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向下挖掘的機器都已經碰到外殼了,這基地裡的人又怎麼沒有發現這些闖入者的行蹤呢?
要知道,在地下基地裡,哪怕在這裡看守大門的人,都是某一領域的天才。
作為在地表上麵可以傲視群雄的智商,來到地麵下麵隻能做一個看大門的存在,對於這些人來說是極其的憋屈的,但是現在他們看著地麵上的那一群無能兒,卻找到了這裡。明明覺得他們的行動是十分的超出常規與判斷的,但是他們的嘴裡卻依然對著這些不如自己的人充滿了蔑視。
他們在外壁監控室裡大聲的嘲笑著機械人架勢的機器所做出來的無謂的行為。
“哈哈哈,這群蠢貨不會以為就用這種簡陋的機器就能破開我們基地的外殼了吧?
可是用新能量機器長期碾壓才造出來的這種耗子巨大的外殼,它完全可以經受得住一整個星球的板塊運動啊。
這群人開始沿著我們的外壁去尋找什麼了吧?不會吧?他們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找到我們的大門嗎?
哦,對外麵的人來說,是很難理解什麼叫做全包式的建築的。要知道我們這種建築的模式是隻要任何地方我們想要,那裡就是我們出入的窗口以及進入的大門呀,但隻要我們不想要,這一整塊都是堅如磐石的防禦外罩。
你瞧瞧,他們的思維模式多麼的陳舊,他們還在試圖找到這裡的真正的邊緣體,還指望著我們在這裡見一道華美的大門不成?
總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這些闖入者,門這裡貼了對聯兒,看,這裡才是入口吧?”
這種帶著輕蔑性的嘲諷引來了整個觀察室內的大笑,他們都是在這裡進行值班兒的警衛以及看守大門的基層的員工,卻已經比外邊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強上太多了。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的是,機械人繞著這個牆壁緩慢。搜尋,一方麵是真的在找尋那個他認為曾經接納過他的門。
而另外一方麵,他也想清楚了,如果這邊沒有找到門的痕跡的話,那麼就隻能采用另外一種暴力的引出門的方式了。
他覺得這個基地的大小不足以將這個能量框整個都融入進去,如果能量礦的大小能夠被一座城市給藏在其中,那麼這塊能量的放射性強度將會高的可怕。
作為使用這塊能量的人是不敢冒這個險把它藏在他們日常活動的區域內的。
所以這個礦藏一定是接近於地基地附近又有被他們有意的隱藏起來。
找不到門,他們就去破壞礦。反正最終的目的都是要將這些外來的清潔公司的目標摧毀掉。
原本還想禮貌的通知一下地下基地這些鳩占鵲巢的擁有者,如果對方合作的話,那他們也隻能采用非常的手段了。
抱有著這樣目的的機器人,用著信號探測一點一點的朝著他們的目標進發。
當他們偏離了這一塊純鋼金屬的地下基地的軌道,那些看守在地下基地裡的人也依然沒有察覺到機械人的意圖。
他們甚至沒有人往上一級去彙報這裡發生的情況,反倒是將遠光鏡打開了,就如同監控什麼小螞蟻小蚊子一樣的存在著逗弄的心思去看著機器人他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隨著遠光鏡的拉長,不出意外的,他們看到了機械人駕駛的探索船發現了能量輸入管道。
這種埋藏在周圍黑土地內的黑色的管道是很難被發現的。
可是機械人就好像是奔著那個去的。長條的管道的周圍繞了幾圈了之後,突然伸出了邪惡的魔爪。
是的,在地下探索可能會遇到各種的危險,為了這一天,機械人為探索船上安裝了許多堅韌的武器。
此時如同大鋸子一樣的切割武器就被機械人操縱了起來。
哪怕在地下。兩種武器碰撞到一起的火花也足以照耀出很遠。
用探遠鏡觀察到了這一切的守門的人員驚呆了。
“他們在乾嘛?這群人瘋了嗎?他們知不知道這根管道到底是用來乾什麼的?快,快按警報器向上級通知,有一群瘋子來到地下了。”
到了這個時候,守門的這群人員才明白了機械人他們到底要做些什麼。
也許這群人本身就不是奔著。地下的基地過來的,也不是存著想要辟難的心思。
此時,已經將這個管道一切為二的機器人並沒有停止它破壞的手段。他反倒是按照管道前行鋪設的方式順著管道去往了更深處的能量礦的所在。
在值班時手忙腳亂的往上通知拉響警報的時候,他們忽視掉了這艘詭異的探索船在前行時一直在揮灑著一種白色的能量小金塊。
這是一種恐怖的濃縮的高爆炸彈,也是機械人在閒的沒事乾的時候研發出來的可以同歸於儘的武器。
他的種種作為,本就沒有想瞞著兩方的人。
因為他知道,如果對出現的空中的那些清潔公司的科技水平已經遠遠的高於他現在的認知的話,那麼他今天的所作所為一定是被對方默許的情況下才能做成的。
對方對於他的預知應該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但是他對於機械人的唯一的錯誤判斷就是他在這之前,這些清潔公司沒有出現之前,實際上就已經偷摸的發明了許多遠超於現在科技水平的東西。
隻不過有些東西拿出去的話,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也會對他生活的這個世界帶來一些很不好的影響,所以他在研發一些有用的機械的同時,就將這些危害性極大的產品給摒棄掉了。
但是作為樣本的留存,或者說是隨手製造出來的半成品,它依然還是留在了自己的秘密研究所裡。
現在這個操蛋的情況,無法去在乎這些東西是不是有害的了。
所以機械人毫不猶豫的將它用到了他應該用到的地方。
在這一刻將當他從探索船裡把這些東西灑出去的時候,他的心靈竟然是出奇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