的跌靠在沙發上,愣愣的樣子看起來慌亂而又心虛。
李陽卻是唇角微微掀起,露出有些玩味的笑,道:“怎麼,害怕了?”
說著,自顧自喝了口酒,笑道:“這就是一直想要潛規則老板上位的秘書嗎?”
李陽緩緩起身,目光掃量薑惠元幾下,而後似乎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語氣輕飄飄的說道:“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此言一出,薑惠元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般,直接坐直了起來,冷笑道:“怎麼,有了新人就嫌棄舊人了?”
“為什麼不嫌棄?”
出乎意料的,李陽並沒有解釋,而是微微挑眉,笑著反問道:“新人可以隨便玩,可以一起找刺激,而老人卻隻撩不給,隻想著拉扯”
說著,看向薑惠元眨了眨眼睛,道:“你說,交給你選,你是選新人還是老人?”
燈光下,李陽笑容邪魅而放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此刻李陽肆意而張揚,漆黑眸子裡充斥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你就是在為自己的無恥找借口罷了。”
薑惠元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因為被氣急的胸口不斷起伏,完全沒有在意那一閃而逝的不對勁,取而代之的是看向李陽,冷笑道:“什麼隻撩不給,你又沒試過,怎麼就知道老人一定不如新人?”
“不然呢?”
李陽已經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聞言後不置可否的說道:“難道你玩得起?”
“你覺得呢?”
薑惠元聞言後,似乎想要證明什麼,頓時挺直了脊背,這下子,將緊身毛衣包裹的曲線映襯的更加飽滿誘人。
李陽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卻是搖了搖頭,道:“過往經曆證明,你這人肯定玩不起的。”
“你又沒玩過,怎麼知道?”薑惠元這樣的話脫口而出瞬間,這才意識到話裡似乎有些歧意,可惜覆水難收,已經收不回來了,她又不想弱了氣勢,隻能強撐羞意,怒瞪李陽。
“玩得起?”李陽忽的問了一句。
“玩得起!”薑惠元微微揚起下巴,回答的乾脆堅決。
“當真玩得起?”李陽似乎有些不確定的又問了句。
“你有完沒完?”
薑惠元忍不住皺起眉頭,道:“究竟想乾嘛?”
“玩個遊戲吧。”
李陽拿出手機,調出了一個界麵,而後放在茶幾上麵,挑眉笑道:“試試老人的深淺。”
“戀愛飛行棋?”
薑惠元看了看,目光有些茫然,像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東西,忍不住問道:“這是做什麼的?”
李陽卻沒有回答,而是玩味笑著反問,道:“你就說你玩不玩得起就行了。”
薑惠元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利落道:“有什麼玩不起的?”
她其實看這個遊戲名字,多少能察覺到遊戲內容可能有幾分不對。
可鬼使神差的
薑惠元直接答應了下來。
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和李陽賭氣,還是為了給自己的放縱找個借口。
紅塵多磨難,最是煎熬為相思!
薑惠元都不知道被這欲拒還迎的曖昧關係拉扯折磨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玩得起就行,那來吧。”李陽帶著薑惠元來到調酒台的位置相對而坐,指著手機界麵,道:“來吧,初級,中級,高級,情侶,新婚,私密選一種難度吧。”
“當然是私密!”
薑惠元快速回答,而後雙手環胸,表情略微有些鄙夷。
一款遊戲而已
她就不信這東西能有多難!
李陽卻是被逗笑了,笑著搖了搖頭,隨手點下了初級模式,道:“還是先從初級開始適應下吧。”
說著,搶在還想說些什麼的薑惠元前麵,饒有深意笑道:“長夜漫漫的,想體驗後麵的,完全來得及。”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私心。
薑惠元畢竟未經人事,此刻全憑著頭腦發熱在強撐。
一開始就玩私密級彆的太狠了,過猶不及,給人嚇跑了就得不償失了。
“初級就初級!”
