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外麵的世界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去清理和探索了。
當初這個光圈內也曾遭受過好幾次喪屍圍城的。
可是後來,開辟這裡的資深者與這些喪屍中幾個很特彆的存在達成了什麼協議。
後來,光圈的方向就再也沒出現過喪屍圍城的事情了。
當年的他們也經曆過幾次圍城。
好多玩家一起上陣都守的十分的吃力。
要不是這裡的開拓車者開出的價格挺高的。
這個世界也給出了清繳的任務。
他們才不會在這個世界拚命呢。
就算是這樣,他們守到最後,還以為這個世界會徹底的失守,最後變成一個沒有任務也沒有棲息地的廢棄的世界。
現在這種情況就挺好的。
外麵的惡徒喜歡這裡,圈外的喪屍也不來打攪。
可是彆人不打攪不代表著圈外的未知就弱啊。
嗬嗬,看來這幫蠢貨,還真是有些凶多吉少,怕是要全交代在外麵了。
光圈的守衛在默默感慨。
沒跟著涉險的麥凡和阿男早已經開啟了主線任務的下一環了。
“去混亂區入駐。”
“然後發現這個世界潛在的危機……”
這是什麼?這就是這個世界突然變成強製任務的原因嗎?
這個世界不是已經被反複的開荒過了嗎?
這麼多人進出這個世界呢,如果真的有危機的話……
還輪得著他們這兩個第一次進的人來發現?
麥凡一腦門的關係,阿男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看起來是一個長期的麻煩的任務。
隻希望到時候任務提示能多給一些吧。
他們兩個人進入到混亂區倒是沒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就像是這個區域的名字一樣,實在是太混亂了。
建築風格帶有原本世界的構架。
也不知道是為了防止被損壞,還是為了防禦彆的什麼東西。
這裡的建築物都十分的質樸。
鋼筋混凝土的外觀,重金屬不斷加固的外殼。
每一棟建築都冷冰冰的,粗糙又厚重。
混亂又無序,毫無美感。
好像能用就行了,真沒有彆的要求了。
麥凡跟阿男小心翼翼的貼邊走。
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住了。
他們兩個人腦門上的新來的標簽實在是太重了。
這不,就被這裡的地頭蛇給盯上了。
“來乾嘛小子?”
“做,做任務?”
詢問的人一愣,叼著的煙都要掉下來了。
“你誑人用個差不多的理由行不?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
麥凡表情十分的嚴肅,用特彆誠懇的語氣跟這位大哥說“哥,不騙你們。”
“我們真的是來做任務的。”
“不過是外麵的老大讓我們進來完成一些任務。”
“我們是來采集晶核的,高能量的那種。”
這才對嘛,地頭蛇將煙叼的正了一些,似笑非笑“不是做其他的任務的?”穀
“就隻是來找晶核?”
麥凡和阿男長相太具有欺騙性了,氣勢收斂之後,更是啥也不是。
看著他們老老實實的表情,這地頭蛇就信了。
“行,不是來鬨事兒的就成。”
“我跟你說啊,要是在這片鬨大事兒了。”
“你們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們。”
“還有,走路的時候就挺起胸來,彆搞得誰都要害你們一樣。”
“剛進來就全是變態,那還了得,我們這樣的人還活不活了?”
“你們一沒仇家,二沒目標,三不是來搗亂的,就不要這樣畏畏縮縮的。”
“該乾嘛乾嘛,隻要自己不找死,安全出去,還是能做到的。”
說是混亂區,又不是龍潭虎穴,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事兒有,可也不全是啊。
看著這兩個人老實,這地頭蛇用大拇指往他身後一指“是找地方住是吧?”
“租房子你們是不用想的,租不起。”
“這周圍變態不少,都要私密空間。”
“像是你們這樣的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大概就會成為這個房子中的一員了。”
“這不是白白倒黴嘛,這樣不好。”
“你看到那邊那條街了嗎?特彆吵鬨是吧。”
“可是安全,去那邊溜達溜達,會找到你想要的東西的。”
麥凡和阿男往地頭蛇指的方向一瞧,果然,好多花花綠綠的牌子,廉價又熱鬨。
大大的旅館,酒店,就在牌子上麵寫著。
周圍不少人擠來擠去的,很吵,卻,莫名的讓人安心。
麥凡對著地頭蛇笑笑,表現出了一個新人應有的感激。
等到他拍著馬屁道完謝了之後,這位地頭蛇的聯係方式已經存在了他的通訊錄裡邊。
地頭蛇叫做基林,肯定不是真名,但是通訊號卻是真的。
說是有什麼需要他調節的,隻管找他就好。
在臨要分彆的時候,這位地頭蛇倒是沒客氣。
從麥凡與阿男的手中每個人收取了50個積分點,就當是他提供消息的谘詢費了。
麥凡倒是沒表現出什麼。
特彆的接受。
這種態度讓基林滿意極了,看這兩個的態度,也不再是純肥羊的樣子。
等到麥凡與阿男混入到小街的人群之中時,阿男有些不解。
“大哥,他的實力好像沒有你強啊?”
麥凡搖搖頭“若是我說,他就混跡在這條街上卻沒被他身後那幾條靜謐卻住滿了變態的街道給殺掉……”
“這算不算是另外一種本事。”
“若是我今天不付錢……”
“咱們兩個才真的有可能哪一天就被變態拖走了呢。”
這種推測讓阿男嚇出一身冷汗。
他再也不敢輕視能在混亂區活的好好的人了。
任何一個人的背後可能都會站著幾個不能惹的大佬。
謹言慎行在這個混亂又狂妄的地區,也是至理名言。
阿男跟麥凡走的很快。
周圍的人注意力不在他們的身上,很快,被地頭蛇指出來的小旅館就露在了眼前。
這個門口比小賣部還小的旅館上,卻掛著一個十分誇張的廣告牌。
一種四五十年帶的畫報風格,撲麵而來。
幾個穿著暴露,烈焰紅唇的女人,在畫報上扭成了麻花。
為數不多的布料掛在了關鍵部位,讓看到的人一瞧,就知道這不是什麼正經的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