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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初他的父親去引導了一下,稍微無論是語言上,認識的人上,還是在在他們的偶遇階段的促成感情升溫的過程當中插了這麼一腳,那其結果壓根就沒有他想象的這麼恐怖。他原本是想著找個吹耳旁風的人,結果直接給自己找了一個編外的大嫂,從而達成了他更進一步的目的。當然這件事兒他一直都沒有跟任何人說起來過的,連他的父親不清楚,他的子女也不清楚,所以他隻能自己沒事心虛一下,並且用哈哈大笑來衝散他的心虛的感覺。
現在好了,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甚至有一段兒時間,如果不是他的小兒子發現的話,他可能還不清楚他的親愛的大哥做出來的這些事情,那他這愧疚感可一下就給衝沒了,出沒了之後,他對於他大哥的那所謂的那份親情也就直接給搞黴了,沒有了這方麵的製度了之後麥凡的父親可就輕鬆多了,他覺得他的妹妹說的這個提議非常好,於是他拿回資料的時候,也把眼神放到了麥凡身上。
現在好了,除了大哥這一家人糟蹋他的子女什麼的,其餘所有的人,包括那小一輩的人也都將目光放在了麥凡的身上,搞得麥凡的苦笑的臉抽搐著,還沒收回來就被彆人看到了全部。見到麥凡然後會有一種為難的表情,這群人就知道這件事穩妥了,教育慢慢來做絕對的很好,但是他們卻忘記了他們在商討,覺得這件事情是直接坦蕩的說出來了,沒有瞞著大哥家的任何一個人,其中的無視與輕視直接就反映了出來,這讓大哥加的這些人在清醒過來了之後,就有一種被侮辱了的欺辱感,於是他們非常的憤怒,並且對其這種無視了他們的行為發出了控訴,“你們怎麼敢?彆以為你們抓住了把柄了之後我們就會束手待擒。放心吧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現在我們們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索性直接撕破了臉。”
真不清楚大伯一家人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麥凡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額頭,然後對著大伯家的幾個相對有些水平的堂兄問了幾句話,“你們不會認為自己做的挺隱蔽的吧,我既然能夠找出來這麼詳細的資料,自然也掌控了你們手中的勢力。你不會認為藏在基地周邊的倉庫當中的那幾千個人的零散的偽裝成貧民的軍隊,就能對整個基地造成什麼威脅,能製造什麼大的混亂作用吧?你不會認為什麼商號還有這個公司裡邊的這些物流能對整個基地產生什麼影響吧?你總不會認為武器庫裡的約一半的大藥都是你們家的吧?到底誰給你們的自信認為可以把控這些資源,並且將其有效的利用起來呢?”
當麥凡一樣一樣的說出來了這些東西了之後,直接就把他大伯家的這一群人給說蒙了,他說的每一樣,甚至一些很隱蔽的大方向,他們都隻把控大方向,但是這一小細節,在底下人做的這些麥凡甚至都給說出來了。說的他這些人都懷疑到底是誰要做這個造反的事情而造反的人又到底是誰?現在他們可算是可以搞明白了,他們所有的一切都被麥凡拿捏在了手中,想要去實現他們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
麥凡隻講到這一點時相對有些腦子的大伯的孩子就癱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知道這一切都晚了,當他的姑姑發了這樣的話,現任的家主卻一言不發默認了這些話了之後,他就知道大概率的這場家庭聚會要商討的這些事情就要成真了,這也是他們家族的結局。
從此之後,他們家將會從整個陸地上最尊貴的家庭變成如同普通萬萬千的普通民眾一樣的低級種族了,哪怕所有人都清楚他們家族當中的人的血脈是多麼的純正……
哦,也不對,他們的雜種弟弟的血脈隻能全是他們家的雜種,但是他們卻是從最低的婚戀市場之中被一腳踢了出去,就算擁有著人人都羨慕的純血的血脈,也不會有正常的或者有有能力的家族會將他們的女兒嫁進他們的家中。從此之後,他們將會成為人人唾棄誰都可以踩他一腳的人,也許在離開的時候他這位叔父家主會對他們相對的溫柔和藹一些,能讓著他們帶上一定的家財離開。
可是離開第二基地到了第9基地了之後,倘若他的那一位堂弟的心再狠一些的話估計好不容易帶出來的財富,才用不了多久就要被轉移到他的手中,他們隨即就會成為任人宰割的底層人士。
光是想一想這件事就讓他的堂哥打了一個冷顫,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誰都知道。要做出更改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家庭當中隻有三方的勢力,在另外兩方達成了之後,隻剩下的那一方的勢力又被全數都給消滅掉了。那麼結局必然統一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先保證住自己的基本生存才是最正確的,他們當中的大兒子站了起來用儘了全力才撐住,然後去問了一些後續的事情。“現擁有的財產如何分割?你們是要收回嗎?”
雖然他們的親情已經蕩然無存了,但還不至於如此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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