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輩子幾乎就要跟這裡麵的爛白菜、臭番薯這種服務意識的詭異生物永遠的糾葛在一起了。
“在未來,如果有生的活著的生物不占優勢占據大頭的情況之下,你們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一路沒有趕上而成為競爭當中的失敗者,等到了那個時候與分裂可能也達不到最頂級的資源分配的條件。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種緣故造成後麵的一些後果,我就問,在多年以後,你們想起來我今天跟你們說的這段話的時候,你們如果說你們可以坦然的去接受一切的後果,那就當我沒說。”
麥凡的這種態度,讓那兩個並沒有得的覺得有多麼嚴重的家夥開始認真的去聽麥凡後續要說的一些話:“首先我們要觸動的這種事情,要先搞清楚咱們對於這裡的二次合作的一些在意的程度,對方已經把我們的這種心情情緒給拿捏的非常到位了,剩下的就是等待著我們這些突然闖入的人類一方的自我崩潰。
如果三方攜手當中失去了我們一方的製約,就問你們兩方在這個邊境當中,到底能否真摯的或者彼此信任的堅持多久?
在漫長的拉鋸戰鬥當中到底是能夠因為共同的敵人而攜手成為毫無芥蒂的朋友,還是會因為各種看不上眼,在吵吵鬨鬨之中再次加劇了你們彼此之間的敵對情緒,最終造成曾經的場景再一次回去,沒有一方毫無利益點或者說真實矛盾的介入,你們就真的可以保持一輩子就這樣正常的不帶偏見的合作性嗎?”
麥凡的這個問題問了兩方麵的人,也讓他們都皺起了眉頭,如果說沒有麥凡這個小子走在中間,他是不是能與對麵那個家夥攜手並進?
兩方麵的人想了想,跟對方握手言和,嬉笑顏顏,並肩作戰,奮勇殺敵的場麵了之後,竟然都不由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冷顫。
既肉麻又感到惡心,那種看不順眼的感覺又再次的升騰到了胸前。他們的確是沒有辦法跟這個家夥單獨相處的,因為麥凡的存在,還有調停性,讓他們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以前很少打交道的人類的身上,所以才會讓他們有這種對方存在在自己的身邊好像也是可以容許的錯覺。
但是一旦少了麥凡這個直接存在的人的話,他們的這種忍受程度一下子就要減弱下最少5個刻度,那種忍不了一刻都不願意多帶的感受,就再一次出現在了他們的心頭。
對麵那小子的臉也一瞬間的看著非常的不舒服和起來。
好吧,僅僅就是一條就成功的說服了他們這群人,讓他們開始正視於這種明白又坦蕩的陽謀。
“所以說我們要這個情況進行一些改變。真正的去談一下怎麼去應對和破解現在的難題?
既不能把對方逼迫的太過了,也不能讓他控製了我們的進程速度,目前看來,我們現在挺進的這一部分區域是他正好能夠控製回來的一個點,我建議我們可以再往前逼近一下,增加一下我們的底氣,用試探性的進擊來掌握一個合適的自我需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