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正確的結果了之時後,他毫不猶豫的揮揮手,下達了撤回的指令,他們要從這個節點再一次跳躍到競爭對手公司所在的那顆星球。
他不想再看這裡一眼了。
而且這顆高質量的爆炸彈爆發之後所引出的後果還沒體現出來呢。
地表下如此重大。爆炸這顆星球最起碼要從地形由內到外活躍個上百年的時間。
一顆星,星球的地形太過於活躍,對於生活在地表上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心情。
巨大的毒氣,不停燃燒的岩漿會給這顆星球帶來怎樣的改變,都是難以想象的。
星球上的其他的想要活的人,能夠再頑強一下,扛得過這熊熊燃燒的內心之火吧。
等到這些人用頑強的心態扛過了這一波了之後,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活下來。
如果在這一次的破釜沉舟優勝劣汰之中,他們沒有堅持下來,就如同其他遇到了天災的物種一樣滅亡的話……
那麼他們現如今眼中的所謂的犧牲掉的英雄放到後麵去看的話,簡直就如同一個笑話。
隻顧眼前活著,而不顧長久的存留嗎?
罪魁禍首,居高臨下的去為彆人愚蠢的決定而歎氣,這種虛偽的事情也隻有在清潔公司的身上才能發生。
不管怎麼樣,這場星球滅亡的巨大的危機的源頭終於撤出了。
底下準備與這些落地的入侵者們殊死搏鬥的軍人們此時都陷入到了另外一種茫然的狀態之中。
入侵,入侵者就跟神經病一樣,突然的出現,二話不說就進行對打,然後又突然跳走,二話不說又進行了撤離。
一場入侵或者是滅族的活動,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吃飯一樣的尋常與戲。
是因為他們天生的弱,所以就有了被如此輕率的對待的理由。
可是,這一群人剛茫然了不多一分鐘,就被地下不停地冒出來的岩漿以及一陣又一陣的劇烈的地震給轉移回了注意力。
入侵者如此輕易的就退縮了,並且毫不猶豫的轉頭就跑,將這個爛攤子留給了這個星球上的原住民。
這本來是他們造成的危害,現在卻如同無事發生一樣的消失的最根本的原因,無非是他比這些弱者更強罷了。
真正倒黴的是這些被留在了原地的原住民,在地上的現在感受到的對於災難的後續性並沒有那麼的強烈。
但是在地下的靠近。那些珍貴的礦藏,甚至是在利用這些礦藏來維持自身運轉的地下基地的人的感受就沒有那麼的美妙了。
第一波的危害已經來了。
機械人開著機器造成的高爆炸彈,沿著管道以及相應的地麵,直接衝擊到了這個地下基地的外殼上麵。
雖然一個基地的能源礦藏提供地距離他基地的真正的主城區還有相當的一段距離,在研發和設計這個地下基地的時候,也把這個礦藏出現波動會不會影響到基地的問題考慮了進去。但是在高爆炸藥的加成之下,這點距離已經完全不與當初設計的初衷相複合了。
對於基地造成巨大危害的可不是。礦源的枯竭以及爆炸的影響,而是因為這兩者一加成之後的劇烈的地動引發的地心地表的互相擠壓與推移。
那堅無不摧。能夠抵抗得住上層壓力的鋼架結構在整個星球互相揉搓的劇烈的作用下,終於無法抵禦的住這種程度的損害,他們的特殊材料建築出來的厚厚的外殼在大力的拉扯之下直接開裂成為了好幾部分。
整個地下基地在沒有了外殼的保護了之後,就如同失去了核桃殼的核桃仁兒一樣的脆弱不堪。
首先告急的就是地下供氧係統以及對地下壓層的解壓緩解。
在對於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普通研究人員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目睹了整個基地的一小部分,直接從基地的內外側脫離了出去。
而那塊被脫離的部分裡還有幾個他們的倒黴的同事。
在離開了地下係統的循環與各種裝置的保護後。
那剛剛脫落的一塊兒地下基地的空間直接就被強氣壓給壓縮成了一個扁平片,而在裡邊的任何物品以及人類都隨著他們的擠壓變成了這個扁平片中的一體。
他活生生的同事甚至連聲慘叫都沒發出來,就變成了一團血霧融入在了地心之中。
隨後,目睹了這些的研究員也顧不得替同事擔心了。
因為他們所在的主構架也隨著四周的碾壓變得四分五裂了起來。
這些曾經傲視群雄,心中對地表上的普通人懷著多少瞧不起的高等人類,就消失在這一瞬間。
除了幾個對此情況一直有所警覺。從探索船下到地麵上的時候,就非常果斷的進入到了逃生艙的幾個高層人員之外,整個基地數千人,無數科學家與研究員所組成起來的高智商群體,就在這幾秒鐘的時間內消失殆儘了。
有幾隻靈活的小船頂著地殼劇烈的運動,拚命的往地表上邊竄逃。
這是地下基地裡的這些人唯一能夠存活的機會了。
而這顆星球的持續爆發與過於激烈的活躍將會持續數百年的時間,運氣好的在百年之後會漸漸的平靜下來,而運氣不好的可能活躍活躍著這顆星球就與其他過於活躍的星球一樣最後成為整片星空的一把巨大的煙花,綻放出最後的絢爛之後,就變成了一塊又一塊冰冷的隕石,漂浮在這個幽靜的無儘的星空之中。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後續的發展都與此時的機械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因為在他下達了引爆炸彈的命令了之後,在那些巨大的爆炸朝著他撲過來的瞬間,他就被一道白光給吸引住了。
在那道刺眼的白光閃爍了之後,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來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
這也是他後來會碰上麥凡他們這些好朋友,遇到許多有趣又刺激的世界的後續了。
而機器人來到這個空間了之後,把它又當成了返回到自己母親的另外一場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