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皇宮。
北元皇帝蕭啟年,端坐在龍椅上,神色凝重。
他手中緊握著楚國傳來的聖旨,上麵赫然寫著要減少,對聯軍軍隊的後勤補給。
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讓蕭啟年震驚不已。
“諸位愛卿,”蕭啟年沉聲開口,將聖旨的內容告知了群臣,“楚國皇帝楚贏,下令減少對我軍的後勤補給,這對我北元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我們該如何應對?”
群臣們麵麵相覷,議論紛紛。一位老臣憂心忡忡地說道:“陛下,楚國此舉顯然是想削弱我北元的實力。我們若順從,日後必定更加受製於人。”
“但我們也不能違背楚國的命令,”另一位大臣提醒道,“畢竟我們北元是楚國的藩屬國,公然抗命隻會帶來更嚴重的後果。”
蕭啟年歎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但作為一個國家的君主,他必須為北元的未來著想。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蕭啟年決然說道,“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切入點,改變當前的局勢。”
群臣們陷入了沉思,這時,一位年輕的官員站了出來:“陛下,或許我們可以從外交上尋找突破口。我們可以嘗試,與其他國家建立更緊密的關係,以尋求更多的支持和援助。”
“此言有理,”蕭啟年眼睛一亮,“我們確實可以通過外交手段,來增強我們的實力和影響力。同時,我們也要加強國內的經濟建設,提高自給自足的能力,減少對楚國的依賴。”
話是這麼講,然而蕭啟年很清楚,他們現在能聯合的隻有大月氏而已,他們還不如北元強大。
另外有一點,蕭啟年也擔心,楚國的變化,是因為聯軍中出現了什麼問題。
“另外,”又一位大臣建議道,“我們還可以加強與聯軍中,其他國家、部落軍隊的溝通和合作,共同應對楚國的削減補給措施。”
蕭啟年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很好的建議。我們必須立即行動起來,以應對當前的困境。傳令下去,讓各部門緊密配合,全力以赴實施這些措施。”
北元作為楚國的藩屬國,是不能公然違抗楚贏的命令。
但蕭啟年希望,通過這些努力,能夠為北元,爭取更多的主動權和生存空間。
他知道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但他堅信隻要北元上下一心,必定能夠找到改變局勢的切入點。
蕭啟年在朝堂上,采納了大臣們的意見,然而這隻是他安撫人心的策略。
當夜幕降臨,星光點點,他卻帶著一隊精銳侍衛,悄然離開了北元皇宮。
夜色中,他們的馬蹄聲急促而堅定,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蕭啟年的臉上寫滿了焦急,他知道,這次的行動對於北元的未來至關重要。
他必須親自去楚國,與楚贏麵對麵交涉。
一路上,蕭啟年心事重重。他時刻關注著前方的路況,催促著侍衛們加快速度。
每當遇到險阻或者路途不暢,他的眉頭便緊鎖更深,仿佛那些阻礙都直接阻擋在他心頭。
“再快點!”他不斷催促著,聲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侍衛們緊隨其後,他們雖然不明白皇帝為何如此焦急,但忠誠驅使他們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
馬蹄飛揚,塵土四起,他們在夜色中疾馳,仿佛要將一切阻礙都拋在身後。
隨著離楚國越來越近,蕭啟年的心情也越發沉重。
他不知道這次交涉的結果會如何,但他深知,自己必須儘力一試。
為了北元的未來,他不能坐視不管,更不能讓北元成為楚國的附庸。
終於,在破曉之前,他們抵達了楚國的邊境。
蕭啟年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
他知道,接下來的交涉將是一場硬仗,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帶著堅定的信念和滿腔的焦慮,踏上了楚國的土地,迎向那未知的挑戰。
蕭啟年來到楚國後,經過一係列的繁文縟節,終於得到了與楚贏會麵的機會。
他心中既忐忑又期待,對於這次會麵,他做足了準備。
在金碧輝煌的禦書房中,蕭啟年按照大臣的禮法,恭敬地向楚贏行叩拜之禮。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任何疏漏。
楚贏端坐在書桌前,神色平靜地看著蕭啟年,對於他的到來似乎一點也不意外。
他示意蕭啟年起身,然後開始了會談。
“蕭皇此次來訪,所為何事?”楚贏的聲音平靜而威嚴,讓人不敢有絲毫怠慢。
蕭啟年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臣此次前來,是想了解為何楚國要削減對我北元軍隊的支援。”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楚贏的尊重和畏懼,同時也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楚贏微微一笑,說道:“蕭皇,你應該知道,如今戰事頻繁,楚國的軍費開支巨大。削減對北元的支援,也是無奈之舉。”
蕭啟年心中一緊,他深知楚贏的話中之意。但他仍然不死心,繼續說道:“陛下,北元一直是楚國的忠實藩屬國,多年來為楚國鎮守邊疆,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削減支援,恐怕會讓北元的將士們寒心啊。”
楚贏聽了這話,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深深地看了蕭啟年一眼,說道:“蕭皇,你的擔憂我理解。但楚國也有楚國的難處,希望你能體諒。”
“不過你也不要著急,朕也會在去思索其他的辦法。”楚贏故意這樣說,倒是讓蕭啟年稍微鬆了口氣,隻要他還願意考慮,就還有機會。
這場會談持續了許久,但蕭啟年除了那句話之外,就在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心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在楚贏麵前,他不能有絲毫的強硬。
最後,他隻能無奈地告辭離開,回到安排好的駐地休息。
在離開禦書房的路上,蕭啟年的心情異常沉重,對於北元的未來,他充滿了擔憂,同時,他也對楚贏的威嚴和智慧感到深深的畏懼。
他知道,自己必須重新審視與楚國的關係,之所以會有如此變故,也許真是他們自身有問題,也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