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不等裴楓真的高興起來,田誌繼續說道“不不不,那些血都是彆人的,陳先生依舊活蹦亂跳,除了受了點傷,看起來有些疲倦外,並沒什麼什麼大礙,現在陳先生已經回到了永古市休養,以陳先生玄妙非凡的醫術,應該這兩天就能再度恢複到巔峰狀態。”
裴楓差點驚呼出聲,麵對玉雲省最頂尖的戰力圍攻,陳天陽不但反殺對方,而且還隻是略有疲倦?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陳天陽不是人?
裴楓徹底懵逼了,同時心裡對陳天陽的“大禮”,也更加的恐慌!
另一邊,顏雨晴則徹底鬆了口氣,美麗的容顏笑靨如花,由衷地道“他沒事就好,謝謝你們。”
“不客氣。”
田誌說完後,內心一陣感慨,陳先生的桃花運真是爆表,身邊不但有柳天鳳這樣的絕世大美女,就連玉雲省有名的白富美顏雨晴小姐都對陳先生關心有加,這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啊。
當然,他要是知道連魏家小公主魏雅萱和白家千金白玉清都跟陳天陽關係曖昧的話,隻怕會震驚地張大嘴。
田誌兩人向顏雨晴告辭,坐上車一路向永古市駛去,打算向陳先生彙報這裡的情況。
等田誌兩人開車馳遠後,裴楓的臉色立即變得蒼白起來,同時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之色,連宮正天都死在了陳天陽的手上,難道隻能眼睜睜地等著陳天陽來踏滅裴家?
縱然裴楓一向自詡機智無雙,但是麵對在武力方麵占據絕對優勢的陳天陽,一時間也找不到絲毫的應對方法。
裴靈慧看著臉色難看的裴楓,突然一陣猶豫,道“哥,為什麼咱們一定要跟陳天陽站在對立麵,和平相處不好嗎?”
裴楓緩緩搖頭,歎了口氣,道“現在已經不是我想不想執意和陳天陽作對了,而是陳天陽能不能放過裴家的問題,難道,裴家注定要被陳天陽踏滅?”
他轉身向彆墅走去,隻是背影蕭索了幾分、疲倦了幾分,哪裡還有往昔的自信瀟灑?
同一時刻,銀湖市,黃家!
黃家作為雄霸玉雲省幾十年的最強大家族,堪稱是玉雲省最有權勢的存在,而位於銀湖市郊外的黃家,占地麵積寬廣,建築風格高大雄偉,完全配得上黃家的權勢地位。
此刻,在黃家後院的池塘旁邊,一名半百的中年人,坐在池塘旁的涼亭中,正手握毛筆字伏案揮毫。
這名半百中年男子,正是玉雲省最具有權勢的男人—黃家家主黃雲敬。
黃家大少黃子耀則恭敬地站在一旁侍奉,而在涼亭周圍,則站著好幾名黑衣人,恭敬地守在一旁。
很快,黃雲敬便在宣紙上寫上一個大大的“忍”字。
黃子耀立即豎起大拇指,讚道“好字,鐵掛銀鉤、矯若驚龍,真是好字,我看就連咱們玉雲省書法協會會長韋文議老先生,都比不上父親的書法境界,隻是有一點我覺得不太妥。”
黃雲敬把毛筆放在一旁,笑罵道“你且說說,這字哪裡不妥?”
黃子耀自傲道“咱們黃家雄霸玉雲省近四十年,早已經成為玉雲省的巨無霸,就算是其他九大家族聯合起來,也不敢招惹咱們黃家,到了如此地位,黃家行事又何須去忍?要我來說,自當快意恩仇、率性而為,所以我覺得父親這個‘忍’字不太妥當。”
“你有這種目中無人的想法,便是取禍之道。”黃雲敬搖搖頭,道“正因為咱們黃家站在玉雲省的巔峰,所以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同時也有無數人想要把黃家給拉下來,如果真跟你說的那樣,遇事隨心所欲率性而為,非但招惹彆人的仇視,而且還容易留下把柄,萬一有一天黃家式微,到時候你招惹的人,便會趁機一擁而上,把你給生吞活剝了,須知,站的越高,摔得越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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