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眾目睽睽下,陳天陽搖頭嗤笑,輕蔑道:“我拒絕,而且,我覺得很可笑。”
眾人一陣嘩然!
周敬雲可是商貿俱樂部的會長,地位之尊崇,比之頂級豪門的家主都要高上幾分,陳天陽竟然敢當眾說他可笑,真是找死!
周敬雲也沉下臉來,陳天陽就算真是潛龍,現在也沒發展起來,他何等身份,客客氣氣跟陳天陽商量,竟然還被陳天陽給嘲諷了,心中燃燒起怒火,沉著臉道:“你覺得哪裡可笑?”
陳天陽站起來,神色睥睨,輕蔑道:“我笑你們有眼無珠,連一副贗品都看不出來,反而當成了寶貝,更笑你堂堂商貿俱樂部的會長,竟然為了一幅贗品,就給彆人當槍使,可笑,真是可笑。”
眾人紛紛驚訝。
“你說什麼,這是贗品?”周敬雲一愣,下意識看向穀晨羽。
穀晨羽同樣拉下臉,冷笑道:“陳天陽,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老師詹禹老先生看走了眼?”
“錯了,我不是懷疑你老師看走了眼……”陳天陽搖頭說道。
穀晨羽得意地笑起來。
突然,隻聽陳天陽繼續道:“我是很確定,你那位書畫領域的專家老師,就是看走了眼。”
此言一出,眾人儘皆嘩然!
詹禹老先生是國內書畫大家,陳天陽說詹禹看走眼,那就是在挑戰權威!
在場很多人都暗暗皺眉,覺得陳天陽太囂張,太目中無人,太自以為是,竟然懷疑《洛神賦圖》是贗品。
先不說有華夏當代大名家詹禹老先生親眼鑒定,就說在場的穀晨羽和周敬雲兩人,也都是書畫領域的大行家,怎麼可能鑒定不出《洛神賦圖》是真是假?
就連和陳天陽打過幾次交道的喬敬儀,都忍不住暗暗搖頭,覺得陳天陽太莽撞了。
穀晨羽輕蔑冷笑道:“陳天陽,你可知道,這幅《洛神賦圖》的真跡,可是我花了一億華夏幣,才從彆人手中收購來的?要不是賣家的父親患了癌症急需錢做手術,隻怕一億華夏幣還買不來呢,現在你竟然當眾說我這幅《洛神賦圖》是贗品,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哦,我明白了,你該不會是不想向我道歉,所以才故意汙蔑《洛神賦圖》是贗品吧,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周會長,現在你見到陳天陽的真麵目了吧?”
一億華夏幣,對於穀晨羽來說也絕對是天文數字,他也是借了不少錢,才堪堪將《洛神賦圖》的真跡買到手,雖然他現在還欠著上千萬的華夏幣,不過,真跡《洛神賦圖》絕對是無價之寶,彆說是一億華夏幣,就算是10億華夏幣,也絕對有人買,穀晨羽隻花了1億華夏幣就能買到手,絕對是血賺!
周敬雲等人暗暗皺眉,覺得穀晨羽說的有道理,現在的情況,不管怎麼看,都像是陳天陽在故意汙蔑穀晨羽。
“如果陳天陽真的是故意汙蔑的話,那陳天陽的人品,的確是堪憂啊,就算他真的醫術高明,那他這個人也不值得深交。”周敬雲心中不喜,暗暗搖頭。
“笑話,以天陽的人品,他會故意汙蔑你?天陽說你的《洛神賦圖》是贗品,那就絕對是贗品!”喬鳳華忍不住了,“騰”地站起來,怒氣衝衝地進行反駁。
穀晨羽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冷笑道:“笑話,陳天陽隻不過是草根階層的絲,要不是醫術還算過得去,他都沒資格來參加這場宴會,這樣的底層人士,怎麼可能會鑒定《洛神賦圖》的真假?
再說了,就算他真的有鑒定的能力,但是陳天陽從頭到尾一直待在原地,都沒過來看過《洛神賦圖》哪怕一眼,他怎麼就能篤定《洛神賦圖》是贗品?除了故意汙蔑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彆的原因,哼,陳天陽如此人品,真是讓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