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信的人會認為其他的再怎麼強大,也不會影響到自身。
而他如果對自己的子女或者是某些認知印象能夠真正的影響到的話,那麼嫁到那邊的並且其實來往也沒有多麼頻繁的後代子女會認為他的季家才是最強大的存在。
也許是在借用資源的時候會想到他還有一個外家,但是在真正為家族利益考慮的時候,他們絕對是會把季家的利益放在第一點的,這畢竟是一種血脈傳承的玄妙的東西,單用什麼來說的話。是無法形容其內核的。
所以這就說明了,其實第一基地的第一家族也沒有多麼的厲害,可能他們現在的核心團聚力還沒有麥凡這個家族這麼的統一凝結呢,想到這裡麥凡也就不糾結剩下的事情,他將注意力再次放到了麥家。
在這個範圍內,他將管家叫過來,示意對方可以安排這兩天就讓他回歸到開會的那個第一基地。
他回去後在主基地裡會發生什麼事情麥凡並不擔心,因為所有的基地的代表們都在,在他們的地盤上發生事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他現在回歸到這裡,並且沒有出什麼大的意外,應該就是那邊的人認為這邊的威脅已經被解除掉了,所以也才沒有對他下手。
在外人看來一個快要死掉的以及一個紈絝子弟繼承的家族應該再沒有什麼過大的威脅能力了,一旦他的二哥死掉了,真正上位的變成了麥凡這種廢物的話,對於季家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消息,最起碼在他們的政權平穩過渡了之後,麥家起不來,甚至有可能會被季家占很大的便宜,所以讓麥凡活著反倒是對於這個家族來說是最優的選擇了。
而且在進行了一係列的大動作了之後,麥家一定是外鬆內緊的這麼一個狀態,想要下手也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希望了,那麼就維係著這種狀態,對於大家都好。反正是麥凡的這種心態複合了那邊的想法,所以他才覺得自己去第一基地基本上不會遇到什麼事情。
而麥凡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去了之後,麥家的這位便宜老爹甚至都沒問他到底有沒有記清楚這些東西,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允許他帶領團隊去趕往會議的現場。
如果按照麥凡的這種速度的話,他趕回去的時候正好是在會議開始的前一天,也就是說沒有耽誤到原本的進程,還有,那麼在如此倉促的時間內,他就趕過來開會了,能夠大大的降低所有人對他的警戒心,這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掩護。
麥凡就這樣匆匆的來到了這個並不熟悉的家中,而後又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家,當中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引起任何外部的議論,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很隱蔽的事情。
也許在麥家的祖宅當中,有關於麥凡的消息隱隱之間會有一些信息的流動,但是這種流動也僅隻限於這個大門之內,被清理過的麥家沒有任何途徑讓這消息,可以透露出去。
反倒是當麥凡再次出現在了大會的酒店當中的時候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因為這裡的人認為麥凡這一次的離開就不會再回來了,麥家也絕對不會再放他出來,以防止在發生什麼危險。
但是現在這個紈絝子弟全須全尾的出現在了這裡並且還要代表第二基地來進行發言,他成為這一次的第二基地的發言人,其中的過程到底是怎麼達成的?那些發言代表們的同意與否,是不是全票的通過了?這些都並不重要。
因為他就出現在了這一次的與會負責人的名單之上,排在整個第二基地的第一位。
而最最有趣的是,麥凡的名字在第九基地的參與人員名單當中也沒有取消,同樣的會議他是同時兼顧了兩個會議的參會人員。
而至於第九基地裡邊是不是需要他發言,一個排在最末尾的單位的名字其實就沒有那麼的重要。
大家對於這份奇怪的名單保持了沉默,有趣的事情還在發生,因為那個沒有接過麥凡堅果的小子依然在這個隊伍裡,隻不過他現在不在這個名單上的任何一個,成為了一種助理以及會議記錄員的身份來參加此等會議。
要知道,這種公開的大會,除了官方給出來的記錄人員之外,每個隊伍當中都會有這種私人的研究的方向助理與工作人員,這位曾經作為領隊的存在,現在卻成為了這麼尷尬且地位低下的人連第二基地的主要負責人的名單都沒有上,這就不得不說,第二基地的真正的實權人物是多麼的霸道,以及再一次失去了機會的這位知縣的天之驕子,大概率的不會再出現在今後的任何一個與麥家有關的重要場合當中了。
這種境遇真的很有趣,有些人在年幼的時候犯過的錯誤,在年長了之後,明明可以有機會出頭。但是他卻做出了相同的選擇。
自視甚高,或者是自尊心太強,是他最為致命的性格問題,這種性格的人,永遠沒有那種能放的下身段的人來得妥帖。
他的命運不被理解,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麥凡的身上,而麥凡回到這個公開的場合當中,與大家一起為了明天的會議做準備的時候,他卻沒有待在他並不熟悉的第二基地的隊伍當中,反倒是跑回了第九基地,跟這邊的熟人們好好的嘮了一會。
這裡的人對於他的過往實在是太感興趣了。而就在麥凡回去了他的大宅的同時這邊的負責人就從最高層麵上得到了第二基地的各方歡迎。
這些家族都是親麥家一派的,也是第二基地的多數派的掌權人。
就衝著他們家族的血脈希望回來了,第九基地就足以得到他們第二家第二基地的友誼了。
第九基地的草根隊長則對一些更為隱秘的恩怨情仇感興趣,但是麥凡卻聳聳肩膀,說出來了一個大家覺得最無聊的回答:“都是父親和哥哥給我安排好的,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至於發生了什麼,他們說等我從這次大會結束了之後再跟我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