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就是那顆星球已經安全了,曾經在他們星球上肆虐或者攻擊他們的敵人被他們擊退或者是打敗了,他們的星球恢複成為了一個自由度極高的星球了,之後對方又將機電站再一次的建立起來。
恢複了通信了之後,會給他們報平安,而他們雙方的聯係可以再一次的構築出來。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們的星球已經被入侵者完全的掌握了,而高於他們星球的科技的入侵者一定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現這個聯係他的存在。這種信號聯係他的痕跡是不可能非常簡單的就從一顆星球上被抹除掉的。
更何況,那顆星球還遭遇了戰爭,這場戰爭又是如此的突如其來,讓他們完全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處理一些大型基站,以及那些本應該作為聯絡點的基礎建築。
那麼在戰敗了之後,自然也沒有人去做這些銷毀的任務,被這個入侵星球的人發現,那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這顆入侵的星球之所以會去那顆星球當中進行搶劫與入侵,究其原因,它本身是高於那個星球的科技發展水平,亦或者是自身的資源貴乏,去外星球進行掠奪的行為。
那麼,當強盜發現距離他們不遠處還有一顆資源相對豐富且科技水平與他現在所占領的那顆星球旗鼓相當的星球了之後,他們又會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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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星際海盜的話,他們一定會整理一下自己的裝備,開始朝著另外一顆好入侵又好欺負的資源星進發了。
對於現在的地球人來說,最不可預測的就是這種不可預測性。
他們有些忐忑的等待著,等待著這個第二隻靴子從頭頂上降臨。
這個時候,負責接收信號的人是那麼的羨慕那些對此一無所知的普通的民眾。
他作為這個信號的接收人員,也就是現在的機械人。他就坐在這裡。一天又一天的去等待著一個可能出現有可能不出現的信號,而他的同事們由於時間線拉得過於長,開始逐漸從這個信號接收塔裡邊撤出。
不論今後他們的路是要去彆的地方進行其他的外太空的研究,還是就此基礎之上再拓展。以及宇宙的開發。或者是在這個風頭過去之後,再嘗試性的去尋找曾經聯係過的原節點。那都是搬離了這片區域,去找新的研究所去建設、去開發之後的事情。
當然了這些事情與等待接收信號的機器人完全沒有關係。
因為他的工作就是去等待著那種信號。至於他的等待期限會是多久,這件事情就說不好了。有可能是一年,在那邊新的基地落成了之後就把它調回來,也有可能是一輩子,也許大家想著。不論那邊最後的勝負如何,總會有一些信號從那邊傳過來,而這個信號基地裡的周圍也總需要有人守著的。
倒黴的機器人就成為了他們研究所當中被拋棄的那一個。其實。這位這些人在前期的時候還試圖給自己轉個崗,並且挽救一下自己的職業生涯。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是不是一個剛進入研究所內的小型的操作人員,並沒有什麼基礎,而他的學業又不是這個星球當中,或者說研究所當中最頂尖的天才。
他的學曆也不夠支撐彆人對他做出更多的投資。
到了最後,大概大家都已經各司其職,也習慣了依照這種節奏去進行接下來的工作了,這個職位就這樣被理所應當的固定的成為了如同守塔人一樣的看管人員。
所以當這個研究所被廢棄,並且研究人員徹底的搬離了之後,機械人隊友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拋棄了。
他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在四處的活動,企圖將自己調回到原本的研究所,亦或者是想要找其他的一些道路進行轉職,或者是投奔其他的研究項目。
到最後,無論他找到了哪條路,所得到的回饋都是統一啊,就是那個地方必須得有人在那裡等待,而他不在那兒留下來的話,就需要另外一個人去填充這個項目。
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接受這個出力不討好且沒有前途的項目。
因為一旦到達了研究員這個水準了之後,每個人的學識都是一定量的,而擁有著這種學識的人是不會甘心去應聘這樣一種職位的。而沒有人來應聘。的結局就是這個職位上的人也無法離職。哪怕他現在破釜沉舟的就要就地辭職,但接下來他們要麵臨的路可就沒有那麼的寬泛了。
作為一條道路本部寬廣的研究人員。圈子裡邊的人基本上都會看到一個老眼熟的,就算不曾見過這個人但是在業內,相關項目的人互相打一聲招呼,彼此也都清楚到底誰有幾個學生,誰又曾經有何種的任職經曆。
就說是機械人破釜成舟,不管不顧的就辭職走人了,那麼接下來他在同行業內基本上是找不到一個願意給他工作的人。
除非他去轉行,去做他除了研究員之外的其他的普通人的工作。
但是,從小就一直受教育、學習、科研,一路走過來的機器人,並沒有信心能夠適應普通人的朝九晚五的平凡的工作。
所以他在經曆了近兩三個月處處碰壁,最終無果的日子了,之後終於認命了。
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個雖然被拆除了,卻依然還有著基礎部門構成的單位當中,等待著那個虛無縹緲,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出現的新號了。
當人的一旦認命了,這種枯燥無味的生活反倒變成了另外一種平靜。
這種莫名的平靜之中,機械人也沒有自怨自艾,自暴刺激,他正在利用大把時間進行自我提升與學習。
正是因為這種不需要交際與應酬的空餘時間將他的日常科研推到了另外一種高度。
由於他一直在負責接收信號塔的這方麵,有許多零件與機器都需要定點固定的維修。
有的時候專門的機械人員顧及不過來,這裡的機器就要時不時的換上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