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這些掙紮著敵軍的麵前,甚至都對他們有些同情了,畢竟現在那個嘎嘎的氣敲擊聲音還沒有結束,他們也就在跟麥凡一樣,在努力地對抗著這種控製,用一種詭異的姿態將這種自殺式的武器掛在身上,看的麥凡都笑了。
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彆怪我下手不客氣了。
麥凡毫沒猶豫將自己的暗器袋子又再次掏了出來。
這麼精密的操控的東西,在這種狀態之下可能會有一些失手,所以為了保證成功率,麥凡就將曾經數倍於他偷襲的那種暗器拿了出來,朝著每個方位都大麵積的撒過去。
反正對方的人也不懂得閃避,既然是這樣,呃,五個裡麵紮中一個就算是他的成功了。
噗噗噗,無數個黑煙在戰場中冒了出來。
他們這邊的人,半數的人不懂得躲避,但是對麵的敵人境況卻比他們。這邊兒的人更慘。
大概也就冒出來個五分鐘左右吧,這股子黑煙終於在空氣中彌漫著散去了,場麵上倒下了一片屍體。
幾個幸運的還是不幸的人,在煙霧之中掙紮著,抽搐著,早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場中唯一站著的一個人就是麥凡了,因為他的防護罩成功地將這些黑氣擋在了外邊。至於沒有被黑氣彌漫到了他們這邊的軍人,軍人大概也就剩下個四五十個人的樣子。
這戰場的最後結局的確是太慘烈了,但是再怎麼慘烈,勝利的一方依然是他這邊兒的,既然他這邊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勝利了呢?是不是就可以撤出這種音波的控製了?
麥凡在這個時候朝著巴斯克礦場主那邊大聲的吼叫著。
“巴斯克先生,我們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我們這邊取得了最終的勝利,能不能把你的控製給取消掉呀?”
這時候他這個礦場主也很苦惱啊,他不是不想停止,他比誰都想停止這種控製,因為這種控製是需要憋氣進行的,並且用很厲害的胸腔共鳴才能發出這種控製。
操縱的人比被操縱的人的痛苦程度是幾乎相等。可是沒辦法呀,他對麵還有兩個敵人正頑強地朝著他這邊兒蠕動著呢。
是的,有能力朝著他這邊進攻過來的,通常都是對自己的個人能力都十分自信的那種人。啊去幾十個人過去了之後。驟然之間被操控,一下子就乾掉了大半部分。
可是總會有那種能力很拔尖兒的戰士留了下來,現在就圍繞在巴斯克礦場主的身邊,隻要他敢停,那兩個立刻就能做出反應,給對方一個致命的一擊。
而現在這種局勢看起來,巴斯克礦場主好像並沒有什麼有效的防禦能力來對抗對方的致命的攻擊,所以此時的巴斯克礦場主就算是外麵的場子已經取得了最終勝利了,他也不敢將這種操控給停下來。
麥凡在吼完了讓對方停止操控的時候也發現了那邊場子的情況。
他歎了一口氣,沒辦法,為了實現自己的最終目的,他也得再幫對方一把手,將其從危險的境遇之中解救出來。也得跟上。
然後,麥凡就儘了他最大的努力,朝著巴斯克礦廠主這邊奔跑過來。不過是兩三下的樣子,他就衝到了那兩個極富有攻擊力的戰士的身邊,依靠自己不受控的特性,一人一刀直接將對方的頭顱給切了下來。
也多虧這兩個人不是什麼銅皮鐵骨的防禦類型的戰士,讓麥凡切得十分的痛快。
否則,等到巴斯克礦場主這邊的氣兒憋完了,那後邊兒的局麵就太危險了。
麥凡這邊兒,剛一解決掉這兩個戰士,對麵的巴斯克礦場主就趕緊將自己的操控技能給停下來了。此時的他比麥凡看起來可狼狽多了,躺在他的黃金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候也沒什麼可著急的了,控製器被解除了之後,那些儀仗隊的或者是士兵就像是大夢初醒一樣,可算是恢複了自己的神智,隻不過他們短時間內還沒辦法有行動能力,因為被這種很厲害的音波控製了之後,他們的軀體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纖維的損傷的。
就算是他們平常鍛煉的再好,此時也一時間直接難以恢複到正常的運作狀態當中。
隻有麥凡是特彆正常的,他一點兒都不著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安靜地等待著一切恢複如初。
大概五分鐘之後,把巴斯克礦廠主的氣兒終於產銀了。他對著底下的人拍了拍手,那些士兵也免強的爬起來,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了。
要知道,這攤爛攤子要乾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比如說讓那些工人從巨獸的身子底下趕緊出來。
在剛才戰鬥的時候,這群人就成為了不安定的因素,畢竟讓他們受控是一點兒用都沒有的。所以作為場內的運輸巨獸是不受控製的一種物種,讓它們躲到巨獸的腋下,正好能夠阻止聲波的傳輸,這也算是另外的一種防禦機製了。
把這些工人叫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掃戰場,對方的敵人雖然是死掉了,但是死後的人留下來的一些物資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是十分有用的。
同樣能請出這麼一位厲害的人來襲擊他的,那麼他們的裝備也不會次的。這一些不次的裝備對於巴斯克礦場主來說都是一些不錯的好東西了。
再然後,就是將這些倒在戰場上的敵人依然完整的頭顱給切割下來,捆成一個大麻袋,裝在他們的運輸貨物的中間。
等到了王都了之後,這些頭顱就是他們受到攻擊的證據,同時也是他們領賞的證明啊。
要知道其他區域的敵人過來襲擊的話,他們完全可以拿著這些證據去跟對麵區域的人來談判,談條件,要物資,並且斥責對方的不良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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