薑惠元嘟囔一聲,腦海熱血逐漸褪去,冷靜下來的她忽的隻覺得有些心虛,有種想跑路的衝動,正當她欲言又止的時候
“怎麼,玩不起記得提前說哈,遊戲開始之後中途跑路,我會看不起你的。”輕飄飄的一句話,似乎瞬間堵住了所有的退路。
“我怕你玩不起!”薑惠元拎著旁邊的啤酒猛灌了一大口,而後擦了擦嘴巴,道:“說吧,怎麼玩。”
李陽隻是笑了笑,沒有繼續刺激她,而是介紹道:“飛行棋沒玩過嗎,搖骰子,粉色的小人是你,藍色小人是我,踩到哪個格子,上麵會顯示懲罰的,誰先通關就算誰贏。”
“這麼簡單?”
薑惠元挑了挑眉,示意道:“那塊開始吧。”
“好啊!”
李陽扯開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剛想點屏幕,卻被阻攔。
“等一下!”
薑惠元說話間,自己率先按了下屏幕,嘟囔道:“我先來!”
她太熟悉李陽了,瞥見李陽這種笑容,就篤定先跳的人一定有好處。
卻不知
李陽故意引她上鉤的。
這遊戲初級場有個小bug,誰先開始,骰子都會必定搖到6,而第六格的懲罰是
“讓對方打屁股十下?”
薑惠元表情呆呆的看著手機上跳出來的懲罰,整個人儼然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
這是正常遊戲?
儘管,她已經做了一些不會很對勁的心理建設。
可這以上來的懲罰,還是讓她感覺腦子都在發燙。
“怎麼,害怕了?”李陽玩味一笑。
“誰害怕了?”
薑惠元慢慢悠悠的起身,一邊嘟囔道:“果然,不正經的渣男,找的遊戲都是不正經的。”
隻不過,就算再怎麼拖延,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薑惠元貝齒緊咬,緩慢轉身背對著李陽。
“打屁股啊,你跟站軍姿似的,我怎麼打?”
李陽的輕佻的聲音讓薑惠元咬牙切齒,剛想發作,卻又聽李陽繼續道:“懲罰,懲罰懂不懂,難道還想讓我配合你?”
薑惠元沒法反駁,隻能不甘而又有些屈辱的彎下了腰,燈光下,被深藍色牛仔褲包裹的翹臀勾勒一抹誇張地弧度,飽滿誘人。
“告訴你,等下彆被我找到機會~~嗯~”
薑惠元原本打算放個狠話,可還沒等說完,就遭受到了一記毫無憐香惜玉的重擊,鄙夷的話到了嘴邊,也隨之變成了濃重的鼻音。
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嬌軀隨著大力巴掌微微搖晃,火辣辣的觸感讓薑惠元隻覺得臉頰滾燙,有種莫名的屈辱感似乎正遍布全身。
“二”
“三”
“”
“八”
“九”
薑惠元心裡默默的計算,似乎終於在漆黑的世界裡瞥見了結束的曙光,然而這時候,火辣辣的地方陡然轉來一陣冰涼的濕潤,一瞬間刺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薑惠元美眸瞪大,下意識起身後退了兩步,轉身警惕的看了看褲子上有沒有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對麵,李陽卻是有些抱歉,解釋道:“那個,我剛剛喝酒,不小心滴在上麵了。”
薑惠元將信將疑,伸手摸了摸濕潤液體,放在鼻尖聞了聞,的確是啤酒的味道,這才有些鬆了口氣,隻是隨後,卻在捕捉到李陽眼底那抹笑意的瞬間,又上頭了。
“你就是故意的!”薑惠元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說著,自顧自坐了下來,隻是很快,因為下身的濕潤而不自覺的扭了扭身體。
李陽也走了過來,很淡定的笑著點頭道:“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不說還好,這一刺激,薑惠元隻覺恨得牙齒癢癢的,忍不住咬牙道:“真想一拳打在你的臉上。”
李陽表情奇怪,目光下意識順著薑惠元裹著牛仔褲的美腿朝下移動,最終定格在了那雙穿著黃色長條格子白襪的秀氣腳丫上,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隨即有些認真的詢問道:“那個可以換做踩嗎?”
薑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