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就在於,他參與了麥凡的這個隊伍且在隊伍之中用自己的熱誠與赤誠之心贏得了諸多人的真正的友誼。
而後,由於麥凡找到了自己的爺爺自然不可能在主城空間裡繼續留下去,他也本就不屬於主神當中的真正的玩家也不可能再給金毛提供什麼後續的幫助了。
但是他們一起去做任務的隊友麥凡組合起來的隊伍卻沒有因此而散掉。
最熱心的私房菜的老板。非常痛快的接收了金毛加入自己隊伍的邀請請求。
他經常聚會的名單當中就多了一個名不傳經傳的,除了殼兒厚沒有任何優點的小子。
但是卻沒有人小瞧這個孩子,因為在這個隊伍裡,在私房菜老板的調教下,金毛他因為擁有了最強的箭都攻不穿的後硬的殼而揚名。
許多球的到私房菜老板頭上的人,為的就是在一些危險的副本中求活,讓這位金色的年輕人隨著他們共同出征。
在最關鍵的時候能夠給他們一個硬殼的保護,買的就是一條命的重要性。
而後在主神空間莫名的開放了回歸的活動了之後,這小子又成為了第一批有幸回歸自己家鄉的人物。
金毛的家鄉不同於他的隊員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他的家鄉雖然是相對低等的星球,可也沒有碰上蠻不講理的,所謂的高級星球的侵略。
他的原生隻是一個充滿了傳說、魔幻、鬼魂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東西的古怪的現實社會。
而在這種現實社會當中,金毛那隻能保命的兩把刷子卻足夠應對他們世界當中的所有的問題了。
無論是什麼害人的傳說,厲害的鬼怪以及憑空臆造出來的邪神,都無法對這個金色頭發的年輕人產生丁點的傷害。
在回歸到了家鄉了之後,金毛開始對於自己家鄉裡出來的普通人灌輸了一種自我防護的超偏激的概念與理論。
但是這種概念和理論卻特彆的適合他們家鄉的情況。
那就是無論對方多麼的強大,隻要自己的皮足夠的厚……再強大再厲害的妖魔也無法對我們進行實施傷害。
這套方法對於這個星球的普通人太有效果了。
有了讓自己硬殼化的方法之後再遇到再恐怖的事情。也不會生出多少的懼怕之意。
可最有趣的是。這顆星球上的所有的傳說與詭異的強大的存在,都是依附於人類的恐懼而誕生的。
當某種妖魔或者傳說沒有足夠的恐懼去支撐它的時候,妖魔的自身野性會隨之下降,甚至還會變得十分的孱弱。
孱弱到失去了恐懼的他們連一個強壯的年輕人都可以圍著他追打,在正常使用普通的工具的情況下甚至能將其一次又一次的擊碎。
當然啦,徹底滅殺鬼怪與傳說的方法是沒有的。
因為他們的世界裡是不存在什麼靈性物質的。
這些被傳說出來的東西,本就誕生於恐懼這種虛無的東西之中,隻要丁點的恐懼還在,他們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但是沒關係啊,人類的情感本就是豐富多彩的,恐懼也會時時的在某一個時間點裡稍微的蹦出來。
可隻要人們足夠的堅強,哪怕心裡膽小如鼠了,他也可以將自己縮在烏龜的小殼子當中任憑那些不怎麼強悍的傳說對他們拳打腳踢。
在一通威嚇唬之。卻發現詭異們對自己並沒辦法產生多厲害的傷害了,那麼最初遇到這些恐怖的傳說式的那種恐怖的心情也會隨之慢慢的減弱。
再然後就會變成一種哈,原來你這麼弱的念頭……那種敬畏的、害怕的心情一旦消失。
在這個人的心中,如果恐怖將也不再是恐怖了……那真也沒啥在意的了。
金毛就憑著他的烏龜埋頭方法徹底的挽救了他周圍的朋友、家人。
讓曾經抓走無數個小孩子且讓他們因為害怕而猝死的罪魁禍首也變成了荒野上遊蕩的誰都能拿石頭丟一下的可憐蟲。
在後續,金毛的故鄉當中再也沒有了夜晚不回家就要被帶走的無麵人或者是獸的怪物的傳說了。
偶爾幾個晚歸的小孩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會看到一些細細小小的可憐蟲尾隨著他們,試圖喚起他們內心的恐懼,在這個時候,那群小孩子就會嘻嘻哈哈的一笑,撿起路邊的石頭按照大人所說的那樣奮力的朝著這些乞討一樣的東西扔了過去……將這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倒黴怪物打的吱哇亂叫,最終不得不。抱著頭,可憐兮兮的铩雨而歸。
在傳授了正確的方式,引導了他身邊的家人們學會了對付這些恐怖的東西了之後,膽小的金毛並沒有留在他的家鄉,而是選擇回歸到了主神的空間之中。
對於麥凡這個偶然經過主神空間的路過者來說,麥凡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同樣的救了他第二次生病的可是永遠的留在空間內的至善大師。
對於金毛來說,至善大師也是他的恩人了。那麼他的恩人在哪裡他自然就要陪在他的身邊。
麥凡作為他的第一恩人,已經找到了家人,早早的就不需要他的陪伴了。但是那些來來去去都走不入至善大師心中的玩家們可起不到一個朋友的作用。
這個懂得感恩的金毛在完成了回歸家鄉的使命了之後,就再一次的回到了給了他機遇,也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地方。
金毛在有生之年裡一直陪伴著他真正的恩人,一起看著這個空間的悲歡離合與興盛衰亡。
至於私房菜的老板。他一直都在,且沒有離開。
他已經把這裡當成了他的第二故鄉,還在這裡經營了無數的產業與事業。
這裡是他真正養老的地方。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同於往的經曆,隻是這麼長時間了很奇怪的是那個將他們湊在一起的年輕人的消息卻沒有辦法按照正常的渠道找尋。
麥凡這個人就好像突然出現在主神空間裡,又突然的消失。
他們甚至沒有在主神玩家的名單中找到這麼一樣的一個存在。
他的爺爺連同他,真的就是莫名而生,莫名而消。
不過沒關係,這段記憶並不是誰的偏差,麥凡留給他們的紀念物還在各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