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去陪著麥凡冒險,因為光是看外圍的恐怖程度,就已經超出了他們現在的想象。
但是正如同每一個生活在主神空間的人,都有一種對未知的探索,以及最終bo的好奇心。
走到這裡了,如果不進去看一下的話,他們自己這一關估計都過不去。
甚至都不用麥凡再多勸一遍,幾個人就趕緊架著麥凡往那黑色的高塔的方向跑去。
隨著他們的行進,一種巨大的壓迫感開始在麥凡他們身邊流動,而這種壓迫感就如同阻撓他們繼續前進的橋,讓他們這幾步走的相當的艱辛。
從距離100米左右的時候,他們每走出一步都要費出巨大的能量。
他們就如同在推開一堵巨大的牆壁,這堵牆是透明的,黏膩的,帶著巨大的壓力。
也多虧他帶過來的這幾位冒險家,沒有一個是特彆弱的。
咱們當中反倒是麥凡是被彆人連拉帶拽的抵達到了這扇大門的底部。
他們到達了嘿塔底下,才發現這門是如此的巨大。
這隻有十幾米的大門,絕對不是六個人的力量能夠推得開的。
作為當中力氣最大的幾個人,還不信邪的用儘了各種方法,去推動這個大門。
但是最後的結果告訴他們,用蠻力是推不開的。
這還有門,門裡是推不開的,那麼肯定是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方法可以進入到這裡,總不能隻有裡麵的人能將東西打開,而外邊兒的人進不去,那來到這裡找到這個高塔的意義就沒有必要了呀。
但是他們圍著這座高塔轉了一圈了之後,並沒有發現有這種機關的存在,那麼他們不得不考慮是不是必須有裡邊的主人打開門,他們才能進去。
於是他們又將目光轉到了麥凡這邊:“喂,你爺爺那邊給出來的指示針沒有彆的反應嗎?比如說他們能不能通知或者讓你爺爺感應到,我覺得他應該在這高塔裡邊,如果他感應到的話,就我們開一下門睡,不會省了我們不少的麻煩。”
其實這個方法在麥凡他在推門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但是問題是他試圖去感知他爺爺的具體位置,以及想辦法去去找尋一些能夠跟他爺爺溝通的方式。
很不幸的是,他失敗了。
這此時連他的指針在碰觸到這個大門了之後,都莫名的安靜了下來,好像他從來都沒有給眾人指過路,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隨緣找到的一樣。
至於跟他爺爺的溝通方式,他用日記本跟他的小酒館兒都嘗試過了,在這個黑高塔裡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因為這個監測係統在觸碰到了這座黑塔的輻射範圍之後,就如同失靈了一般,將這個空洞的高塔以黑洞的形式展現在了他的地圖裡邊。
裡麵到底有沒有人,有幾個人,是不是還活著,他也是一無所知的。
麥凡的為難讓他的同伴們都看到了,大家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好,現在能擺在他們的路隻有一條,那就是想辦法暴力的將這個黑塔的大門打開。
還沒等麥凡他們阻止呢那位戰鬥實力最強的機器人已經將他的迫擊炮以及機械武器給搬了出來了。
不就是一通的狂轟亂炸?為此他們的隊員都跑到了甚至百米之外。但是在一陣硝煙過後,那座結實的大門不但沒有被打開,反倒顯得更加敦實了一些。所以他們用的辦法絕對是錯誤的,暴力的破除在這裡是不可取的。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耐煩若有所思的將手放在這黑漆漆的大門上,也不知道是年久失修了,還是他沒有注意這大門在仔細撫摸的時候,竟然被他摸出來了,一種古古怪怪的凹凸感。
這種凹凸的感覺是文字嗎?不,並不是!
麥凡撕拉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清楚自己的皮膚在得到了強化了之後,是多麼的接近,一般的鐵釘子或者是鉤子是無法將他的皮膚給這麼輕易的勾破或者是刺穿的。
但是現在他隻是在那些輕微的凹起上邊這麼摸索了兩下,他的手指就被上麵凸起的某一個尖銳物給刺穿了。
這種刺穿是有保證的,一個紅色的血柱直接就從他的指尖上滲了出來。而他看了看那個鉤穿他的罪魁禍首,在這上邊竟然被他勾下來了一大片的鮮血淋漓。
但凡皺起了眉頭。令他難以置信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之中升起來,而接下來,為了驗證這個念頭是正確的,他還將自己手上冒出來的點點的血珠跟著望著大門上一切凹進去的地方摸。
他的這種舉動對於見多識廣的這些主神空間的隊友們來說完全不是個事,因為他們很快的就領會到了麥凡的用意。
不會吧,用鮮血來下咒,或者是用鮮血開啟一些機關他們倒是見過。
這麼大的一扇門,就用這麼點血就能激活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當他們試圖去阻止麥凡這個有些愚蠢的行為的時候,突然這扇大門動了。
這扇大門開始劇烈的抖動的時候,麥凡的身後都是一陣不可置信的罵娘的聲音。
到底是哪個神經病想出來的機關竟然用人的鮮血才可以激發。
但問題是,是所有人的鮮血都有用嗎?不見得。
他們有一種預感,如果是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去用鮮血去激活的話,可能不會產生任何的效果,甚至有可能會有反效果。
他們當中隻有麥凡這個人一個人的鮮血有用。
至於為什麼,大概率就是因為他的爺爺正在這座寶塔當中,而實際上,當時的控製權也許是在他給爺爺的手上,他能設下這樣的機關,就是為了讓他的孫子更加的確認他的確是在這裡,並且給出足夠的信號,讓他的孫子趕緊進去救他。
可是這個第二個問題就又來了,他怎麼敢確保他的孫子就一定能夠找到線索將他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