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他們走進去並沒有多遠,在慘叫過後,兩個人就跌跌撞撞的從網子裡爬出來了。
“怪物。絕對的怪物。”
“我看到了好多,好古怪的生物。”
這兩個金屬體在進去的時候,身上原本還是泛著那種很高級感的光芒的。
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身上的鐵皮已經坑坑窪窪, 這一塊兒那一塊兒的被腐蝕了。
腐蝕的部位跟那些網須纏繞過去的部位基本上是相同。
也就是說,這些網可能帶有高強度的腐蝕性。
而且這些腐蝕性的發散與收攏是有他背後的動物進行操縱的。
將人引進去了之後,再將這種腐蝕性的液體放出來,從而進行狩獵。
至於他們兩個能夠逃出來的唯一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對於那裡的生物來說,這兩個金屬半金屬體並不怎麼美味吧?
這兩個套路的人已經告知了大家裡邊到底有多麼危險。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活著從裡邊退出來了, 能給其他人帶來更有用的情報。
“裡邊這到底什麼情況跟大家說一說。”
這兩個機械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之後, 就被旁邊兒潑過來的清洗劑給救了過來。
那些腐蝕性的強酸被衝刷下來之後, 就對這些機械體不再致命。
灼燒感一消失,疼痛感也就消失了,彆看機械體現在是坑坑窪窪的,但隻要不燒到他們的芯片和主控運動軸兒,他們就能活的跟正常人一樣。
在得救了之後,他們總算是能喘口氣兒,將裡邊的情況跟大家說一說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生物。”
“那不是蜘蛛。”
“他們白白胖胖的蠕動著,像是一些白蟲子。”
“可是那些白蟲子又不像是殘,因為它們的背上還有八條腿。”
“更像是一種四不像的生物湊在一起。”
“每一支的個頭都不大。喏,這是我們帶出來的殘骸。”
他們的激光劍已經變得發烏了。
那是被高能腐蝕之後的結果。
在這把激光劍的前端有一片兒不知道什麼生物的殘骸。
大家的眼睛湊過去,仔細地端詳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劍上掛了一個很奇怪的生物,大概有人的腳掌那麼大。
頭和尾巴分不清楚。
攻擊方式也無從得知。
這個生物腹部底下有16條小胖小胖的肉腿。
他們背上去還拖了八條不知道做什麼用的蜘蛛腿。
因為劍殺死他們的速度很快,所以在死亡前,有幾根兒絲從這個生物的體內爆了出來。
絲給爆出來的位置也十分有趣,它們並不像是普通的蠶或者蜘蛛這樣從屁股或者頭這種方位裡吐出來,這些絲就像是沒規律的一樣,是從這些生物的身體裡滲出來的。
就好像他們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能吐出這種絲線一樣。
圍觀的人裡有一個, 擅長使用各種工具的匠人,他拿出一把長柄的鑷子,十分小心地將其中的一根絲捏了起來。
但是,但是這個動作隨即就被這廝上呲呲冒著的強腐蝕性的液體給打斷了。
看來在這個生物死亡了之後,它的身體裡的這種絲線就不受控的被這種強酸給覆蓋了。
因為不受控,反倒是更危險,現在那個強酸正在這劍呲呲的冒著白煙,眾人趕緊將他們甩了下去,在金屬地麵上輻射出來了一個碩大的洞了之後才徹底徹底的消停了下來。
“現在要怎麼辦?能解決得了嗎?”
兩個機械人中跑得最快的那個,現在還有點兒精力回答大家的問題。
“就我們看可能是要繞道了。”
“剛進去,大概也就走了四五米吧,這些小蟲子從各個地方爬了出來。”
“他們對於聲音十分的敏感。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很精準的定位我們的所在。”
“對方拋射這種奇怪的絲線的時候,我們兩個已經儘力地躲了,但他們的絲線無處不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數量太多了。想要將所有的市縣都避讓開,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在接下來結果你們就看到了,你看見我身上的這些坑坑窪窪的大洞了嗎?這就是他們鬨出來的。”
“而他們想要在我身上貫穿出來這麼一個大洞,他隻需要一根絲線就能達成的。”
“就問我們這種鋼鐵皮膚的人,從這走過基本上扛不過十米, 就問你們這些普通人類是怎麼可能能通過那裡?”
這個建議不能不稱為穩妥。
但是這還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這些蟲子是怎麼在一夜之間繁衍出來這麼多的,如此之多的蟲子會不會繼續往外擴,照著這種擴張速度進行下去的話,他們這個緩衝地帶多長時間就會被這種蟲子全部覆蓋的?
如果這個問題不搞明白的話,彆說是要去第二補給站了,今後他們這些邊緣種族想要在緩衝代裡邊繼續生存下去可能都成問題了。
想要將前麵的這些問題搞清楚,就隻有一種辦法。
“我們還得派人繼續往裡邊去探一探。”
那麼在場的人又有哪些人合適呢?
幾個在這裡生活的原住民不約而同地的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麥凡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那裡有一個奇特的種族。
那個種族像是石頭人兒,像是山精或是地精。
他們的臉是方方的,胳膊是方的,手和腳也都是方的,除了關節處是沒有棱角的,其他的地方全都是方方的。
與金屬外殼兒一看就很堅硬相比,石頭看起來要敦實很多。
但現在存在著一種可能,那就是能夠腐蝕金屬的酸可能對這些石頭人兒並沒有效果。
大家看下他們的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希望他們派出去兩個人再過去試一試。
石頭人而被這麼看著,其實還是有些惶恐的。
他們在這裡就是賣苦力的存在。
就算是金屬統治了這一片區域,但人們還是希望能注意些正常的房子。
這就是這些石頭人兒在這裡的生存之道。
他們會在彆人推平的土土地上抖摟自己的身體,掉下合適的泥沙。
然後身體上生出來多餘的石頭塊,就被他們留存下來,成為了各種建築的建築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