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兒,有我的親衛軍將為諸位指引退場的方式與時間。
王宮內的侍應們會為大家安排妥帖。
希望在今日,大家能夠聽從統一的安排與指揮。
等到大家各自回到家中,一切安好了之後,我並不介意今天的事情傳播到民眾的耳朵之中。
好了,如果沒有意見的話,接下來我將要離場了。
請客人們聽從指揮,儘快離開這裡吧。”
說完了這番話,這位年輕的親王就對眾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他身後的那群親衛兵竟然聽從了他的調遣,如同戒嚴一般的朝著這個大廳的四周圍了過來。
他們給場內的這些受邀的客人們做了一個態度,告知他們可以趁著這個時候離開這裡了。
而在場內的這些新老貴族們對於這個年輕親王的舉動,還是十分震驚的。
因為今天晚上才是國王親衛軍與護衛軍的交接儀式,也就是說,在宴會結束之前,這些軍隊都應該受到國王的親自調遣,非用國王的印信而不得私自出動。
現在,這位親王甚至沒有拿出任何的調令就可以指揮他們。一切都說明了,無論這位國王做了何種的布置,在今天晚上事件發生之後,都不可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原本已經壓注國王的人默默的妥協了,而早就壓注了親王的人此時內心是無比激動的。
無論是聽從調遣,還是形式比人強,他們都不打算在這個情況下進行反抗。
而且兩方麵的爭鬥已經取得了最終的結果,現任的國王的脖子都被他的弟弟掐在了手中了,他們這些外人何苦再繼續掙紮來體現自己的忠誠呢?
所以場麵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不出十分鐘,滿是人的大廳就已經被親衛軍給清到了皇宮的外麵。
而在宮殿的外麵,一輛輛的馬車怎麼把他們送過來的?又怎麼將他們拉走了?
唯一讓人感到意外又覺得在情理之中的事是麥凡這一行人被親王給留了下來。
對於這位年輕的親王將自己留下來的這件事,麥凡幾個人都沒感到有多麼的榮幸或者是緊張。
他們安靜的等著親王先將手中的人處理得當。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位親王對於他的哥哥之間的交談並沒有多麼高漲的興致,他反倒是讓親衛們將自己的哥哥押送了下去,就在這大廳裡找了一個麵對麵的沙發,讓麥凡他們坐到了自己的對麵。
“感謝諸位先生剛才對我的幫助。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將城牆上用的魔法大炮搬過來,專門對付我一個人。
我的這位哥哥真的是骨子裡帶著一點兒瘋病的。
如果這個魔法大炮的控點沒有控製的好的話,咱們這一場子的人都會在瞬間被這魔法光柱化成飛灰的。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哥哥找的那位射擊手的水準很高。
另外又比較幸運的是這位先生用到的防護用具不會致使這種激光擴散。
剛替我擋下那個攻擊的鏡子,現在已經全都變成碎片了。”
說到這裡,這位親王招了招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軍官就將地上的碎鏡子全都拾了起來,用托盤端了過來。
然後,這位親王又繼續說道“看來這個防禦的道具已經不能再使用了,就是不知道我需要用多什麼東西來補償先生您?”
麥凡看著托盤上的碎片說,不心疼也是假的。
但是說真的,他來到這個區域並沒有什麼特彆想要的東西,而他對這個區域土特產的收購早已經在北方拍賣行的拍賣場裡全都完成了。
再說直白點兒,他對這個國度無所要求。
於是他表現出了一種相對為難的表情,是真的不在乎的對這位年輕的秦王說道“殿下,真的不要覺得多麼的抱歉,這東西隻是花了我一點小小的錢財罷了,它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的昂貴,而且這東西對於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必要品,所以殿下一定想要補償我的話……就讓我們在第五區域內一路暢通吧。”
說完了這些,麥凡就將他的通行證拿了出來。
如果有王都勢力的幫忙的話,接下來他們剩下的那段路……由王都去往南方拍賣行,再由南方拍賣行去往第五區域和第六界的邊界處……這一段路程將會一路暢通,他們趕路的速度也會快上不少。
當麥凡拿出來這個通路要求的時候,這位親王先是沒想到的愣了一下,隨後就笑了。
聰明的他自然能夠看出來麥凡幾個人對於自己的無欲無求。
既然對方如此的灑脫了,那他也不糾結於非要報恩這一點了。
“那麼先生,你們將會在第五區域內度過最完美最愉快的一段旅程。接下來的路程,請允許我安排專門的人來負責,可以嗎?
我將會讓諸位感受到第五區域的熱情與賓至如歸。
那麼接下來我就不打攪幾位客人的休息了。”
這位親王很痛快的將自己身邊的衛兵叫了過來,十分禮遇的將麥凡他們送上了原來的車馬。
那些黑色的高頭大馬很快就將麥凡拉出了王都。
回過頭來,抵達到了酒店,這群人也沒急著躺在床上直接入睡,反倒是連同著北方拍賣行的老板一起在會議廳裡就今天晚上的事情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今天,這座豪華酒店裡的許多客人都難以入眠了。
他們是有資格受邀到此次盛典的外來的客人。
明明已經是深夜了,大廳裡卻燈火通明的,一些莫名亢奮的客人正在一層又一層的樓梯間裡進行著私下的串聯。
他們都在很緊張的等待著一些明天早晨必須要第一時間知道的消息。
他們都知道明天的清晨,他們將會見證一段曆史。
一段以雷霆之勢交錯的政權。
一個新的麵孔以及新的活力,掌握著新的政權的年輕人將會登上曆史的舞台。
那今天這個區域裡的所有人。了解了在那個慶典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將會經曆一個無眠之夜。
一些參與的過深的人,此時正焦頭爛額的想儘一切辦法去處理接下來的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