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時間超過一個月的,視為自動放棄。
無論積分是不是夠通過考核的,都會被自動淘汰。
日常娛樂時間隨意,軍營兩側有多功能休息室。
裡邊能夠提供一切麥凡能想得到的娛樂設施。
當然,都是在虛擬機上進行的。
他們想要實務操作,或者是全景旅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些生活服務,做的比麥凡的居住星還要高端。
跟軍隊一比,麥凡才知道,他們遷徙的居住星,是多麼的敷衍。
在地球人眼中,先進方便的了不得的東西,對比著新兵營一看,簡直粗陋到了一定程度了。
可是新兵訓練營,在軍方甚至是普通星眼中看來,何嘗不也是粗陋,簡略的可以呢。
看來,自己的眼界還有待於提高。
外麵廣袤的空間中,他想不到的繁華,還有很多呢。
麥凡將這些說明關閉,躺在了床上。
剛來的第一天,還是一個適應期。
他還有一個訓練的倒計時,在新兵訓練日上麵不停的走著。
等到他睡上一覺起來。
他的訓練就開始了。
哦,忘記說了,這個軍營因為流動性極大。
它們的訓練可不是地球上的新兵訓練。
要等著大家湊在一起了,一起拉練。
這裡的新兵訓練是獨立的,可以個體進行的訓練。
每個人的訓練期都是按照他到新兵營地的時間來計算的。
也就是說,麥凡作為地球上第一個來新兵營報道的人。
他的訓練時間,也是第一個的。
等到後麵的人陸續的到了,那個時候的麥凡不知道已經訓練多久了。
這還真是一件稀罕事兒。
就是不知道地球上的大部隊,那些真正的軍人被派過來的時候,是個什麼的想法。
不過麥凡是相信這些人的。
這些人既然是為了國家……
哦,不對,現在已經沒有國家了。
這些人既然是為了中華民族的安定而努力的話。
那隻要華夏民族存在一日,他們的凝聚力就不會被打散。
但是那些西方的無組織無紀律的自由人就不好說了。
現在的遷移星上可能還有人種區域的劃分。
等到大家都習慣了混居的生活,並且有了自己不同的選擇。
紛紛走出那顆枯燥貧瘠的居住星之後。
這種家國族群的念頭就會更加的淡漠了。
麥凡可以肯定,那顆星球,能夠讓族群和文化共同傳承下去的。
多少年之後,依然還對外聲稱自己是華人的……
也隻剩下中華民族這一個族群了。
這樣的凝聚力在外太空的分散且無窮儘的空間中,是十分的有利的。
種族越是凝聚,發展的速度越是快速。
麥凡有信心,他們華夏將會代表一個族群一顆星球,替人類永遠的走下去。
想著想著,麥凡就睡熟了。
要說軍隊的床鋪還真的是人性化。
麥凡躺上去了之後,這床自動調節成了最適合人類睡覺的觸感。
麥凡就想事情的這會兒功夫,大腦已經陷入到了安靜的沉睡的氛圍之中了。
這一覺睡得麥凡神清氣爽不說。
等到第二天一早起來,他有時候會有些刺痛的頸椎問題,竟然也得到了明顯的好轉。
真的可以啊,高科技啊。
他抬頭看看,發現宿舍中的舍友們,大部分都已經出去了。
極個彆夜間行動的種,正在一團漆黑之中呼呼大睡呢。
看看倒計時,還有一個多小時。
是時候填飽肚子,再到訓練場地裡提前熟悉一下環境了。
軍隊的食堂,位於軍營後方的生活區。
從訓練區域之中出來,第一層進入的就是食堂區域。
這是為了能夠更便捷的為訓練後的士兵提供足夠的營養。
畢竟有些士兵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承受水平。
在訓練的過程中餓暈過的事情,那是屢見不鮮了。
正因為如此,飯廳的旁邊就是急救室。
急救室中除了能夠進行緊急的包紮之外,最常用到的,就是體力藥劑以及強效營養劑的補充了。
有些族群對於自己的潛能有著一個不怎麼明智的判斷。
將自己玩兒脫的族群,實在是有點多。
這讓麥凡進入到食堂之後,就看到了,旁邊連通著的急救室的輸液區裡,待著的人竟然比來食堂吃飯的人還多。
麥凡端著飯盆,看的有些稀奇。
在他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往前走啊!你到底要不要拿嚕嚕嚕果子啊。”
麥凡一轉頭,看到一顆小毛球在他的身後蹦蹦跳跳。
他已經取到了正餐,再往前走就是給大家調劑一下口味的新鮮瓜果的區域了。
對方說的嚕嚕嚕果子……麥凡沒見過。
可是小酒館卻給出了一個特彆明顯的提示。
一小堆如同龍眼大小的黑色水果,上麵長著可以咕嚕嚕滾動的可疑的眼睛。
這就是這個小毛球口中所說的嚕嚕嚕果了。
“你說的是這個?”
麥凡按照日記本給出的一個箭頭提示,將這一堆果子中蘊含的魔性最大的那一顆找了出來,然後直接遞到了那顆毛球的麵前。
“抱歉擋了你的路,作為賠禮,這顆最有魔性的送給你。”
這回輪到這個小毛球驚訝了。
“你也能感受的到魔力嗎?啊我以為你是純肌肉型的傻大個了!”
“太好了,我在這裡終於有伴兒了!”
“我叫克魯斯,你呢?你叫什麼?”
麥凡也覺得有趣極了,這麼丁點的東西,看起來毫無殺傷力,怎麼就能當兵了。
他對沒見過的外星人也很感興趣呢。
索性時間還有一些,跟對方聊聊,也沒什麼。
麥凡指了指一張空桌子,示意他們過去說。
“我叫麥凡,是來自一個新星球,你呢,你的星球也是新納入的嗎?”
一說到這個小毛球就可鬱悶了。
“可不是,我們星球原來那麼小,我就不知道怎麼就被星域那群怪人給發現了。”
“非要將我們納入到他們的版圖中不說,還非要讓我們族人出一個人來參軍。”
“大家誰都不願意來,就抽簽了。”
“我就是那個最倒黴的,成為了第一期,也是唯一一個參軍的人。”