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真的是要做一件所有主神空間中的玩家都想做的事情,那就是顛覆這個荒誕的世界,將所有人從控製之中解救出來。
想到這裡,眾人不覺得驚恐,害怕,對於未知的退縮,反倒是開始呼吸急促,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越是擁有強大的實力的玩家,越是清楚這背後的意義以及莫名的恐怖,他們不想再一次又一次的輪回之中去經曆著生死去看著久遠的得失,有些人甚至已經活了很多年了,因為每個事件的流速是不同的,蒼老的一生累積的足夠多的時候,生存反倒變成了一件乏味的事情。
當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乏味且沒有激情的時候,人類就想著做一次輕鬆的解脫,做一個長久的結束了。
現在他們距離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近太近了,哪怕明知道前方凶險無比,但每個人還是想要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嘗試一下。
如果能夠終止這荒謬的人生的話,他們願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來交換。
於是幾個人開始在腦海中回想著他們怎麼給這個心想事成設個門檻?不要那種很容易就變成巧合的事情,必須是獨特的,隻有他們心中能想到的。
其實他們隻需要瞎想一個,瞎想一個不可能的事情,就能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了。
然後麥凡就看到了金毛急匆匆的跑到了這根黑色的柱子的底下,像是找尋著什麼圍著這根柱子的底部轉圈。
過了沒多久,他就在柱子的背後發出了一聲尖叫聲,探出腦袋,招呼著大家趕緊過來。
“你們快過來看,我就想那個最快能得以體現的東西,結果,它竟然實現了。”
把大家湊過去,看到雞毛所指的方向的時候。每個人都了然了。因為金毛。想的就是在這裡刻下自己的名字,在這根黑色的柱子上麵特彆明顯的寫著金毛,到此一遊。
這種東西絕對不是麥凡他們幾個能夠想得出來的,隻有特殊性的個體的所思所想才能達成的。
從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某某某到此一遊,可以得出某個結論,就是他們的大腦之中的想法的確是被人監控著的,而監控的人大概率的就是在這裡還存活著的主神。
他的爺爺不可能是這個主神了,因為看起來他的爺爺變成了一句被控製的無法外出的傀儡。
也許這裡能夠存在的一個基本原理就是必須有真實的主神的存在。
而這個主神必須是某個人,某個靈魂體,亦或者是某種生物體。它是需要一種載體才能夠實現的。
那麼這些人的到來之後被這主神所處處照顧的行為就不見得是善意了。
既然能夠看出他們腦海中的某些想法的話,那一定知道他們過來是為了什麼。
他明知道自己要被攻破的情況下,還幫助他們去實現這個理想,聽起來是不是有些過於無私的奉獻。
可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按照他們所思所想的去做接下來的事情的話,他們壓根兒也無法達到他們想要去的目的地。
針對目前的情況。麥凡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無論接下來會遇見什麼。但目前為止,隻能按照這裡的主神所安排好的路,去前進。
那大家就這麼上吧。
“我現在要把繩子捆在柱子上了,沒有意見的話就舉手表決。”
然後就是幾隻手齊刷刷地舉了起來,大家都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那就見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來也奇怪,當他們踏實了之後,再把繩子捆上去了。在腦海之中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發現這個成功率就開始降低了。
而這種現象在他們往樓梯爬的時候開始得以體現。比如說六個人一起想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稀奇古怪的都有,然後這個主神的空間就隻能摘取一些他能抓得住的細節來完善了。
顧此失彼的後果就是,往往一個人想出來的事情,緊接著又換成了另外一個,那麼被具現化出來的現實就帶著荒誕的扭曲。
他們腦海中所構築的場景就不成為場景了,就隻爬上爬了一層的台階,他在他們的周圍就已經出現了無數個不屬於這裡甚至部屬一個正常人的世界裡能夠擁有的東西。
他們周圍漂浮著一些古怪又扭曲的蟲子,在它們的頭上還飛著一個八顆腦袋的豬,甚至在它們的腳底下的地板也變成了五彩斑斕的顏色,飄散發著糖果的香味和黏膠一樣的質感。
在他們胡思亂想的過程中,一個有趣的現象又被他們發生了,那個構築起來的如同天堂一樣的景色,那到處充斥著白光,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變換出來的同時也跟著減弱。
也就是說,主神能夠顧忌的地方不多,頗有些顧頭不顧腚的單一感覺。
在知曉了這部分的弱點了之後,麥凡幾個人就可以針對性的對其發起混亂的攻擊了。
太過於詭異和龐大的數據湧入到了這個主神的控製係統之中,讓他終於察覺到了這六個人的壞心思。
在確認了之後,這六個人不會再想的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了之後這個主神也果斷的不裝了。
不在家,耐煩他們幾個人的所思所想變化出來。卻如同百萬一樣的將真實的世界的一部分袒露在了他們的麵前。
金黃色的光芒與羽毛還漂浮在它的左右,隻不過,他們腦海中想象的東西不再被實現了。
也許他仍在窺探著麥凡他們腦海中在想著什麼,隻是不再用幻覺來麻醉他們了。
這樣就挺好,麥凡覺得彼此之間能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再給他們構造什麼虛假的繁榮,那就有些過於虛偽了。
在他們旋轉到第一圈兒的。他們幾個就發現了自己的確是在上升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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