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的確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潘丹鳳凝重地道:“不得不承認,不管是陳飛宇神鬼莫測的武技,還是鋒銳無匹的龍淵劍,都強悍到離譜的程度!”
吳興寧一陣泄氣,近乎絕望地道:“陳飛宇這麼厲害,我們根本沒辦法從他手裡搶回丹方。”
“單憑我們兩個人的確做不到,但是我們可以通知師父,請他老人家出手對付陳飛宇。”潘丹鳳深吸一口氣,立即想到了對策。
“對對對!”吳興寧眼睛一亮:“以恩師吞日神功的強大威力,彆說是陳飛宇了,就連源江鎮三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是對手,隻要師父他老人家肯出馬,搶回丹方綽綽有餘!”
“不僅僅是丹方。”潘丹鳳語不驚人死不休:“就連陳飛宇手中的龍淵劍都要搶過來。”
吳興寧眼睛再度一亮:“沒錯沒錯,龍淵劍威力絕倫,堪稱當世神劍,陳飛宇能殺季晉華,一大半的功勞都在龍淵劍上,如果能搶過來的話,師父的實力連帶著咱們師門的地位,都會在聖地暴漲一大截!
另外,陳飛宇身上的回天丹也是一個寶貝,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把回天丹也搶到手。”
潘丹鳳得意地笑了兩聲:“如今陳飛宇接連得罪了阮家和蘇家,短短數天之內,阮家和蘇家的人必定會找陳飛宇的麻煩。
萬一被他們搶先一步殺了陳飛宇,到時候彆說是龍淵劍了,就連丹方也會落入阮家和蘇家之手,我們必須得儘快行動。”
“走,這就回轉師門,請出師父他老人家。”吳興寧當機立斷,和潘丹鳳急匆匆離開了樹林。
卻說阮洪霄灰溜溜地逃回阮家後,匆匆忙忙向父親的書房跑去。
阮家家主阮文昊正在書房臨摹一副百鳥圖,突然,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猛地被人推開。
正是阮洪霄一臉驚慌地跑了進來,喊著道:“父親,大事……大事不妙了……”
阮文昊還是頭一次看到阮洪霄如此驚慌的模樣。
他提著毛筆的手頓在半空,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皺眉問道:“你不是去參加拍賣會了嗎,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如此驚慌?
對了,季晉華呢,他跟你一起去的拍賣會,怎麼不見他跟在你身邊?”
“季……季晉華死了……”阮洪霄顫聲說道。
阮文昊這一下驚的非同小可,手中毛筆的筆尖,滴下一滴墨水,毀壞了整幅畫作。
他此刻哪裡還顧得上畫作?連忙驚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洪霄將拍賣會和樹林裡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陳飛宇放我走的時候,揚言要踏滅咱們阮家,還說很快就會登門拜訪!”
阮文昊先是憤怒,繼而就是驚訝,聽到最後,又驚又怒道:“你是說,陳飛宇以區區半步先天的境界,接連殺了兩位先天後期強者?”
如此震撼的消息,縱然阮文昊見多識廣,也震驚的難以自已。
“這是我親眼所見,陳飛宇手中的龍淵劍太過鋒利,連季晉華和屈興寧都難攖其鋒。”阮洪霄接著道:“現在陳飛宇又得到了回天丹,萬一陳飛宇吞服下去的話,絕對會突破到先天境界,到時候就更難對付了。”
“難怪敢如此囂張,陳飛宇倒是有幾分本事,不過你無須擔憂,凝神境界之下皆是螻蟻。”阮文昊神色輕蔑道:“原因很簡單,到了凝神期,便會凝聚出強大的神識,和先天境界比起來,是一種真正的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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