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它產生什麼過於強烈的惡念,那麼他們整隊人馬將會遭遇這位領主的重點關照了。
現在需要被反複提醒的是這位惡魔同誌而不是麥凡這幾個人。
“所以你所謂的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外邊看看,實際上這是想要通過我們將你代理出這片危險的區域的吧?
你們終極惡魔的領地距離這個老牌領主的領地可是很近的,在領地上發生的事情搞得如此的大,難道他就一點兒都沒做出任何的反應嗎?
如果我是這位惡魔的領主的話,我一定會對著新進的大惡魔下手,因為趁著他根基還沒穩定,實力還並不是最強的時候,讓他成為自己的手下,亦或者是糧食,豈不是是一個很好的補充?”
麥凡對於這個惡魔的推測,實際上也是很符合惡魔計劃的標準的。但是奇怪的就是。在這領地附近的終極惡魔,無論怎麼折騰,這位領主好像都沒有過多的去乾預過。
麥凡突然的這麼問道,這位新進的大惡魔也是思索了一番。
好像從他記憶開始,那個領主所在的地方對於他們這種能晉升的惡魔來說,十分的友好。
而這個領地當中一直傳說著的巨大的惡魔領主從來都沒有出出現在他領地之外的地方。
這件事情實際上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因為好像對於那種喜歡到處巡邏領地的領主們來說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但是就這種不尋常,讓大惡魔察覺到了這其中幾分蹊蹺。
什麼情況下惡魔長久的不離開自己的領地,卻依然能夠保持住自己的統治權?
在他的種族的記憶之中,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大領主即將要步入到惡魔**的崩潰時期。
是的,惡魔的壽命對於常人來說可以用漫長來形容,他們如果沒有經曆過什麼慘烈的戰鬥,或者說是同類的吞食的話,是可以活的十分的漫長的。
但是就算是再怎麼的漫長,一個種族總有它的極限,所謂的不死不滅,這種情況在整個亙古宇宙當中都是不存在的。
惡魔之間也會存在著這樣的情況,當惡魔領主的晉升通道終究被堵上,他們也沒有辦法去通過吸收其他的族群的靈魂來擴張自己的永恒不滅的時候。它的**最終會潰爛殆儘最終反饋於這片土地之上,就如同他剛出生的小惡魔是怎麼被鑄造出來的一樣。
現在這位一直不出現的領主表現很像是即將要壽終正寢的惡魔,他已經沒有辦法維持身體的完整程度了。
哪怕他的靈魂是依然存活著的,但是他已經沒有保法保證自己依然是最為強悍的階段。
此時的他們的威壓和實力依然在,但卻沒有辦法跟同級的人動手了。
而通常這種時期的大領主會儘量的讓自己低調起來,免得成為其他強大存在趁虛而入的對象。
通常這樣的惡魔領主都會想儘辦法留下自己在於深淵中的血脈。
但是,這片深淵之地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正常繁衍之後留下的二代。
大家好像都是從這片土地上茫然的生長出來,最終又劃歸於這片土地的養分之一。
一直在思索著麥凡的問題的大惡魔甚至都忘記了他現在在一個恐怖的領主的領地之中,直到麥凡有些急切的在他身邊,用它的爪子拚命地拍打著他的肩膀。
“喂,你快過來看看前麵是什麼情況,那些小惡魔正在集結隊伍,他們的目標不會是向著我們過來的吧?”
這個時候,被驚醒的大惡魔抬起頭來向前麵看去。發現那些聚集在一處,小惡魔就如同排兵列陣一樣,排成了一隊又一隊的方陣。
方陣的前方有著他曾經沒有進化前的那種水準的終極惡魔作為隊長,他們就像是最為儘職著手的軍隊一樣,在前方碼成了一排,阻擋了賣房這一行人的去路。
這些隊伍集合起來的樣子看起來是有些倉促的。
所謂的目的,不過是阻止大惡魔的人群突然闖入者繼續深入從而對著這群人的阻撓。
這位新進的大惡魔一點兒都沒有畏懼的心思。他對著這些看起來很多,但實際上不堪一擊的低等惡魔表示了作為高級惡魔的足夠的輕蔑:“喂,你們這些家夥不會不知道,壓根兒就阻擋不了我吧?
無論是天生的種族壓製,還是實力的碾壓,無論你們來看多少都對我毫無用處的。
你難道不知道?當惡魔進化到了一定程度了之後哪怕是出於禮貌,也應該有同等級的惡魔來麵對麵的處理吧?
去把你們的領主叫過來吧,這已經不是你們這些層次的惡魔應該介入的事情。”
這位新進的大惡魔的確有狂傲的資本。
他哪怕是一位新進階的惡魔來應付他的,也不應該是這種低檔次的程度。
按理來說,在惡魔界的種族內部存在碾壓的情況下,他在說出了這番話了之後,這些惡魔領主的手下就應該一哄而散並將他的消息通知給他們真正的主人,就是這個老牌惡魔領主的麵前。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哪怕是翅膀都嚇得發抖了,卻依然組成了一堵肉牆站在他的麵前,試圖阻撓他繼續前進的道路。
在大惡魔說完了這番話了之後,這群中極惡魔的領隊之中,有一位實力相對強悍點的隊長顫顫巍巍的從隊伍之中走了出來。
用一種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勇氣對著大惡魔說出了繼續阻止的話語:“你,你們不能再繼續前進了。
不管是因為什麼,來到了我們領主的領地,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回返。
事情就到這裡為止了,如果還要繼續前進下去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這種膽大包天,讓大惡魔都沒有想到,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中極惡魔如此對待。
哪怕他當初沒有晉升,在外邊的領地裡四處遊蕩的時候,他也依然是中極惡魔當中最為強悍的那一波。
當時這個顫顫巍巍的代表在碰到他的時候,隻有撒腿而逃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