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把黑色的刀,最終又回到了它的主人的手中。
此時麥凡將已經減了速的黑刀輕飄飄的握回到了手裡,就好像他拿筷子吃飯,端起水杯喝水一樣的自然。
對上那個龐然大物,大家都認為在此時麥凡的小命不保,可是現在,那個強悍的男人此時就倒在他的腳底下,大片的血跡沁染了那片土地,而麥凡的鞋底卻絲毫沒有被這些汙漬所沾染。他有些嫌棄的看了一下黑刀上還懸著的那個新鮮的血跡,接著隨手一甩,這把刀就如同有靈性一樣的將這地肮臟的血液甩上了半空之中。
點點的血花像霧氣一樣在地上畫了一個噴射的形狀,隨後麥凡才滿意於這把刀重新回歸了乾淨,他挽了一個刀花了又隨意的插到了自己的腰間,而這把黑刀就如同一把軟尺一樣,像是乖巧的小狗貼在自己主人的身邊一樣,又像是一把一條腰帶一樣的環繞到了他的腰上,不仔細看壓根就不會發現這是一把武器。
一個縱橫於終極團隊之內強悍的實力的隊長帶著一對並不怎麼強悍的隊員們到處搶劫的凶人,隻在跟麥凡照麵了幾分鐘了之後就重歸於了大地,直接死亡了。
驚的那些原本還在圍剿著這些暴徒的官方的軍隊都停下了他們的動作。
後又因為麥凡的這個紙乾脆利落的將他們的首領給乾掉的行為,就讓這個原本就是一盤散沙的隊伍直接崩潰了,大家在長久的沉默之中終於反應了過來,
看到老大被殺的手下們壓根就沒想著替他們的領袖報仇,他們隻是尖叫了幾聲,之後就開始朝著麵八方逃散而去。
到了這個時候,官方的守衛又怎麼可能讓到手的工績逃掉呢?帶隊的隊長趕緊就發出了追擊的命令,匪徒既然是四散而逃的,那就三四個人組成一個隊,去追著一個人的方向去進行行究底的抓捕。
所謂的抓捕,實際上就是格殺,因為他們出來的時候,上頭的人已經跟他們說了他們的監獄已經沒有位置了,也不需要更多的人去填充,那點可憐巴巴的空間接收不了新人,在這個時候還繼續搗亂的人,直接殺掉,就不要再往回帶了。
而殺掉之後所獲得的一些利益的分配以及繳獲的物資,他們也會睜一眼閉一隻眼的無視,可以在參與圍殺的行動人員內部進行分配,也正是因為有著這種利益的好處,這些臨時巡邏的人才成為了整個基地的另類打手。
麥凡剛才的決鬥直接的解決掉了那個小小的團隊就守護著那個四層大廈的兩個小團隊的危機。
在這一群暴徒四散而逃了之後,抵抗在門內的人也沒必要將大門再次的緊閉起來。他們非常小心的將各種雜亂的凳子、椅子、櫃子從他們的大院前麵翻開,露出來了隻能允許一兩個人通過的通道,由他裡邊的直接的統帥,也就是這兩個隊伍的守衛領袖走了出來。
對此時解救了他們的人表示了非常誠懇的感謝。他首先來到關防軍的隊長的麵前,作為指揮者,這位官方的隊長並沒有參與到這些零散人員的追擊當中他是少有興趣的站在麥凡的身邊,試圖找尋一種話題,打開兩個人之間的閒聊的人。
這位小隊的隊長在感謝完了官方的領袖了之後,就立刻來到麥凡的麵前再次對其表示了了極大的感激。他清楚這次驚險的遭遇戰的真正的解救人實際上是麥凡。
如果不是他以一己之力乾掉了最為強悍的首腦人的話,他們整個團隊包括他們身後的家人都會在這一次慘烈的搶劫當中全數身亡。而他們的財富以及親人們的性命大概率也是不會被保住的。
這個時候麥凡卻擺擺手,他對於這些感激以及已經財富並不是特彆的感興趣,他來到這裡巡邏都不是第一首要的任務。他來到這裡的主要任務實際上是想要在巡邏任務完結了之後去黑市看看,但是他沒想到在巡邏的過程中會有這樣突發狀況。
對方知曉他的身份,他知道自己來自於第二基地,還知道自己的第二基地的當中有著一個看起來好像很強烈的可以雇傭這種能力的人的家族啊,這個家族當中的人,有些人並不希望他活著。看起來他家族應該是放棄了他,否則的話,如果他身份極其的高或者說對於家族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的話,是不會任由一個這種能力的隊長就將其帶到了第九基地,並且拋棄在了黑暗之中。
那麼此時他就算是找回去了之後,他的家族可能並不誤會真正的尋找黑手的錯誤,他們甚至會認為他的回歸可能會給家庭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所以如果他真的要去做點什麼的話,也絕對不是現在,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這樣的人,也許曾經有這麼一個人跟他一模一樣,甚至是跟他的名字包括他的靈魂都是一樣的,但是此時的那個人絕對不是現在的麥凡,反而他的確是在這個紅頭發的運作之下,被毫不留情的拋棄在了黑暗之中,現在大概率連屍首都已經找不到,早已經被同化成為了真正的黑暗獸了。
但是其他家族的人並不清楚,他又何必去為一個陌生的人去背負對方的一些問題呢。
第二,基地的恩怨情仇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隻要這邊的人不過來煩自己的話,他完全可以無視掉這個紅發人的誤認。
正是因為他表現的太過於淡定、淡漠,以及對自己的身世毫不在意,這讓跟著麥凡一起出來的幾位隊友們都不得不驚歎麥凡的處事不便與冷靜的性格,在他們看來,擁有著這種強大的心裡的人,曾經一定是一個大人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