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他發現自己的攻擊毫無用處,都被這些金光給擋住了。
這些金光還吸收了他的能量,反饋到了那個小和尚的身上,讓他們飛升的速度更快了。
而自己又如同被捕鼠夾夾住的老鼠,隻能無力的折騰,卻掙脫不了這恐怖的夾子。
那麼,唯一能讓自己活下來,或者說是不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就是哀求這個見識不多的小和尚能夠大發善心,放過自己。
但是他前麵做了那麼多的惡,他甚至當著至善大師的麵,將他周圍所有熟悉的人全都屠殺乾淨。
就算大師在站在自己的寺廟門口去抵抗一波又一波的魔物的時候。周圍那麼多喜歡他的,崇拜他的,信奉他的居民們都自發的過來幫忙。
這種前赴後繼,讓他看到了太多人的死亡。
對麵的魔頭哀鳴起來,可不可憐?那實在是太可憐了。
可是這種偽裝出來的可憐,又怎麼比得上那些自發又誠摯的犧牲呢?
對方越是醜態百出,至善大師的動作就越是乾脆和果決,他不再聽著耳邊這些嘈雜的聲音,隻埋著頭紙將這個密寶運轉到最大的程度。
空靈的佛聲在他耳邊回蕩。他突然就跟這秘寶之間產生了某種微妙的聯係,他了解到這個寶物真正的使用的方法。
他甚至還知道這個寶物牽扯到了一些可能在研究之後會發現更大秘密的認知。
可是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她也許錯過了某種揭示真理的機會但他卻一點都不後悔。
因為他在升騰而起的時候,看到了自己守護的那些師弟們已經想辦法從大護國寺裡跑衝了出來。那些剩餘的魔物在。一些殘兵與諸多百姓的幫助之下逐漸的被清理乾淨。
不管怎麼樣。如果最後的種子還是被留存了下來,隻要他將手中的這個罪魁禍首帶到他應該去的地方,那麼1國總有一天在慢慢恢複生機之後,會回歸到他們原本的狀態之中。
那麼,他知不知道這最後的秘密有什麼用呢?
所有秘密的本身,不就是服務於他生活的人嗎?
丟掉最後執念的至善大師,腦海之中變成一種十分空靈的狀態。
當一道金光閃過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懷中的大自在如來天將他們兩個人束縛在一起的那道紐帶在某個時刻裡突然斷掉了。
這時候,他終於可以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情況。
而他它分離的那個魔頭也顧不得再朝著他大吼大叫,大聲的哀求了。
因為他們已經脫離了1國的玻璃罩子,超脫了1國之外。
他離開了1國的那個莫名的透明膜的保護了之後,至善大師就覺得自己的胸腔有一種逐漸碾壓的窒息感。
他的境界不足以支撐他在這種環境裡正常的呼吸,這樣的情況如果沒有辦法改善,用不了多久,他可能就要死去。
至善大師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胸口,此時替他提供的能量叫他將魔頭帶到域外的這個卷軸終於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就如同它擺放在寺廟當中受人供奉時一樣的平凡無奇。
這是多年來的夙願,實現了之後的自我恢複時期到了。
這個幫著所有高手實現願望的卷軸,已經無法給這善大師提供更多的幫助了。
自己就要死掉了。
但是智善大師的內心卻沒有多少的恐慌,他有一種解脫的虛無感,也會有一種達成目標的成就感。
他開始回想自己這一生。
然後他
努力的將頭轉向了那個結束他短暫生命的具體原因的方向。
讓他轉過去看下那個魔頭的時候,眼前的場景震驚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曾經的他以為1國是一個巨大的大陸平台。
哪怕是超脫了1國的存在,可能隻是在1國的上一層,或者是再上上一層,會有一個獨立的國家獨立的王都。
可是至善大師曾經勾畫出來的世界,跟他現在看到的現實是截然不同的。
這種與腦海中的想象截然不同的反差,衝擊的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旁邊那個早已經脫離了他的懷抱的魔頭比他的反應還要誇張。
作為已經摸到了那個點,並且會想著自己今後生活怎麼樣的磨頭,大概是無法接受自己飛升之後將來到的世界是這樣一個樣子的。
那是一片破碎的隕石星空,許多破爛的石頭以及看不出來的碎片環繞在一起緩緩的流動著。
在那黑暗冰冷的星空裡沒有存在人的跡象,更沒有什麼生的痕跡。
魔頭隻需要輕輕的調動一***內的能量,就會感知到這一片星空無法提供給他日常修煉所需要的東西。
哪怕現在的他強大到已經可以在域外不需要什麼能量也能自主的呼吸了,可是他的能量早晚有一天會消耗殆儘,到了那個時候,沒有補充的他依然會麵臨著死亡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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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鬼東西?難道說所有的飛升,或者是那些強者的幻想,都不過使他們一廂情願的掙紮?
那他當初誤打誤撞的決定,想要留在1國,並不想出去看看的想法是最正確的?
可是這樣一想的話。對於那些有心追求至高鬥學巔峰的那群人來說這個現實是多麼的可怕。
沒有儘頭的路才有希望,已經知道了終點是什麼,會讓那些站在頂峰的人茫然失措的。
但是這群人已經知道自己走的路行不通了,難道他們就不會立刻回返回去,並且將這個秘密告知所有1國的人民嗎?
讓那些後來者少走一些彎路,再回去享受她人生中以前不曾享受過的許多的東西,也來的及呀。
但是千百年來,或者說是數萬年來,這十二國當中沒有一個飛升者再折返回來的。
這種想法又重新給了這個魔頭些許的希望,讓他開始嘗試著在這個看不太清楚遠方的混亂地帶當中尋找了起來。
肯定有什麼線索是他沒有發現的,是那些前輩非常者們不回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