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中起獲大批的贓物贓款,以及販賣的情報。
直接將帝國在星域這邊最大的情報網給鏟除了。
這誰能想到,起因隻是想要色誘一個邊軍的小軍官呢。
因著這份功勞,麥凡莫名其妙的又多了大量的軍方積分。
可是他升職成為中校,才不過過去了一個多月。
如果再繼續升,就有點不像話了。
必須要按照規矩,來一個緩衝。
機密處的高層,以及邊軍方麵,覺得他要等到一年之後,再將這個職位兌現了,比較合適。
麥凡倒是沒什麼意見。
風口浪尖上,對麵的人更仇視他了。
不公布真正的功臣是誰,是對他最好的保護了。
不過是晚點升職,他是沒什麼意見的。
因為戰爭又有抬頭的趨勢了。
拿捏住了帝國的星域不想那麼算了,帝國也不想低下他們高傲的頭。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近十年。
麥凡基本上是以快進的方式看著反派在那個世界的一生的。
在帝國星域戰爭的第十個年頭,也就是麥凡離開後的第五個年頭。
那個世界的反派按照母親的意願,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結婚的對象是家裡介紹的。
知根知底,善良溫柔。
是男人們都會喜歡的那種類型。
反派在麥凡走後的第一年,升職成為中校。
在麥凡走後的第二年升職成為上校。
然後由上校升職成為大校,到準將,他自己又走了艱難的十年。
不是說他的功勞不夠。
有著日記本的贈予,他立的功足夠讓他晉升了。
之所以有阻礙,是因為,他的戰士等級。
在麥凡走後,反派的實力晉升就恢複到了一個正常人的水準。
沒有外掛的藥劑,隻有軍方的貢獻點換取的藥劑。
這提升的速度可是慢了許多的。
多虧這個身子已經被麥凡改造的很不錯了。
曾經的功法的修煉,也很是有一些心得,這才讓這個世界的反派,能夠以一種不算慢的速度,提升著自己的。
這後來的十年時間,就是他水磨功夫提升了。
從最開始的d-到後來的d+
最後憑借著精神力的突破,勉強衝破了c與d之間的界限,將自己的能力提高到了準將的最低標準,c-這個級彆。
星域聯盟軍隊的規定,想要升任到某個職位,隻有功勞是遠遠不夠的。
自身實力的強大,才是這個職位長官最後的保證。
因為對方,也就是敵人,對於軍方高層更加的在意。
某些戰局之中,解決掉了對方的直接指揮人,就能造成勝負天平的傾斜。
在這種情況下,擁有自保之力,不要出門就圍著一大群的保鏢,就成為了這些長官的基本要求了。
有的時候,尤其是前線戰場上,高級官員,越是不引起人的注意,就越是安全。
可是戰士等級低的,是必須要有警衛隊這種東西來保證自己的安全的。
某些機械以及指揮工具的操作,非c級彆的都不能使用。
你說這種長官要來乾什麼的?添亂的嗎?
為了讓他能夠指揮一場戰役,先得加上一大群的安保,然後再來一個高級精神力的助力。
那他這個長官當的還真是輕鬆,什麼事兒都彆人伺候著就好了?
實際上,在星域,越是高級的長官要做的事情越是危險。
因為某些高級的機甲,設備,武器的操控,都需高精神力與高體能的雙重配合才能做到的。
星域的高級軍官,都具備著這樣的能力。
可以衝的了缺口,當得了定海神針,可以單挑橫掃一片,也可以藏在部隊之中來個出其不意。
這才是他們的底氣。
在這群高級將領之中,弱者才是特彆的。
因為弱代表著格格不入的啥也不是,也可能是背後的勢力以及自身的背景的問題。
總之不是正常的渠道晉升的緣故。
所以,在高級將領之中,戰士的等級意味著晉升之路的正規與否。
那個世界的反派,就是為了這個足足的磨了十年,猜得到了一個正規的機會。
他邁過了一個巨大的門檻。
不光是種族,天賦,功績,以及級彆的門檻。
他邁過了一個族群的等級限製的門檻。
因為他的出現,星域的高等種族,對地球人的評估,從普通的原始種,到有一定潛力的普通種,到可持續發展的中等族群。
等同於彆的族群的上百年甚至是更長時間的改變與評估定位。
而麥凡,也就是那個世界的反派。
用了二十年就做到了。
他的晉升,也給人類本身以莫大的希望。
跟他一起參軍的那些人,有些人死去了,有些人老退了,有些人傷殘了。
基本上都離開了原有的崗位。
可是正是因為麥凡的存在,讓那些人中的極少的一部分咬牙堅持了下來。
他們也許是搞不到麥凡如此之多的貢獻的。
但是他們有時間和毅力,在提高自己的同時,也不忘記用年限以及基礎任務,也就是軍隊職能任務來完成自己的提升。
於是那些最強的軍人,堅持到了最後。
在二十年後的再聚首的首屆培訓班校友會上,他們看到了彼此的成長。
這些留下來的人,多數都已經升成了e級,乃至e+這種級彆的戰士。
他們曾經的隊長如願的殺進了前線,並在戰鬥之中,得到了補充,突破到了d這個級彆。
這一次的碰麵,大家的人數已經從最開始那一期的幾十萬人,精簡到了隻有幾千人能夠來到這裡了。
看著一張張有些陌生卻因為經常聯係還能叫得上名字的麵孔。
每一個人都很是有些唏噓的。
當然了,大家的話題免不了都跟自己的職位有關。
更多的,實際上是誰圍繞在麥凡身邊的。
因為他的軍隊的履曆,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傳奇了。
他做過的以及達成的那些成就,就算是放在高等族群的人身上,也是值得稱道的了。
最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雖然麥凡是來的最晚的,也是走的最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